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恪着实是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方临昭想做什么,他白了脸,难以置信:“方临昭……”刚经历完无麻药穿刺和刺激ru头高chao,方临昭说话都没有力气。
“你答应过我的……”方恪无助的说,两辈子的经历不断在脑中旋转,为何他总是会这样。他就卑贱如此,在他们眼中只是个用来满足rou欲的东西吗。
他的人生可笑而且虚假,完全成了一场笑话。他的亲生父亲和亲哥哥也从未把他当做人看,亲昵了二十多年的兄长在得知他不是亲弟弟后第一时间来强jian了他,方恪生活放荡,可也不代表他脑子里只有鸡巴。
他用rou体赎罪,因为他一无所有,可是他从未想过和方临昭交合。
就算他是个卑贱放浪的婊子,婊子不愿意,你们就是不能碰他!
方临昭停下动作,意味深长的看他,方恪看起来十分虚弱,眼神倒是清明,高傲且含着憎恶落在方临昭身上,一如之前数年,那个骄横的少年。
哪怕已经被如此折辱过,哪怕尊严已经一丁点不剩,哪怕身体现在还在方临昭手中发浪。可是方恪重新属于了他自己。
作为主人的方临昭应该感到被冒犯,然后把方恪重新拽进深渊。可是他感到了兴奋,快感电流一样从赤裸的脊背窜上来。
他应该击碎方恪的傲慢,用鞭子,用酷刑,用极致的快感。方恪明明那么娇气柔软,方临昭是真没想到。
方临昭不知道这个法子已经有人试过,上一个试图做方恪主人的人已经用过更加残酷的,鞭子和糖果,酷刑和暴力。把这个人几乎活拆了,也只是让方恪决绝的投向了死亡,最后也没得到真心的臣服。
敲碎这个人的骨头钉穿他的手指也没用,剥除衣物让他暴露在所有佣人面前,沦为最低贱的奴隶,被凌辱践踏轮jian也没用。
方恪的确害怕,他怕的要死,他痛苦到每天晚上都在噩梦之中入睡,抱着自己的腿瑟瑟发抖。被幻痛折磨到冷汗淋漓,他的确被改变了摧毁了。他真没有这些主人以为的坚强。……所以能不能放过他?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遵守约定,你又能怎么办?你逃不出去的,你已经不是个人,只是我的奴隶,你已经彻底属于我了不明白吗?”方临昭怜爱的抚摸他的tunrou,方临昭目光落在他的裸体上,让他瑟缩。
“你想破坏约定,方临昭?”方恪声音里带着柔软的哭腔,努力保持平直的声线。
那个小混蛋重新回到了他的手心里,他熟悉的那个。方恪的确是因为约定才留下,方恪的确是感到疼和害怕,方临昭想起医生的话,是什么可怕的东西把方恪推到了他的怀里,比他至今所做的更严重。是郑家?郑彬礼对方恪做了什么?
方临昭的回应是俯下身,托起被强迫打开的雪tun,对着后面的小rou缝舔了下去。
他找到那个隐蔽的凹陷,将tunrou掰的更开,舌尖不知廉耻的舔上肛口,润shi小小的菊蕾。
“方临昭!”方恪在尖叫。他绝望的抓紧了束缚住手腕的皮革,挺起了身体。更多的泪水滚落,方临昭不再遵守约定了。他完了。但是方恪悲哀的意识到方临昭说的没错,即使这样方恪也逃不掉,不会逃。
他是方临昭泄欲的玩具,方临昭不满意,他无法得到解脱。
肛口的神经远比迟钝的肠道敏感,菊蕾在舌头的挑逗中羞涩的缩紧。
Jing致迷人的洞口终于被摆上了餐桌,方临昭对着这里又吸又舔,完全不避讳,舌尖顺着褶皱舔到中心,调皮的钻了进去。灵蛇一样舞动。
方临昭记得那枚卡进tun缝的跳蛋,被雪tun夹住,头部陷入这小小的凹陷,在里面震动。于是他立誓要比跳蛋做的更好,他凑过去亲吻干净的菊蕾,轻咬周围的皮肤,嫩生生的腿根。在他咬到方恪大腿内侧某一处时,方恪的反应激烈了起来。
于是他轻轻叼住这一块软rou,将手指压到菊蕾凹陷处。
腿根是曾被烫上耻辱烙印的地方,胸口写着奴字的小牌晃动,贱奴,贱畜。生来就是他们的泄欲玩具。
肛口已经被舔的足够shi润,方恪的Yinjing拍打方临昭的脸,已然情动。
方临昭提起心,小心翼翼的将手指探入内部。
里面干涩极了。
他小心的力道根本突破不进去,方临昭从未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如此的粗。
他缓慢的施力,推入一个指节。也到此为止了,肛口括约肌咬的紧紧的。方临昭试图转动,感到冷冰冰的眸光在自己后颈扫描。
方恪的里面感觉迟钝,毫无快感。但是被括约肌泄愤一样咬住吸吮的感受很有趣,他一时不舍得拿出来。
方临昭依依不舍的收回手指,菊蕾吐出他,rou嘟嘟紧皱在一起,拒绝再次进犯。
指尖的甜蜜感受挥之不去,方临昭跨坐在了方恪身上。这个已经在公司磨炼出了成熟威严的男人,第一次完全在方恪面前袒露身体。
跟方恪的娇养不同,这个本应是金尊玉贵的真正的方少爷,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暗色伤痕,方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