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李云昊没有回头,背手而立,高大的身材在观月台上非常明显,俊美的相貌又惹得下面的看客一阵欢呼议论。
沈越伫立在男人身后,两人已经有了共同的目标,事情便好办了许多,脑海中已有了一个明确的方案。
但沈越却不明白的告诉李云昊地点,他想知道面前这个人是否真有向臣口中所说的机智和聪明。
“以殿下之见,应该去哪儿?”沈越此刻的面容倒有了一些九曲门大师兄的气势,Yin恻的面孔躲在男人身后,倒有些帷幕谋士的风范。
“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走吧,把另一位谋士叫上。”李云昊淡定的迈起步子,朝观月台下的二层房间去。
沈越只是稍稍惊讶一瞬,便赶忙跟上,“既如此便跟着殿下去。”
“哐当”李云昊冷淡地推开一扇门,宋儒不在,两人一间间找过去,在最后一个房间里,李云昊看到了宋儒赤裸裸的身体。
那个叫香怜的小倌正吊在房间垂下来的两根立柱上,双腿大张着被挂在立柱的凸起上,而宋儒就着香怜的身子不断挺腰。
宋儒抬眸看到李云昊和沈越齐刷刷出现在门口,他只是略略加快了摆腰的速度,随着身体狠狠一凿,放声吼叫一声把身前的香怜cao的目眩神迷,Jingye乱射之后才开始不慌不忙的穿衣服。
然后衣服人模狗样地走向李云昊。
“殿下,你这时间怎么还没我长?”宋儒也没洗手,满是白浊的手就这么脏兮兮的摸着李云昊的肩膀。
李云昊倒是沉得住气,扫了一眼房间里那丢的到处都是的蜡烛,皮鞭,绳子,揶揄道:“那是,我一个小小王爷哪儿有你宋大哥会玩儿啊。”
宋儒痞笑一声,兀自走出房间,“走走走,身体爽利了就干正事去。”
“去哪儿?”
“自然是被烧光的晋王府!”
李云昊侧目跟沈越对视了一眼,然后才看着宋儒点点头,“你看这另一个帮手怎么样?”
沈越原以为宋儒这人就是个耽于享乐的变态,没想到竟然一眼就点中了事情的要害,便朝宋儒点了点头。
三个聪明人聚首,一时没有说话,同出了品花阁,宋儒不惯载人便如同独狼骑上马就走。李云昊倒是注意了沈越的身体,方才干的那么激烈,沈越那屁股按说是不能骑马的,但事情紧迫,李云昊便在马鞍上多垫了一层软枕才扶沈越上马,自己在后面帮沈越把住缰绳两人同乘。
晋王府的火势迅速燃烧,但仰赖皇城营另一个得力干将林河的竭力控制,终于在午后消了明火。
李云昊到的时候林河还在火场里指挥士兵分拣烧焦的木料,搬运死者,搜寻有无生还人员,喊得是口干舌燥,看着满目疮痍的殿阁和寂寥一片的池塘,原本碧绿的水也泛着许多木灰火烬,久久不能沉下。
按理说晋王府府内有穿城而过的河流当活水挖的池塘,走水之时水源并不缺,因何如此迅速延烧?
“阿河,情况如何?”李云昊姗姗来迟。
林河见了主子就跟见了救星,马上迎上来拱手道:“殿下你终于来了。目下火势已灭,已经清理了一间殿阁出来,但起火原因尚未查明。”
李云昊认真的听着,就近从已经烧成黑炭一般的木柱子上掰了一块下来,分给身后的两人,“你们也看看,分析一下。”
沈越接过那块木头一闻,又在四周查看了一会,心中便有了主意,侧目再看宋儒,宋儒也是一脸成竹在胸。
“阿河,按理说你在皇城营也有三四年了,怎么如此粗心?”李云昊跨入已经烧成灰烬的断壁残垣之中,捻起地上的黑色粉末放在鼻尖细闻。
林河没有赵炎那么锱铢必较,查案倒不是他的强项,但在调和兵民让百姓安心上却比赵炎更有主见。
“属下失职,请殿下提点!”林河没有推脱自己的责任,而是虚心地像主子请教。
“你们说吧。”李云昊马上就把这个解释的任务分给了沈越和宋儒。
到底是宋儒性如烈火,“你个傻子,空气中那么明显的松油味,难道你闻不出来?”
林河这才回过神来,细细一闻,果然在空气中闻到了易燃的松油气味,如此简单的侦查,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脸色马上变得铁青,眼神都黯淡下来。
沈越遗憾的说:“除了这松油还有松木,不知道是谁偷梁换柱,除了正梁的杉木外,四周竟然都短时间换成了新松木。可惜了我当初苦心建的殿阁都没了。”
林河马上去细看了一旁的断柱,这底下还有一些没有烧光的楔子,扫干净上面的黑尘便看到了上面的木头纹路。
是松木。
林河一脸的愧疚:“是属下疏忽!有愧殿下重托!”
能进入火场的就现在四个人,只有林河一个是踏踏实实的实诚人,其余三个仿佛有如神助。就在林河说话间,李云昊在地上摸索出了一些奇怪的粉末。
“不必如此,本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