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两个小nai头,淡粉的ru晕也被揉成了深红。连着胸部也被方临昭略带粗糙的大手一遍遍揉过。弄得方恪不断轻哼,腰部时不时扭动。
方临昭面色冷静,但是底下已经沉甸甸一大包,干脆放出来,对着方恪耀武扬威。
反观方恪,他身体敏感,但是在纯虐待下总是很难勃起,总是需要更多的辅助刺激。但是这样微妙恰当的感度,却很应和一种施虐者的喜好。
至少方临昭现在就是想他疼,而不是爽。
疼到记忆尤深,疼到再也无法摆脱,疼到对自己以前的放荡忏悔。方临昭拿出了他特意去要的东西,想起俱乐部里那人暧昧的神色。
将高高在上的人践踏,将不可能的具现化,只要想象着假方少如今的处境,就有不少人能靠着想象射出来。如果能让方恪彻底破廉耻,被仇家拉出去坐台,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怕是俱乐部里的人都要疯狂。
方络在这方面没撒谎,外界暗chao涌动,都在暗戳戳期待着最终的果实,最好能分到一杯羹。
于是俱乐部特意拿了珍藏的好东西,叫了最严苛的调教师来教导这位真方少。
方恪的身体从看到针开始就一直紧绷着,目露哀求,又有一种奇怪的认命感。
方临昭拿酒Jing棉球细细擦过ru晕和ru头,尤其是即将下针的部位,还有羞涩紧闭的nai尖ru孔。耐心的一遍遍sao刮。摩擦到开始感到些微疼痛为止,方恪已经身体发热,两颗nai头硬成了小石子,呼吸都乱了。
方临昭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拿特殊笔在ru晕处做了记号。方恪身体如此漂亮,万一做的效果不好怎么办。
做好准备后方临昭取出俱乐部交给他的,崭新的器具。做好消毒后扣在了左侧ru晕处。
这个东西和专用打孔器不同,外型是一个透明的小笼子,可以完美的固定住娇小的ru头,一道环扣在ru尖处,一道卡在ru晕处把整个ru晕都挤的饱满。
娇小软嫩的小豆子几次从指尖滑走,方临昭好不容易的把东西扣住ru晕,方恪ru头立刻充血涨红,为了不滑落东西卡的非常紧,疼的方恪一颤。而扣住nai尖的那道则是把ru尖勒的更紧,勒的nai孔都要张开了。把整个ru头部分拉长固定。
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方临昭轻轻拨弄了两边ru尖,让带着小笼子的nai头上下摇晃,疼的方恪直吸气。
等到ru尖已经被勒到发紫,方临昭才开始下一步,取出针,抵在ru头一侧,就要直接用针扎开这软嫩的rou豆,敏感娇气的部位。不是机械,而是用蛮力穿刺,将带给方恪超过普通穿刺十倍的疼痛。
锋利的针尖扎入带出细小的血珠,方临昭手停顿了一下,看方恪雪白的腹部激烈起伏。
他一手捏住ru尖的小笼子,一手稳定的用针穿刺过方恪的血rou,感到手上些微的阻力,横着贯穿nai头。
他的动作不急不慌,极为缓慢,甚至捏住针尾缓慢的转动针尖,一点点施力。让阻力无可奈何的让路,加剧了主人的痛楚。
方恪冷汗直往外冒,身躯痛苦的绷紧,时间被拉的无比漫长。ru头被利器贯穿,要命的锐痛,那些神经都被一根小小的针挑弄着,折磨着。每一下细微的动作都能让方恪跳起来,可他动弹不得。
方临昭觉得方恪过于安静,干脆把一根针一半留在血rou里,去处理另一颗ru头。
却不知方恪早就在未知的时空里体味过了彻骨的剧痛,无数可怕的刑罚。对疼痛的耐受力也无形之中提升了。
但是耐受力提升不代表他不疼。方恪是会在无法躲避的痛苦下反而沉默忍耐的类型。
针尖穿过艳红的ru头,在ru头另一侧顶起一点薄薄的rou皮,然后这晶莹的一小点就被冷酷的针尖突破,方恪的ru头被彻底贯穿。血丝从针孔中渗出,衬的ru头充满了残酷的虐感,提醒着主人的痛苦。
穿刺仍未结束,在两个ru头都被贯穿后方临昭并未拔出针,而是打开了ru头的小笼子。
血ye回流,疼痛绵密的传遍全身,方恪的身体剧烈颤抖,出了一层汗的身体在方临昭手中像是条鱼。
方临昭脱下裤子跪在方恪面前伸出舌头去挑逗ru尖,舔走上面的丝丝血迹。小心的啃咬。
他同时转动ru头里的穿刺针,一遍遍来回拉扯新鲜的伤口,如果不是被堵了嘴,方恪早已哭喊出来。方临昭只能看见方恪双眉紧蹙,和痛苦轻颤的睫毛。
针身在ru头里滚了一圈又一圈,方恪疼到极点,然后闻到了一点甜腻的味道。
方临昭拿出一把小刷子将ye体均匀的刷到插着针的小nai头上。
清晰的触感从ru尖上炸开,方恪剧烈的喘息,无法自控的挣扎。身体色情的扭动起来,比起之前的疼痛似乎多了些其他的意味。
方临昭神色淡漠,就像处理工作文件一样淡然,用刷头扎到已经被打开的ru尖,进一步刺激方恪的情欲。
疼痛和宛若直接触摸神经的快感一齐袭来,方恪已经受不住了,喉咙里发出模糊的音节,方临昭反正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