琳琅依靠自己非凡的八卦天赋敏锐地发现,主子和月月变了。
月月从沉默寡言变得爱笑爱说话,回到了原来的样子。而主子嘛,琳琅看着饭桌上月月夹了一块rou给主子,关心道:“多吃点,你都瘦了。”主子居然腼腆一笑,娇羞地垂下眸子,一副小男人的样子。
救命啊!这还是我威风凛凛横扫千军万马的主子吗?大概是琳琅嘴长得太大了,琉璃塞了一块rou进去,她嚼着rou看向琉璃,琉璃比划:吃你的吧,主子的事你少管。
咳咳,琳琅瘪嘴,臭师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很震撼,看你脸上那莫名巧妙的红晕和嘴角疯狂上扬的笑意。
是夜,月月从琳琅房间沐浴后回来,严御青也刚刚洗完澡,他见月月头发shi漉漉的没有擦干净,让月月过去,拿起巾帕给她擦起头发,虽然没什么经验,胜在温柔小心,月月望着严御青为她新置办的梳妆镜内交相辉映的人影,心里柔软地一塌糊涂,突然握住了严御青的手。
严御青身子居然哆嗦了一下,虽然他很快反握住月月,但月月还是回头看过去,只见那个英俊的男子正面红耳赤地看着自己。
她起身,长发从严御青手中滑落,她还握着他的手,踮起脚凑到严御青耳边道:“羞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严御青的心里哄的一声,浑身热得像是被煮熟的虾一样,月月看着眼前的耳朵迅速红透了,嘴角忍不住勾起,放下脚仰视严御青,只见他凤眸含情,正盯着自己看,月月又踮起脚慢慢地凑上去,似乎要亲吻严御青,却突然停到他嘴边,“你还欠我一样东西没还,现在还不能做。”
看着严御青难掩失望的眼神,月月突然亲了上去,蜻蜓点水的一吻,不带任何欲望,却让严御青心里一甜,一直甜遍全身。
“是不是以为我不会亲你?”看着月月促狭的目光,严御青嘴角疯狂上扬,眼含笑意,“林月月,你真的很坏。”
严御青欠林月月的是:强要了月月的第一次;以及强jian月月给她带来的心理创伤。
这是严御青必须要还的东西,月月必须给过去那个以前那个因被强jian而身心俱创的自己一个交代。
林月月给出的偿还是:严御青要在十天后的授功仪式上当众趴在地上学狗叫;以及让月月用玉势入他的后庭。
世人对同性之间的性并没有多少顾忌,繁华城池甚至有不少男ji馆。可以好娈童而不可做下面那个,这是世人对有头有脸的男人的要求,所以君怡才会被逐出家门。可想而知开后庭对时人男子有多挑战自尊心。
严御青同意了。
是意料之外还是意料之中?一想起严御青要在仪式上作出那种让人贻笑大方的事,她就忍不住心软,可是不行……人做错了事情就必须得到惩罚,如果她想毫无芥蒂地和严御青在一起,这是他必须做的。严御青也心知肚明,所以他反而比月月看得更开,甚至期待着那日,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让月月毫无顾忌地和自己在一起。
十天里,月月每天心事重重,严御青反而开开心心的,还安慰月月,不知道的以为要受苦的人是月月。他甚至还有闲心,往回廊另一侧的院子里移两缸荷花,给月月消暑养眼用。
第十日,严御青一身戎装,临别前,月月欲言又止,终于要在他走的时候,道:“严御青,对……”不起二字尚未出口,就被严御青用手指堵在嘴中,他微红着脸凑到月月面前,盯着林月月的杏眸,“林月月,我爱你。”
我有这么爱你,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让我威严扫地。
他愿意为曾经伤害月月而付出代价,是他心甘情愿。
月月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琳琅只能安慰她几句,并不知道她和自己主子之间的事,不然得震惊这对情人真会玩儿。
下午,下起了倾盆大雨,水缸里的荷花被打得左支右绌,月月看着思绪万千。
晚上,严御青是被抬回来的。据说是有辱军容,被重打了五十大板,五十大板对于一个如此庄重威严的授功仪式学狗叫的将军来说,不算重,甚至可以说是薛厉手下留情。
薛厉恐怕永远也忘不了严御青跪在地上学狗叫,学得兴高采烈余韵悠长的样子,妈的,他当时以为三个月没见,严御青疯了。
闻人越震惊地看着严御青的表演,不知为何想起了三个月没见的月月。
其实事情没有月月想得那么严重,因为底下充数的士兵根本听不见台上的人说话,只能远远瞅见一个锦袍小将倒在了地上,然后就被抬出去打板子了。
但也没那么轻,也就是那群军官们当成了笑话,能说个十年八年,等他们要么战死要么退休为止吧。也许会传给后代听。
严御青躺在床上,笑看着月月,眼中带着几分天真的得意,“月月,我完成了第一个。”
月月百感交集,反而说出话来,只能咬唇含泪看着严御青。
严御青温柔地抚摸着月月的发,道:“把它拿出来吧。”
月月一愣,只听严御青道:“我昨天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