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磊应了,却没去。
他在场地里悠闲的寻找新的猎物。好笑,方临昭给的那点小利,一个让他进项目的敲门砖,怎么比得上郑彬礼实实在在的金钱。
方恪眼前发黑,被撬开了嘴,辛辣的酒ye进入喉咙,少许呛入气管让他咳嗽起来。震的身体疼的都要碎掉了。烈酒一路进入疼痛的胃袋,他咳出了血沫,但在昏暗的灯光下无人在意。
一人为了报复他,直接开了一瓶新的酒,混着药把纤细冰冷的酒瓶口捅进了方恪的喉咙。
方恪的身体失控的抽搐,可是他真的太虚弱了,他们这次可以轻松的按住他。
郑彬礼用干净的帕子按着头上的伤口,Yin沉沉的从随身的小匣子中取出一支针剂。
方恪看见了,他的双腿在光滑的去了地毯的地面上蹬动,像条被按在菜板上的鱼。
保镖进来熟练的用绳子捆住他的胳膊,把人托起来,按在了一侧的单人沙发上。这个包厢由他们Jing心选定,单人沙发看起来平平无奇,实际上牢牢固定在地面上,顶部安装了吊环和滑轨。
方恪的双腿被折叠按在两侧扶手,整个上半身被折到椅背,让酒ye无阻碍的灌进方恪的身体,但是这个姿势也极为痛苦,逆流的酒ye疯狂冲刷着食道和幽门。他们得到郑彬礼的允许,终于得以褪去这位曾经的骄矜的贵公子的裤子。
还有衣物。
方临昭亲手穿上的衣服被七手八脚的拽脱,阻碍的地方则干脆剪去。
白腻温润的躯体显露出来时,所有人脑子里都响了一声。
方恪身体上带着肆虐过的痕迹,深深浅浅的红痕遍布身上每一处隐秘的,敏感的地方。
白雪红梅,宛如最最娇艳开到最盛时刻的花瓣飘落,每一个落点都能唤起诱人的轻颤,既娇艳,又圣洁。
恰到好处的丰润和纤细,柔弱和力度。他被性浸润,可是还是散发着处子一样羞涩内敛的魅力。
而在他的胸前两点,竟赫然穿着两枚ru环,残酷的贯穿娇嫩的rou豆,还在一边挂了一个奴牌。瞬间摧毁了方恪的圣洁感,将人拉回现实,向人证明了这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婊子。
一个性奴。
郑彬礼手指托起轻薄的挂牌,大概是怕伤到ru头,挂牌极为轻盈,放在手上跟羽毛一般,前面正对着人的是奴字,后面则是极为羞耻的方临昭之奴五字。
看到ru环的瞬间四个纨绔爆发出夸张的大笑,笑的前仰后合。
“妈的垃圾,贱种,表面还挺高冷,背地里ru环都挂上了。”“贱奴!你的主人呢?”“哈哈哈哈方恪,方临昭……之奴哈哈哈,玩的太嗨了。”“不应该叫贱奴,应该叫贱狗!狗牌也没有挂在狗nai子上的,哈哈哈方恪比狗还贱!”
郑彬礼眯了眯眼,抬手,狠厉的一记耳光抽在方恪脸上,拍翻了还剩小半瓶的酒。
方恪已经咳的要背过气去,痛苦的姿势让他咳不干净,大脑里的眩晕让他失去了方向感,左边脸颊肿起了一块。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一点点挪向了郑彬礼。
“你居然难得聪明了一次,可惜了。你蠢到连忍耐也不会,居然想杀我?”郑彬礼笑了一声:“方恪,我实在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郑彬礼以为方恪是猜到了此事有郑彬礼插手,甚至就是郑彬礼主持,愤怒于自己被背叛才怒而出手 从爱慕一瞬间转为憎恨。不然无法解释方恪过激的行为。
他调转针头,将针头刺入上臂三角肌,将药ye一点点推了进去。
可是方恪选择在不利环境下直接对他动手,还是蠢到出乎了郑彬礼意料。简直到怀疑方恪脑子里都是稻草的程度。当然这并未减弱郑彬礼心中一丝一毫的怒火,反而更盛。
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郑彬礼从未受过这样的伤。方恪严重冒犯了郑彬礼的尊严。方恪必须得到教训。
到方恪跪在他脚下痛哭流涕的请求原谅为止。
郑彬礼退开了,挥挥手让他们随便玩,自己坐到另一边欣赏,等待医生到来。
药ye进入身体后皮肤上如同点着了火,窗帘上的火已经被轻松扑灭,而方恪身上的火还在烧。细胞被一一唤醒,胸腔里的心脏迅速鼓动,把耳旁的声音全都放大。
方恪死死盯住虚空中的一点,现实和幻想交织,他已经分不清处在噩梦还是现实里。若是现实里,他应该在方临昭身边才对。
“…方恪比狗还贱!”
他一个激灵,从脑中幻象中挣扎出来。
他们对他被穿了ru环的ru头很感兴趣,伸手大力的揉捏揪扯,勾住ru环把ru头扯起来,可以看到胸口一层薄软的rou皮被拉成了锥形,ru环和rurou间的缝隙也被拉开,漏出一点足够色情的小rou孔。
奴牌受到了嘲笑,方恪重新赤身裸体的陷入昔日熟人之间,最后的遮羞布都被扯碎,所有人都知道方恪沦落成了什么个卑贱的样子,如何被玩弄着。
“喂!快看!他勃起了!这sao的!”拉住ru环的人猛的一使力,让方恪发出长长的一声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