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恪吐了,他居然仍试图逃走,失了力的手脚在地上撑起身体,每一下移动都能引发身体极大的快感和痛感。浑身骨头都要碎了一般,筋rou都要被撕扯到分离。
一人从他背后抱起他来,重新架到沙发上。方恪前胸已经没有一块好rou,滴滴答答的落下混着血的酒。
“你倒是能忍。”郑彬礼有些意外,这些药郑彬礼找人试过,会大范围扩大痛感又能保持意志清醒,是不管被折磨多久都能保持疼痛如初的药,和体内的强效春药组合,足以逼疯一个普通人。方恪这种人,根本不可能挺住才对。
医生急匆匆的赶到,第一时间往被架住的方恪跑去,中途被叫住才反应过来需要处理伤口的人是谁。
仍忍不住瞥了眼被架住的漂亮青年。
纨绔抱住方恪柔滑的躯体,对这人的倔劲简直服了,他就看不出来形式不对吗?非要跑,你跑的掉吗?动动脑子求个饶怎么了?
方恪不仅没求饶,他还骂了句傻逼,还指名道姓的,骂:“郑彬礼傻逼!”
纨绔为了这个真煞笔的小命着想,眼疾手快的把口塞堵了进去。只留下甜美的呻yin。
郑彬礼其实听到了,他抬了抬眉毛。
方恪已经快疼疯了,缩在纨绔怀里还是忍不住去拿后背蹭,渴望被抚慰的欲望挣扎着占了上风,和痛感对垒。
纨绔凑过去隔着开口口塞亲吻方恪的红唇,把舌头伸进去挑弄软舌。方恪的软舌左躲右闪,还是被外人舔到,勾了起来。
胃里残留物以及酒,口水,血腥味,都混在一起,这个纨绔也不嫌弃,捧着方恪的脸亲的啧啧有声。亲完了才呸呸吐掉。
几回下来把方恪搅得七荤八素,重新变得绵软。
看方恪来了感觉,他们这才把人手上上了铐,重新挂到沙发上方的吊环上。
“郑先生,你这得去医院缝针啊。还有这头发……”医生挑完头发里的玻璃渣,简单处理了伤口,斟酌着说。郑彬礼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摆摆手:“先包扎。”然后让手下拿几个包装过来。
方临昭夹在美女中间坐立不安,还有美貌的少年和青年,仅仅这一个位置,已经聚集了几乎所有类型的男女美人。不少都是没被碰过的处子,就想要一个好买家交出去。
可是人越多,方临昭越慌。
他不喜欢他们,真人好看的脸和货架上的图片没有区别,他一眼掠过,无法给出更多的评价。雪白的肌肤和凹凸有致的身材都有,那明显非原生态的大胸夸张的鼓着,他很想推开又怕给她挤爆了。
他还是喜欢某人小小的红樱,被他残酷的蹂躏过,肿胀起来。就那么小小软软的一点,充血后硬硬的在平坦的胸膛上翘起来。ru晕的颜色也是清纯的,浅浅的,碰一下,就有电流从手掌间穿过。酥酥麻麻的。
他们都不是方恪。
方恪的魅力是要命的,在举手投足之间,总是能轻易吸引他的注意力。方恪的躯体,方恪的脾气,都是特别的。方临昭再也找不到跟他一样的美妙身体。
“脱。”他对其中一对男女处子说,他可以如此轻易的命令别人丢掉他们的尊严,他们的蔽体物。丝毫也不感到尴尬和内疚。方恪是不是也是如此?
是不是在羞辱他的时候,认为他方临昭和这些人一样,都是方恪可以轻松拿走的东西。
他们露出漂亮无暇的身体,方临昭却只觉得辣眼睛。方临昭念不出他们和方恪rou体的外貌区别,但大概就是锡纸和黄金,都是金属却有本质的区别。
不对,哪里都不如那个人可以挑动他的欲望。他们的姿态也不对,太艳俗,肩宽不够,弓着背,女的太瘦,屁股不是完美的大蜜桃。方恪那可是……那可是绝世的美人儿,找不到替代品不是很正常吗?
方临昭没注意自己用了什么可笑的形容词。暗骂方恪怎么还没回来。
他拒绝他们的靠近,就像害怕失去贞Cao的保守处女。方恪的坏脾气,方恪要是知道有人碰过他,别管小猫表面被驯的多乖,保准一脚就能给他踹下床。
就像他第一次被带进聚会,傻乎乎的大学生,站在胭脂水粉里手足无措,跑上跑下给方恪拿酒。中间被挤了好几下,只因为方恪手里捏着他的学费。他自己挣得,却被方恪夺走了的。他年轻俊美,高挑夺目,得到了不少的暗送秋波。
在他被折腾下去取印花的纸巾时被一个男人抱了一下,男人掐了他的屁股,还没等方临昭回以老拳,一杯香槟兜头而下。
方临昭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浇傻了,接着闹脾气又喝多了的方恪,叫了一个香槟塔,就让他站在楼下,把整个香槟塔都赏给了他。哦,还有那个不老实的男人。
方临昭站在下面死死捏着拳头被羞辱的要哭了,只剩充面子的凶狠目光,可是,似乎又因为方恪的不悦而升起隐秘的期待。方临昭被殴打过,可是没人敢对他做出性方面的事,除非暗示他被方恪Cao过,虽然方恪没有。方临昭所有隐秘的欲望和勃起,都被方恪赋予。他甚至没有自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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