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朝后,谢犹便前往安置沈衾的宅邸,屏退下人后,谢犹推开房门,只见沈衾坐在桌前,并未发现房中多了旁人,执笔在写着什么。他坐着时脊背挺得笔直,一身月白色衣裳衬得他愈发清瘦,像是可以一把折断的脆弱,腰间以腰带束之,只堪盈盈一握。
一身风姿被衣袍一丝不苟紧紧束缚。引人想去撕碎他的伪装,直面最真实的无一丝遮挡的他,不知那时他是否还能维持这幅清高模样。
如此清高风姿若是忽略他额角那尚未痊愈的伤,称得上是世家弟子指典范,谁能联想到他与昨天那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可怜乞丐模样。
‘沈公子。’沈衾这时方意识到房中进了人,见他直接道出自己身份,脸上表情有些错愕,不过片刻便收敛住了。
‘不知公子是哪家少爷,竟识得沈某。’沈衾一边套话一边不漏声色的上下打量着谢犹。谢犹思索片刻,回答道:“镇北将军,江殊玉。”心里默念着,对不住了,江殊玉,借一下你镇北将军的名号。
沈衾没有想到谢犹会是这样的回答,他看谢犹的打扮还以为是哪家的纨绔子弟。未曾想到名震沙场的镇北将军竟生的如此俊秀,如此年轻,当真当得起玉面阎罗这四个字。
‘将军救命之恩,草民无以为报,请受草民一拜。’作势便要跪下行大礼,谢犹扶住他。
‘不必如此,沈兄应当好生休养,沈家满门忠烈,沈兄当养好身体,有朝一日为沈家复仇不是?’说到这里,沈衾眼中流露出些许悲伤。
‘满门忠烈又如何,我父亲被判处诛九族之时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感言,若不是父亲抵命相护,我和弟弟...’沈衾沉默片刻,‘将军以后还是莫说这种话了,以免惹祸上身。’
‘如有需要,江某可以为沈公子引荐参加春闱。’沈衾有些迟疑,‘无功不受禄,沈某...’谢犹胡扯了一个借口堵住了沈衾的下文,‘江某任职期间曾受过令尊恩惠,未曾想到我在边疆这区区半年竟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件事于令堂之前为民所做之事相比不过举手之劳。’
听到谢犹这番言辞,沈衾也不在推脱,朝谢犹行了个大礼,‘将军大恩大德,沈某无以为报,沈某才疏学浅,于功名一事不敢强求,但请求将军帮忙找回沈某丢失在外的弟弟,沈某之前被周世子冤枉被将军救走后,弟弟便失了消息,恳请将军帮沈某找回弟弟。’说罢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个头。
‘你只管复习功课,春闱只剩短短一旬了,届时我会给你找个身份让你参加的,你弟弟的事我会吩咐人下去办的,你不必为此担心。’眼见沈衾又要磕头,谢犹伸手护住他的额头。‘不必如此多礼。’
‘将军该受沈某这一拜的。’谢犹见他这么犟,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沈衾的头靠在谢犹的臂弯,脸上表情无比惊愕,剧烈的挣扎起来。
‘别动。’谢犹厉声呵斥道,‘不必拜我,我不做无用功的事,沈丞相家大公子从小便有京城才子之盛名,你入朝为官后自是要归入我江家的党羽,为我江家效力。’谢犹将沈衾放在榻上,见他一脸错愕表情还未收回。
‘好生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这宅中有一处藏书阁,你若有需要可以让侍从带你去。’说罢谢犹便走出了房门。
谢犹走后沈衾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梦中,沈衾躺在床上,一个男人欺身压了上来,雄性的气息包裹住了他,他想要挣扎,身体却不受控制。他的双腿被分开,亵裤被脱下,那个男人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用力的舔弄着他的股缝。
那双腿之间好像多了什么不该存在在男人身上的东西,那个男人滑腻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那处,往那窄小的缝隙中深入。
男人不断的舔吻着窄小的那处,舌尖进到很深,不断的舔弄着温热的内壁,xuerou不断收缩,像是在欢迎着陌生的来客。
未经人事的沈衾哪受的住这番折腾,双腿下意识的夹紧男人的脑袋,嘴里泄出阵阵喘息。
男人一下用力的吸吮,xue边的嫩rou都被吸入嘴中,沈衾被爽的尖叫连连,双腿紧紧的夹住男人的头,xue中喷泻出大股的yIn水,沈衾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他还没有意识到,他被一个男人舔到高chao了。
等他恢复意识的时候,男人已经没再理会他下身还在不断收缩的xue,压了上来亲吻着他的唇。
他用力的吸吮着他的唇,夺取着他口中的涎ye。沈衾被亲得下半身又有感觉了,两只腿不停的绞紧,想借此来缓解那处的瘙痒。
沈衾被亲得快要窒息了,那人才放开了他。他被亲得双眼迷离,雾蒙蒙的看不清,口中来不及咽下的涎ye连成一根银丝,随着男人的离开而断开。
沈衾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想要挽留那个男人,他这时才看清眼前这个男人的样貌,瞳孔猛地剧烈收缩。眼前的男人赫然生着一张跟江殊玉【谢犹的马甲】毫无出入的脸。
他猛地惊醒,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入睡前的那张榻上,下半身一片shi润,自己居然做春梦了,沈衾有些不可思议,春梦的另一个主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