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烛火大盛,美人如玉赤裸地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帐顶,神情憔悴。薛厉一进军帐,一眼就看见了这样的场景,他看向端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地看书的闻人越。
“叫我过来干什么?”薛厉一身戎装,身姿挺拔如松。
闻人越放下手中书,嘴角勾起淡淡笑意:“共享极乐罢了。这个女人是个名器,我岂能一人独享。”
薛厉眼中有了几丝兴趣,打量了一眼女人的脸,道:“这女人不是严御青未婚妻吗?我可不敢。”
“哈哈哈!”闻人越闻言笑出了声,“一个身份卑微的女医,严御青会娶她?最多只是玩玩罢了。”说着起身,走到月月身边,轻轻抚摸她如玉的脸颊,道:“若说天底下有什么将军不敢的事,我可不信。”
月月因为脸上的触碰,才如梦初醒般看向闻人越,昨晚他不知Cao了她多少回,直把她Cao得眼睛翻白,晕了过去,早晨的时候她以为他会放自己回去,结果他一直软禁她,她想绝食,他就对她说:如果她死了,他就杀十个军ji给她陪葬。
他那样含笑温柔的目光看得月月脊背发凉,她不确信他会不会这么做,但她不敢赌,只能乖乖吃饭,听从他的命令赤裸地待在屋子里。
白日里他参加军务,晚上回来二人也没说话,一个躺在床上神游天外,一个气定神闲地看书。
“闻人越,你又想干什么?”月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薛厉,先是一惊,后是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也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翻身跪在地上,神情哀切,“将军救我!”看着薛厉毫无动容的神情,她赶紧道:“严御青说过回来就会娶我的。他……”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薛厉抬起,她对上一双毫无波澜的眼,薛厉混不吝道:“那又如何?”
月月惊慌,唇瓣微颤,艰涩道:“我是良籍,我可以告你们。”薛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目光在月月因呼吸而微微颤动的酥胸上流离,月月感觉自己好像在被他视jian,脸色红白交加。
“会不会卸甲?”他的声音粗哑,带着欲求不满的粗喘。
“我不会。”月月神色冰冷,闻人越突然从后面道:“月娘乖些,我生气可以善良地只杀十个军ji,将军可说不好了。”
将军开始脱衣服,很快就脱得只剩裤子,闻人越从后面抱住因恐惧而颤抖的月月,双手有规律地揉捏起了她的茱萸,感觉她身体十分僵硬,笑着对薛厉道:“是我不好,瞧把月娘吓的。”
薛厉嗤笑一声,上前将月月抄起,放到床上,两手抓住月月的大腿,用力分开露出小xue,闻人越远远瞧着月月因薛厉粗暴的动作而皱眉的表情,突然道:“将军温柔些,别伤着她。”
“都叫老子来了,还怕伤着她?”薛厉一手把着月月雪白的大腿,一手揉搓了一会儿月月的Yin蒂,月月身子颤了颤,但是还是很僵硬。薛厉伸出食指插入xue内,被紧致的媚rou吸得一顿,赞道:“却是个极品。”
闻人越也走了过来,将月月扶起从背后抱住她,依旧揉搓她的nai头,月月只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一样,从两个ru头烧到小xue处,薛厉手指又粗又长还长了老茧,不带怜惜地抽插着小xue,时不时还用指甲扣xue内嫩rou,月月十分难耐,忍不住叫出了声。
薛厉听了,嘴角邪笑,“严御青知道你这么敏感吗?”他本来是说sao话助兴,谁知月月听了严御青三个字,身子立刻变得僵硬,像是要为他守节似的。
薛厉也不恼,抽出手指带起一丝透明的yIn水,用拇指碾了碾,抹在月月嫣红的唇瓣上。
月月恶心得想吐,薛厉突然伸出食指和中指一起进了xue里,xuerou绞地更紧了,他是个老手,来回抽插摆弄两指,惹得月月小xue内酥麻连连,娇喘不已。
薛厉见xue内shi润,月月身子又软了起来,两根手指抽出,带出许多yIn水,两指放到月月面前,微微分开,有银丝勾连两个指头,十分yIn靡。月月羞耻地闭上眼,那薛厉笑了笑,又加一根手指,三指并拢,另外两指如同剑柄一样,插了进去,这下rouxue媚rou层层叠叠似乎想要将他挤出去。
他极富技巧地缓慢抽插着,让小xue适应了一会儿,突然加快速度,边插边扣,rou壁被刺激地越发收缩绞紧,从未有过的猛烈快感随着薛厉抽插的动作涌上来,月月紧咬牙关不想叫出来,但不知他碰到了哪处,月月突然被强烈的刺激激地浑身抖若筛糠,纤腰不由自主地前后剧烈摆动,薛厉感觉到了,赶紧抽出手起身离开,只见月月面色chao红,小xue喷射出了几股春chao,她被迅猛如同风暴的快感淹没,忍不住惊声尖叫。
闻人越紧紧抱住月月颤抖的身躯,看向薛厉,知道他有这样的本事,喜欢把良家妇女调教成荡妇。只见薛厉褪了裤子,露出儿臂粗的阳具,给了闻人越一个眼神,似乎在说学着点儿,便上前来,压住月月抖动的双腿。
刚刚chao吹过的身体十分敏感,薛厉缓慢插入rouxue,小xue内仿佛有千百个小嘴在争先恐后地吸允他的rou棒,又挤又拉寸寸销魂,麻酥感从尾椎直入脑后,他享受着闭了眼,抵到了子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