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臣,你要想清楚……”李砚景面无表情地伸手抚摸着向臣的脸,掠过他冷汗淋漓的眼角,“我和他是不一样的。”
皇帝果然Jing准的发现了向臣之所以这么做,全是因为他把他当成了他。
“都是我自愿的,”向臣抬起头吻了李砚景一下,迷乱的头颅里参差交错,探出舌尖舔在李砚景的富有血色的唇角,牵动着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陛下……我们本就是耽于情欲之人,又有何不能做的。”
李砚景被吻得嘴唇微颤,像是拒绝,又像是回吻。从前都是他在身下,这回向臣竟然铁了心要在他下面,这让他有些犹豫,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rou红色的性器已经抬起头,包皮完全褪下,圆鼓饱满的gui头已经涨大到极致。
向臣的手伸了过来,把皇帝的手拨开,直接将那一根包皮鸡巴握在手里,颜色深红艳丽,虽然外观并不如李云昊那样好看,但粗糙的外表,蜿蜒的青筋更加彰显一国君主的威风,只要抬起眸看着那张脸,他便觉得这样一根东西也挺好的。
剑拔弩张,生机勃发。手上只不过来回套弄了几回,向臣就看到皇帝的眼睛已经开始泛出血丝,犹豫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情欲。
“陛下,就像从前那样,我怎么cao的你,你就怎么cao我。”他竭力的摇着皇帝的肩头,在那里咬出几行牙印,从合不拢的唇边发出不堪情欲而发出的闷哼,“论辈分,我是陛下儿子的人,从前和陛下欢爱倒不觉得有什么道德障碍,而今回想,你我竟是乱lun。”
是的,向臣觉得他和李云昊之间的感情已经不一样了,他爱李云昊,而眼前的男人是挚爱之人的父亲。
从前他只不过当皇帝是个棋子,只要他达到了目的,随时都可以踢走。
不知不觉他对于有关李云昊的一切都不忍心舍弃,以至于为了自己的破局,心甘情愿滚上岳父的床。
好像只有这么做,不论怎么样李云昊都不会离开自己。
陷在情chao里的向臣有些自怨自艾了,但当他还要继续说些话来刺激皇帝的时候,李砚景一手拽开他的头发,另一首捏着向臣的下巴,忍耐已久情欲断然爆发,说出了皇帝的金口玉言。
“你若是女子,朕恨不得把江山都送给你!”话未说话,李砚景粗暴地把他的头往下摁着他的脸,把肥硕的鸡巴直接顶入向臣的嘴里。
他吃过这根东西,此刻更是在情欲的催发下一点点地将那东西含进口腔,直到gui头顶在自己的嗓子眼上才算罢休。
鸡巴开始抽插律动,他的嘴被整个塞满,似乎都要卡着他的喉管,不得已发出闷闷的抽插声,皇帝开始挺腰耸动,完全没有儒雅的风度和翩翩的忍让,而是性器不断的侵入,大力的抽插,令他陷入窒息一般的恐惧中,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这就是天曌的皇帝!
平时温文尔雅,励Jing图治,暴时唯我独尊,予取予夺。
向臣也仰视这样的力量,也喜欢这样的快感。
粗暴的律动重重的贯穿着口腔,让他仿佛看到了李云昊发狂性瘾的模样,他暗自笑着自己不争气,不过离开了不到半个月,为什么会这么想他。
“子期,不要把我当成他,否则朕就杀了你!”皇帝看出了向臣的遐想出言警告。而向臣的大脑渐渐昏沉,从口腔到身体再到身下的rouxue,仿佛都被狠狠的cao干着,弄得他酸麻软烂,身体随着情欲升涨而蜷缩颤抖。
李砚景紧紧地拽着他的头发,摁着他的脸,把粗长的凶器破开喉咙cao进喉管,动作更是不管不顾,卵袋都撞在脸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向臣狼狈地承受着这一切,桃花眼的神光不在,前方的景色如同秋季的一场骤雨,庭前的水坑泥泞不堪。
李砚景没打算忍耐,在凌虐向臣和父子聚麀的双重快感下,他泄的很快,口腔里温热shi润,粘稠的Jingye灌满喉管,向臣贪婪地接受着皇帝给的雷霆和雨露。
皇帝没有打算休息,鸡巴也没有软下,只要看着向臣满是情chao的脸,那绯红的唇瓣上还往外淌着自己泄出的白浊,强烈的满足感让他打算挺枪再战。
“不是要伺候我么?”李砚景伸手钳住向臣的手臂,将人狠狠地钉在床上,双腿已经被他分开到了极致,那媚红色的rou洞正在散发着猎物的气息,恨不得有一匹野兽般抓着撕碎,拆吃入腹,“爽就叫出来!”
“陛下,cao我……”向臣仰起脖子,喘息地说。
“嘶!”李砚景不知道向臣竟然如此大胆,竟然偏过头来咬着他的颈rou,狠狠的一咬,娇嫩的脖颈马上就被咬出一个血印子。
这是个带着挑衅的勾引。
sao透了!
李砚景不在说话,只有用身体来回答。
他压住向臣的身体,抵住shi润的xue口没有丝毫的犹豫快速地挺胯,粗长狰狞的rou屌直接破开xue口嫩rou的关卡一插到底。
“啊!”向臣爽的痴痴的笑,鸡巴在自己身上变换着角度抽插,瞬间就把他的肠rou撑开,“陛下,陛下好厉害呀。”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