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麻将馆里烟雾缭绕,业哥有些喝大了,他满脸chao红,喇着大膀子揽住身边的化着大浓妆的小姐,张口全是酒气,低声调笑着。
今天他赢了很多钱,不知是不是昨天那个小贱货给他带来的福气,他好久没有Cao过那么令人舒爽的批了,所以他已经盘算好下次再把秦霏绑过来玩玩儿。
这样想着,他不自觉扯出一个yIn邪的笑,醉醺醺地搂着小姐儿往屋外走,他浑身燥热,准备把这个女人带回家泄泄火。
城中村的夜晚没有城市的喧闹,没有虫鸣的聒噪,本就安静,只是今天有些静得出奇。
业哥对小巷子里的弯弯绕绕了如指掌,他带着女人拐进一条巷子里,笑了笑:“妈个逼的,虎哥家的狗怎么不叫唤了?”
香软的小女人依偎在他的胸膛里,应道:“又不是每次都叫。”
“屁,那傻狗被我踹过一回,以后我每次路过这当口,它都叫个不停。”业哥配合地收拢手臂,把女人按在自己怀里,用自己半软的下体蹭对方腹部,猥琐地笑了声,“它不叫,你叫怎么样?”
女人听懂话,香软的拳头无济于事地捶落在胸膛,娇嗔道:“死色鬼~”
业哥的手已经在对方翘挺的tun部上揉搓,他的呼吸里夹杂着酒臭,熏得女人皱起眉,却被掰着下巴吻上去。
“sao货,想在这里被鸡巴Cao不?”
“不要啦~”
业哥不以为然地笑,大手探进女人的短裙,准确无误地捉住那肥嫩的Yin阜,立刻熟稔地伸出指头揉捻起来。
“啊~”浓妆女人被折磨了要害,身子软了大半,她将暴露的酥胸压在对方身上,磨着擦着,欲拒还迎地呻yin。
茶馆的小姐“身经百战”,对性爱的敏感度大大下降,连同下面那名器也远不如年轻时,业哥摸了半天,捏Yin蒂,指jiansaoxue,只感受到些许shi意,Yin道也不够紧,他才经历过昨晚的舒爽,现在一对比,难免失望。
他不无遗憾地抽出手指,一掌打在对方肥白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死sao货!”
小姐当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她卖力地叫出声,尽管这种程度的抚摸并不够尽兴。
“业哥,好哥哥,我的胸好痒,帮我揉揉好不好?”
业哥很快便把她的胸罩解开,束缚下跳脱出里面肥大的nai子,他朝这对白兔啐了口,又立马含住其中一颗褐色的小粒,拉扯开来。
小姐也是风月老手,她轻车熟路得解开男人的裤链,把硬热的铁棒释放出来,自己一边嘤咛着,一边帮他撸动欲望。
吃完nai子,业哥火急火燎地把人按在粗糙的墙上,抬起腿插了进去。
“啊~啊~业哥,嗯…好大啊…”
男人没吭声,埋头苦干,心里却唏嘘由奢入俭难,昨晚插过那么紧的小逼,今晚这货虽然sao,但逼还不如上回那个插烂后的紧,妈的,真他妈扫兴!
“夹啊!啧,夹紧点儿!”业哥奋力往前捣,大手惩罚似的扇对方裸露的nai子。
“嗯…嗯…好…”女人的回答被撞得断断续续,她尽力收缩下体去迎合身上的男人,知道男人被她夹得直嘶气儿。
“啊…Cao死你…Cao死你sao货!”业哥抱住女人的双腿,撞得又快又重,他神经里的酒Jing蒸发了,熏得他失去理智,他不断回想着昨晚的销魂滋味,忘我地抽插着,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
二人完全沉溺在性爱中,他们听不见巷子里的狗又叫了,也看不见黑黢黢的巷子里,突然出现的人影。
在酒Jing的催发下,业哥坚持不了多久,如今已经萌生了射Jing的念头,他握紧小姐的腰,正要叫,却突然被人从身后勒住了脖子。
欢爱的叫嚷被吞进了嗓子里。
剩下紧促的窒息感。
业哥听到身前小姐的尖叫,他的脖子被一道有力的手肘卡住,堵住了氧气的输送通道。
下一秒,太阳xue抵上一片锋利的冰凉。
当流氓混子这么多年,他无比清楚那是什么。
上一刻还血脉喷张,此时他的鸡巴还留在女人的身体里,身体却像浸进了凉水。
“你是谁?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不要杀我!”小姐惊恐万分地叫起来,她借着墙跟业哥分开,着急忙慌地拉开一段距离。
身后的人低低笑了声,声音经过特殊处理,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机械音,隐约能分辨出语气:
“真的吗?”
“真的,真的!他就是一嫖客,我跟他一点都不熟!”小姐忙着撇清关系,她畏惧地盯着业哥身后全身黑衣的蒙面男人,男人比业哥高出大半个头,壮实得多,还持刀,无论是抢劫还是寻仇,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要砍死她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男人还是笑,他的刀渐渐下移,落在业哥的颈动脉上,顺势松开对方脖子上的束缚,冲他道:
“把这女的打晕。”
业哥不自抑地咳嗽着,好似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锋锐的刀跟大动脉紧紧隔着薄薄一层皮rou,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