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可、可以了......秦秩......”
“是吗?我得仔细检查一下,这里的伤要好全了才行。”
床上的人一丝不挂,双腿大敞着折向身体,脚踝扣在床头两侧。如果用心观察的话不难发现,徐舒逸两腿间卡着的分腿器似乎变得更长了,将两条长腿大大岔开,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秦秩坐在床侧,胳膊压在徐舒逸的大腿上,修长的手指没入徐舒逸的后xue,借着药膏的润滑在这个狭窄脆弱的地方来回搅弄。
说是上药检查,倒不如说是兴风作浪。
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柔软的肠rou,在紧致xue口缓慢抽插,待将整根手指埋进身体后,指关节不怀好意的曲起,圆润的指甲轻轻挠过肠道内壁,激起了徐舒逸的一阵颤抖与呜咽。
“唔嗯!不......”
四处作乱的手指在掠过肠道内一处凸起时,徐舒逸的身体猛地绷紧,固定在身侧的双手手指无意识的收紧,抓皱了一片床单。
秦秩好整以暇地看向徐舒逸因情欲而染上绯红的脸,手上动作还是不紧不慢的抽动,时不时的拂过那块特殊的软rou,却又在碰触后迅速离开,好像是真的是无意经过一般。
身下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白皙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却偏偏因为那根手指的若即若离而不能得到彻底的满足。
秦秩垂下头看了看那张欲求不满的小嘴,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将手指挪到前列腺处缓缓按揉。听着耳边传来的舒服的叹息,秦秩手上加了些力气,每一次抽插都恰好顶在这处销魂软rou上,勾的徐舒逸呻yin连连。
徐舒逸身下性器直挺挺地翘着,清ye像泪珠一般,从马眼中缓缓流出。秦秩伸手将清ye拭去,手指擦过敏感的gui头,在马眼处轻轻打转。
身下的人因为若有若无的刺激不断挺身,主动将性器送到自己手里,以寻求更多的快感,秦秩大方的握住那根微微颤抖的rou棒,如他所愿地上下撸动。
眼看着徐舒逸全身上下都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眼角逐渐泛起chao红,身体越绷越紧之际,秦秩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竟然在徐舒逸即将登顶之前将手全都撤了回来!
快感蓦然中断,徐舒逸一时没反应过来,甚至连身体都无意识的追着那双可恶的手,想要将它挽留。微红的眼眸中含着薄薄一层水雾,瞧着还有些委屈。
秦秩欺负了人嘴上还要占点便宜:“啧啧,上个药都能发情,阿逸还真是yIn荡啊。”
在高chao前硬生生被打断,徐舒逸难受得全身像是有无数蚂蚁爬过,欲望无处释放,涨的性器一跳一跳地疼。
刚从云端跌落,还没缓过来就听见秦秩狗嘴放屁,气得眼眶更红了,话都说不出来只想跳起来给他两拳。
秦秩愉悦地轻笑一声,见好就收,把徐舒逸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语气温柔地安抚道:“阿逸的伤已经好全了,之后就不用再上药了,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再绑着你了,乖。”
徐舒逸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一阵解脱的喜悦涌上心头。
这该死的伤终于好了!终于不用被拘在这张床上了!
这整整一周,徐舒逸几乎就没有离开过这张床。有一定弹性的束缚带时刻绑在左手腕上,只有洗漱上厕所的时候才会解开,由秦秩陪着他解决生理问题。
一日三次的喂饭和上药也是绝对的折磨,每次都要把他折腾的欲火焚身却从来不肯给他爽快,非要他自己慢慢平复。美名其曰:养伤期间不能纵欲。
这一周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是每次反抗的结果就是被秦秩摆出各种各样挑战韧带极限的姿势绑起来,每每都能疼到他求饶服软。
被折腾了几次后,他就彻底放弃挣扎了,就算心里把秦秩骂得狗血淋头,面上还是一副乖顺的模样,日子果然轻松了不少。
徐舒逸在心里咬牙切齿,脑子里把秦秩按在地上一顿暴打锤得鼻青脸肿,但现实里还是平静的站起身,活动着在床上呆久了有些僵硬的手脚。
毕竟,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硬刚不过秦秩这个有钱有权疯子。
能从秦秩手里跑掉,就已经不错了。
这一周被困在这间病房里,徐舒逸别的没有,就是时间最多。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时候,他就一遍一遍地想着自己的逃跑计划。
和秦秩硬来肯定不行,只能先把他稳住再找机会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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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一家私人医院的高级病房,房间医疗设备齐全,装修Jing美布置舒适,窗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景致,想必这个医院的绿化做得十分不错。
唯一有点奇怪的是,在这一个星期里,他没有见过任何除了秦秩之外的人,一个医护人员都没有。这让徐舒逸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但无论如何,只要在医院这种公共场合,逃跑的成功率就大大增加。只要有机会从秦秩身边离开,他相信平凡的自己绝对可以“消失”——就像一滴水落入大海。
徐舒逸一边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