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Cao干最后都被洛尹要求射在子宫内,距离开苞不过才短短一月,洛尹就怀上了孕。
太医说孕期满三个月之前最好不要进行太激烈的房事,毕竟是谢犹的第一个孩子,他们还是格外重视的。
所以从怀孕至今,谢犹都未和洛尹同房。一身欲火无处发泄,谢犹便想去京城有名的南风馆领略一下。
他换了一身青衣,一头乌黑发丝被白玉发冠高高束起,手中持一把青色折扇,扇坠上与发冠同样是由上等的和田玉制成。
他本就生的极好,风神俊朗,如今这般装扮倒不像是威武庄严的帝王,倒像是哪家不谙世事的贵公子。
坐上马车谢犹舒服的快要睡着,马车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内里布置确实奢华至极,民间百金难寻一匹的上等毛料竟然被拿来铺满了地板,贵是有贵的道理,这一路下来,谢犹几乎没感觉到颠簸。
突然外面一阵喧哗将谢犹吵醒,谢犹撩开车帘探出头来,‘前面发生了何事。’
‘回陛下,前面永宁公主家的世子正在教训一个乞丐呢。若是打扰到陛下,属下这就去将人群疏散。’
谢犹摆了摆手,‘恒之平时娇惯坏了,不必。’谢犹对这个面对他时总是一脸仰慕的小孩还算宠溺。‘朕过去看看,以后在宫外叫我公子把。’‘遵命,公子。’
谢犹下周带着侍卫挤进人群,凭借着吃瓜群众的三言两语拼凑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是周世子的玉佩遗失了,被发现在那乞丐身上,便给那乞丐冠上了偷窃的罪名。大有一股那乞丐不认罪就将此人活活打死的架势。
那乞丐被周恒之身边的两个侍卫拳打脚踢却还不肯认罪,‘我没偷。’
周围的人纷纷劝说,‘哎,小乞丐,你就认罪把,在不认罪就被打死了。’
那人却还是不肯松口,‘我没偷。’眼看就要出人命了,谢犹的心中不由得生出半分怜惜之情,吩咐侍卫上前将那乞丐救下。
周恒之本想再发难,却发现了人群中的谢犹。
‘舅…。’谢犹制止了他还未喊出口的称呼,准备带着那乞丐离开,周恒之还想开口说些什么,谢犹却有些不耐烦了。
‘够了,别再胡闹了。’周恒之像是感觉到了谢犹眉眼之间的不耐烦,将口中没有说出的话咽了回去,只是跺跺脚,不甘心的看着谢犹将那人带走,谢犹也没有在乎周恒之在他转身后那嫉恨的眼神。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想必被他带走的那个乞丐此时已经是千疮百孔。
发生了这样一个插曲,谢犹也没有心情再去南风馆了,便吩咐侍卫去往谢犹宫外的一处房产再摆驾回宫看看洛尹,虽然下面那处不方便进行房事,但并不妨碍其他地方的使用。
他将那人带上马车,撩开他的头发,像是撕裂的伤口,额角上的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怕在碰到他的哪处伤口,谢犹没有再去动他,等到了那处,谢犹给他安置了一个房间,吩咐侍女带他下去上药沐浴,一切安排好了以后,谢犹便回宫来到了洛尹的寝宫。
坐在床边的洛尹看到谢犹便迎了上来,因为怀孕带来的副作用本就清瘦的他下巴有尖了一些,看起来惹人怜极了。
谢犹搂住靠过来的洛尹,坐上床,将洛尹抱在腿上亲吻,他俩亲得难舍难分,过了许久直到洛尹快要窒息了才不舍的分开,他们的涎ye像是在表达着不舍,勾成一根银丝,随着两人的分开滴落在洛尹的身上。
洛尹被亲得动了情,双腿张开,中间不停的在谢犹腿上磨蹭,谢犹一巴掌打上他的屁股,洛尹一声尖叫,许久未曾发泄的他竟直接喷出了一股yIn水,将谢犹的外袍打shi了。
‘怎么这么sao。’谢犹揉了揉他的屁股,总感觉他怀孕以后屁股也变大了。
‘想要就自己来,不过不许进去,要是Cao进去把孩子弄掉了,朕就让野狗把你的子宫Cao烂。’洛尹被吓得腿一软,差点跌下床,谢犹兜住他,免得他摔落下床。
洛尹跪坐在床脚,用手脱下谢犹的亵裤,掏出他早已发硬的巨物,他小心翼翼的将那狰狞的rou棒含入嘴,用唇包住牙齿,免得刮伤rou棒。
经过一个月的Cao干,‘好学’的他的口交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了,现在的他就算是深喉也不会感受到特别的不适,他努力将rou棒吞到深处,不断地收缩喉管挤压着rou棒。
谢犹抓住他的头发顶弄几十下便射在了他的嘴里,洛尹将嘴中的Jingye吞咽干净,便去舔谢犹rou棒上残留的Jingye,舔的啧啧作响,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洛尹的下身不断地往外溢着水,不知还怀孕之后越发敏感,还是他愈发的sao了。
洛尹爬上床,搂住谢犹的脖子,将谢犹的rou棒卡在股间不断毫无章法的磨蹭。
像是因为谢犹之前的话语,他小心翼翼的生怕rou棒滑进xue口,一直只是轻轻的蹭,即使只是这样,rou棒还是被他花xue流下的yIn水打shi。
他将Yin唇按在谢犹的rou棒上不断挤压,从中获得了无限快感,一股股水柱从花xue中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