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臣浅笑出声,周遭的一切跟方才相比已是大不相同。
发情的歹人在禁药的催发下已经不满足于只寻找一个人,一只猎物蹂躏了,他们的脸色变得狰狞,眼眸都变得饥渴而危险,像是杀红了眼的恶魔,但他们手脚不协调,特别是刚刚经历过一次高chao的那些人,行动迟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听到旁人嗯嗯啊啊的叫声更是恍若不见,如同失去了感情的行尸走rou,没日没夜都会彷徨失措,不知所谓。
当然,这些人还有一个最明显的特征。
全身开始发黑,药物的余毒从鼠蹊和腰肢蔓延开来,周身开始散发出一种极其好闻的花香,但映入眼帘的却不是花花世界,而是修罗地狱,有的人浑身都被漆黑黯淡的肤色所覆盖,但他们无所知,仍在对身下人施加索求,用已经发黑的鸡巴抽插着身下的人。
这就是为什么九曲门会把这种药列为禁药的原因。
向臣察觉到了这些变化,早早就抱着沈越退出了慕容铠身处的地方,等他们把解药都吃上了,这些已经中毒的歹人才转过头来看他们,眼睛里满是惶恐,似乎在想为什么这两人什么事情都没有,脸还是白里透红的。
刚才那位诋毁李云昊的死士已经蜕变了干净身子,变成了无意识的傻子,它正抬起泛着绿光的眼眸觑着向臣,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发起进攻。
但向臣丝毫不怯,这些人只有情欲,没有武力,直接抬脚把昏迷的慕容铠往前一踢,慕容铠就像皮球似的滚了过去。
死士分不清敌我,看着慕容铠赤裸的身体,健壮的胸腹,胯下的鸡巴滴着水,身后的屁眼流着Jingye,马上一拥而上,就好像饿鬼见了许久未曾吃到的美味佳肴扑了上来,抓着慕容铠的身体乱啃,咬着慕容铠的鸡巴不放,更有陷在情欲里的听着发黑的鸡巴把慕容铠翻过来直接就捅了进去。
可怜的慕容铠就这么被他丧失了神智的手下活生生蹂躏着,刚刚被开苞的rouxue马上进了一根又一根性器,胡乱狠捣,慕容铠的鸡巴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雄起,死士会一直吸吮,直到那根鸡巴射不出任何东西软下来。
而慕容铠还沉浸在沈越给他开苞的高chao之中,痉挛的身子虽然敏感,但浑身无力,能够感觉到身子被人蹂躏,但仿佛被鬼压了床,睁不开眼睛,也使不出力,根本抵挡不了发狂的手下。
周围狂声一片,纵然是白昼,也如百鬼夜行,Yin森恐怖。
向臣趁着死士对慕容铠有兴趣的空档,穿好了衣裳早早就带着沈越牵着马退出岭口,悄然来到一处山石出岫的凸起处,隐藏了身躯,凭高而下,一观这现世的人间地狱。
“师哥,你看看,”向臣轻轻抚摸着沈越的眼睑,手心一掠便可感受到师哥的眼睫毛如同蝶翼一般轻巧,“你睁眼看看!”
沈越依偎在向臣的温暖的怀里,小声喘息,身体的快感比李云昊cao他还要高上一百倍,因为他也稍稍染了一些禁药的粉末,但还在向臣给他吃了解药已经大,只是身体还有些情chao翻涌,不太适应。
“师弟,我好难受。”沈越小声喘息,下巴抵着向臣的肩窝,压下身体里还在横冲直撞到处点火的情chao,“师弟,不要离开我……我……我喜欢你!”
“知道……我知道的,师哥!”向臣拍了拍沈越泛红的脸,显然余毒已经清楚了,剩下的不过是一些媚药的成分,只需要消了火便好了。
沈越突然睁大了双眼,抓着向臣的肩头,眼角流着泪,哭道:“小臣,你没事吧,你吃了解药吗,会不会……”
说未说完,沈越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师哥,别怕,我在的。”向臣搂着沈越,像安抚婴儿一般用手掌轻轻拍打着师兄的后背。渐渐的,沈越便在向臣轻柔的抚慰下止住了咳,安静的抱着他心爱的师弟不放手。
“师哥啊,这世界上也就你敢叫我小臣。”向臣特地把这小字说的很清晰,让沈越的面一下子红了,埋在温暖的怀里不出来了,“哈哈哈,师哥你真可爱。”
沈越本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但他在向臣面前却显得很纯粹,也格外的单纯。因为沈越从来没有怀疑过向臣的话,即便在以前还未剖露心迹的时候,只要向臣的要求,他都无法拒绝,他只不过表面上很强硬罢了。
以至于向臣第一次说出以后我们有机会做一次的话时,沈越开心的仿佛有些歇斯底里,更把关在牢里的囚犯折磨了一遍又一遍,一次次的品味向臣说这句话时候的眼神,一颦一笑简直可以让他直接高chao。
“难不成……要叫你大臣?”沈越沉浸在向臣身体的味道里,不想从怀里出来。
向臣轻轻甩了沈越一巴掌,沈越不仅没有躲开,反而吃了一掌还痴痴的笑,“笑,让你笑,师哥你也太入戏了,只不过是浅浅cao了几下就跟着他们一起情动高chao,还好我撤的快,不然你这白嫩的身子可就没了。”
沈越仰起头,隔着薄薄的衣裳用舌尖舔了一下向臣凸起的ru头:“师哥可以跟你一起走吗?小臣。”
“不能。”向臣直截了当的拒绝,但眼眸中却没有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