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稍停,骤雨微歇。
禅房里的性事缓了下来,那四五个太监赤裸着身子倒在地上,大张着嘴喘息着,地上满是从他们rouxue里流出的yIn水和射出的Jingye,雪白的身躯互相交叠着睡在了一起。
他们在疾风骤雨中被李云昊一个人征服,每一个少说都经历了两三次高chao,最后他们这些人也发了疯,急了色,共同跪在李云昊的胯下承受着帝王的雨露。
李云昊也没有吝啬,把Jingye都射在他们的脸上,让他们互相舔吃干净。
而他坐在床沿上,抱着睡着的父皇指挥着这些太监在面前上演一幕幕活春宫,让他们互相竞争,互相倾轧,争夺作为男人的交配权。
而最后的胜者竟然不是卓惊,而是一个平常在下承欢的小太监,眉清目秀,身若蜂腰,粉红色的rouxue也在他得胜之时被李云昊摘了去。他体力却出奇的好。在卓惊相互撕咬着唇齿的时候,这小子出其不意摁住体力酸软的众人把他们都cao了一遍。
最后他赢得了这一次性事的战争,问了姓名才知道是王德的义子,上个月方才入得宫,又因为李砚景有男人这方面的需求,偷偷的抹了他去净事房,方才得侍御前。
“王公公,这招黄雀在后用的不错。”李云昊已经恢复了理智,胯下的鸡巴虽然还硬挺着觉得有些奇怪,但经过数番性事的宣泄又恢复了Jing力,打横搂着李砚景,轻轻拍打着父皇的前胸,手指在殷红的ru钉玉钿上摩挲,“既然得了胜,这大总管的位子你就接了去,朕让卓惊去服侍父皇。”
那王公公不到二十岁就被提拔成皇帝的贴身随侍,简直是喜从天降,马上就跪倒在地上谢恩,胯下疲软的rou红色孽根更是兴奋而喜悦地张开马眼吐出了一些ye体。
“外面有个叫徐蒙的人,等我和父皇离开的时候,你就调集内侍把他送回城去。就说是朕的旨意,”李云昊静静的观察着跪在下方却丝毫没有怯场的王公公,“记清楚了么?”
“奴才遵命,奴才还有一事不明!”王公公到底是从争斗里胜出的人,颇有些小心思,现在又是第一次办差,更是小心。
李云昊轻抚着父皇的脸,手指在挺拔的鼻梁上轻刮了几下,但李砚景睡意朦胧并没有醒。
“如若他不愿意,奴才应当如何?”王公公问出了关键。
“他会愿意的,你只需要说是朕的旨意便可,”李云昊尚不放心,又嘱咐道:“途中也要保护他的安全,朕会派一百甲士暗中护从于你。”
这回王公公没有什么要问的,便叩了头准备出去,却被李云昊叫住,“你叫什么?”
“奴才叫王远之,是义父替奴才取的名字。”
李云昊顿了一会,挥手让他退下。
还不等王远之退出禅房多久,门就被再次敲响,王远之带着一群侍卫把禅房都收拾了一遍,然后才默默而退。
现在的禅房里就只剩下天家父子。
“父皇,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李云昊在李砚景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李砚景依旧面色如常,睡的很香甜。
但李云昊已经发了端倪,他的一只手在李砚景的脸上抚摸,而另一只手自始至终都按在父皇脉搏上,感受着每一次平顺的呼吸和差异。
他的预感不会错。
但李砚景却没有醒,他心里肯定藏着什么。
李云昊猜想从他进入禅房开始便是一个局。他高高在上,日理万机的父皇绝不可能贪图一时之欢,在这里,在这个时候跟太监们yIn乱,而且还要让他看到,并让他加入其中。
“父皇,难道向臣跟你说了什么?”李云昊的问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打在李砚景的身上,李砚景仍旧没有睁眼。
可李云昊的问话又来了,这一次比上一次更严厉,语气也更加冷漠,仿佛寒冬腊月的冰碴子,听之令人疼。
“父皇,向臣他走了,他肯定是叫你阻止我,让我不要去找他……最好是你把我关起来……但你不好下手,就伙同徐蒙把我骗进来……”李云昊一字一顿地把向和李砚景的所思所想全部猜到,竟然丝毫不差,“父皇,你知道我是怎么猜到的么?”
李云昊的语气很是得意,仍旧是轻轻抚摸着父亲的脸颊,特地在眼尾皱纹处摩挲片刻,似乎是想把上面的细小皱纹抚平。
“徐蒙藏不住事,他的表情出卖了他;而父皇,你的举动出卖了你。”
空荡荡的禅房里尚存着刚才情事的余温,李云昊的受伤仍旧是温热的,“父皇从来小心谨慎,对待情事也极为克制,纵然心痒逼痒,也绝不会在随时可能被人敲门打开的禅房里宣yIn,这不像你,父皇最好坦白,不然有的你受。”
李云昊的话飘入李砚景的耳朵里,李砚景的眼睑似乎动了一下。
“你们一个个都在算计我……明明我如此的喜欢你们……”李云昊低头咬着李砚景红嫩的耳垂,牙齿在柔软的rou团上打转,“父皇,你就对我说实话吧。”
李砚景的意图被发现,向臣的意图也被李云昊查知。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