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宫的火势虽然得到了控制,但木材和树漆燃烧时生出大量的烟尘直冲天际,宫人们还忙碌在火场。突然,天空中聚出数层黑云跟底下滚滚升起的烟尘融为一体,压得人都有些喘不过气。
一道惊雷晃过,数声轰鸣震动山巅,紧接着豆大的雨滴如同箭雨一般砸在山寺的瓦片,吧嗒吧嗒作响。一场酣畅淋漓的秋雨拯救了离宫剩余的建筑,烧焦的残垣沁润了雨水的气息,再也翻不出火气,更浇灭了还盘踞在建筑上汹涌的火龙。
疾风骤雨,院子里已经支起帐篷,伤员们也感叹老天有眼竟降下了甘露来扑灭离宫之火。
山寺内外,除了雨声便是呼啸的风声,就在此刻。
一身黑衣玄甲的李云昊踏风冒雨回来了。
雨水打在他的甲胄上缓缓流下,数不清的雨点仿佛一只只羽箭,有意无意的戳弄他的心。
刚刚还在一起交谈的徐蒙和李砚景一个在外面的帐篷里为其他伤员治疗,一个就在禅房里休憩。
徐蒙仿佛听到了李云昊沉重的脚步声,慌慌张张放下手中的药碗,以至于放到了瓶子,落在地上碎了一地,掀开帐帘子,不避风雨迎了上去。
“殿,殿下,”徐蒙瞧见了李云昊脸上忧伤的神色,也顾不上雨水噼啪的落在脸上,抓起他的手往帐篷里带,“殿下,先进来。”
李云昊进了帐篷,心中那股郁结无处发泄:“父皇呢?”
徐蒙从没见过李云昊露出这样的神情,就是前段时间向臣不在,他的殿下也不曾如此冷漠消沉,但他好像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又掀开帘子往外看。
不见向臣的身影。
李云昊看着徐蒙探头出去,心中更是烦躁。
是啊,他是跟向臣一起出去的,可现在就只有他回来了。
他的向臣又跑了。
徐蒙也明白李云昊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神情了,慢慢放下帘子,刚一转身就被李云昊抓着手,语气更是生冷,就如同现在的秋雨。
“父皇呢?”李云昊急于找到父皇拿到禁军的兵符。
徐蒙顿住了,突然抱住身上还shi漉漉的李云昊,也不怕他身上冷硬且滴着水的铠甲,徐蒙似乎探察到了他的心思,感觉到了那颗焦躁急切的心。
“皇帝在禅房。”徐蒙调整了一下心情,又道:“他等你很久了……”
李云昊也没有急于推开徐蒙,抬手摸着徐蒙的头发。他手上还带着chaoshi厚重的臂甲,所以摸上去触感并不好,但徐蒙的神情却没有丝毫嫌弃,反而仰起头面对着他,“老,老公,快去剿灭叛军,找向臣去。”
李云昊抚摸徐蒙的手停住了,原来素日里沉默寡言的徐蒙已经察觉了。
他挤出一抹微笑,shi冷的嘴唇亲吻了一下徐蒙的额头,点了点头,“我先去了。”
“去吧,这里有我和渡己。”徐蒙跟上李云昊出去的脚步。
李云昊看着外面瓢泼的大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土腥味,但徐蒙身上却仍有着药材的清香,便推了推徐蒙,“你就在这儿吧。等我回来。”
徐蒙的贴心稍稍缓解了他郁结沉闷的心情,他凭借沈越的消息已经找到了向臣。
但很明显仅仅隔着一块石头,向臣也没有主动出来见他,甚至用不断索求的情事榨干他,然后悄然离开。
可药物事件他已经斩草除根,把林场里的药全烧了,晋王和楚狂的谋划也就落空了,而且他也从沈越口中得知宇文檀已经加强了守备,又运了多批物资过去。
向臣从前的谋划早就破局了,那么向臣还在犹豫什么,又要做什么?
再说了,他掌着一万皇城营,父皇手中还有五万禁军,京城内外也被他把住各处隘口,仔细盘查过路商旅,就是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到凤山来。
若论谋反,他首先排除了向臣的可能。他的向臣怎么可能谋反,且向臣与父皇也有肌肤之亲,何必多此一举。再退一步,即便他没有抓到楚狂,但晋王手中无兵无权,楚狂就是再聪明,也不可能在如此严密的防御下有任何谋反的机会。
那些人还能如何谋反呢?
凭借现在的消息,李云昊也想不出向臣究竟要做什么。
可心底却涌起一丝不安,逐渐把李云昊的脑海占满,总觉得缺了什么。
整理了一番心中紊乱的心绪,他推开了禅房的门。
“啊哈……呜……”李砚景倒在在沙弥们睡的床上,两条腿顺势张开踩在床沿上,像两座凸起山峰,而两座山峰的交界处,那根包皮rou屌也涨的青筋暴起,正被一个太监侧身吃在嘴里,而在山麓下曼妙的洞xue中,眼下也有一个太监跪在床边抬起头去舔李砚景的屁眼。
李砚景还不满足,两手摊开各抓着一根鸡巴在套弄,嘴里更是含着一根。
这一根鸡巴的主人便是许久不见的卓惊,卓惊现在也升为了大太监,此刻他显然也被李砚景这种yIn荡的姿势所吸引,插入皇帝嘴里的鸡巴不断进出,把李砚景的嘴当成逼在cao。
“嗯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