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铠朝向臣面前走,但脚步迟疑,一走一停。
“慕容头领,这就是那封书信。”向臣伸出手,把一份上面写着北地文字的信笺递给慕容铠。
慕容铠打远一瞧,上面的北地文字上果然是鲜卑文字,而且上面还是慕容俊的亲笔。
他把刀别在腰里,伸出手去拿那一封信。向臣笑yinyin的看着他,直到慕容铠的手碰到了那份信,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向臣大手一挥,双剑之一如残影一般刺出,慕容铠见势不妙便要躲闪,可向臣的速度比他还快,闪身一跨便下了马,反手捏住慕容铠的手掌,嘎达一声,他的手就被向臣捏脱臼了。
“你这个是蛇蝎小人,竟然……”慕容铠一吃疼,却发现他丝毫挣脱不开向臣的手。
向臣反手扣住慕容铠的手,隐藏已久的身手如猛虎出笼,一把就摁住了慕容铠这个牛高马大,虎背熊腰的男人,“怎么样,慕容头领,可愿意跟我去见你的的兄弟。”
慕容铠根本没机会反驳,就被沈越塞住了即将吐出污言秽语的嘴巴,而周遭的杀手们还沉浸在向臣的甜美话语中,还没有对向臣一番行云流水的缴械做出反应,木已成舟,众人还等着主子发话,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的主子被擒住了,话都说不了。
“呜呜!”慕容铠恨的目眦尽裂,狠狠的咬着后槽牙,仿佛嘴巴都要被他咬出血来,他还在拼命挣扎,但手掌上的力道大的让他恐惧,从身体里涌出来一股无力感,盘旋在他的头顶,挥之不去。
向臣究竟想要干什么!
向臣随手从怀里盘出一颗药丸,“慕容头领,不如就让你也体会体会当一个婊子的快乐,如何啊?”
慕容铠看着那里泛着红色光芒的药丸,一下子让他想起了楚狂配出来的药丸,眼中的恐惧更深了,粗犷的眉头紧缩,连胸上饱满的肌rou都因为害怕而不断颤抖,小腹上的肌rou更是动的像筛糠似的,脚步都有些站不稳了。
慕容铠咬紧牙关,死命摇头,眼中的向臣是如此的美貌,又是如此的jian诈Yin狠,令他感觉到无比畏惧。
“呜!!!你放……”慕容铠的嘴巴仅仅通了几秒钟的气儿,便随着那一粒药丸推入口中,又被堵上了。
向臣把下巴放在他雄壮的肩头肌rou上,从后面凑近慕容铠的耳边,“头领吃药了,那可是好东西啊。”
那可是能让一个心神坚定的铁人都可以变成一只sao浪母狗的好东西,向臣的话还未说完,慕容铠的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可惜,慕容铠做不到。
向臣嘴角缓缓勾起,抓住慕容铠的手掌陡然放松。
因为他知道,慕容铠已经跑不了了。
慕容铠的双手直直的垂下,并没有因为向臣的放手而有任何反抗,眼神不知道觑向哪里,虚无空洞的让周围的杀手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你们的主人竟然不会反抗了。”向臣笑着从后面顺着慕容铠的股缝往下,探入了那隐秘的tun间,只一抹,便摸得一手shi漉漉的。
他马上回头跟沈越说,“下次做好一些的,这sao的也太快了,我还没玩够儿,一点意思都没有。”
沈越看着向臣又冷又显露杀气的眼眸,垂下首去,“我,我下次注意。”
向臣抬手在慕容铠的后脑勺上摸了摸,命令道,“转过来。”
慕容铠果然听了向臣的话,乖乖的转过来,双手垂下,站的笔直,穿着一身半袒的民族装扮,把多年锻炼的非常发达的胸肌也挺了起来。
按常人的眼光,慕容铠的身材非常好,腹肌Jing瘦,肌rou明显,而手臂上的肌rou更为发达,胸肌浑圆,tunrou挺翘,又圆又挺。但此刻看上去却有些奇怪,甚至于那凸起的红色ru尖都冒着naisao味,那tunrou仿佛shi透了衣服,往下滴着水。
所以当慕容铠转身之后,周围的杀手马上就乱成一锅粥,也无心扳弄弩机,看着慕容铠接下又会怎么做。
“不要着急啊,你们的主子还会更sao。”向臣淡定的抽出手,把黏糊糊的手在慕容铠身上蹭干净,然后再次下令,“把衣服脱了。”
慕容铠看了一眼周围投过来的怪异目光,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自己穿衣服穿的太紧,一时间竟然在身上乱扒也扒不下来。
“快脱。”向臣的手靠在沈越肩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慕容铠这个小丑。
慕容铠咬着牙,也不知道在恨谁,用力一扯,那一身衣服竟被撕成粉碎,赤身裸体的草原叛将的身躯就这么袒露在众人面前。
这些杀手们马上闹哄哄的议论,说的是鲜卑话,向臣只懂得一些,声音又小,听得不太真切。
他一挑眉,手指直接搭在慕容铠硕大的鸡巴上,指尖拨开鸡巴上的包皮,在gui头上摩擦着,手都没摸热,那根鸡巴就因为药效开始滴着黏黏的ye体。
“啧,还没干呢,就开始流水,真是天生的尤物。”向臣把那几缕黏ye勾抹在手上,往慕容铠脸上抹,
咕叽咕叽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