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霏感觉四肢像灌了铅水,连同呼吸都觉得费劲。
他上当了,这一点毋庸置疑。
迷路的老人根本就是一场圈套,他落网了。
对面来了三个男人,皆是人高马大的,他们把失去反抗力的秦霏举起来,朝小巷的更深处走去。
巷子的尽头是一堆更加破败的房子,灰扑扑的旧墙上布满黑涔涔的水渍,爬山虎攀得满墙都是,彰示着这里的无人问津。
秦霏被带到了一所绿铁皮的平房车库中,再像一件货物般被虎背熊腰的男人扔到脏兮兮的小床上,他的后背撞到硬实的床板,生疼,但痛感很快便被更为汹涌的恐惧淹没掉了。
花臂男人喘了口粗气,“妈的,小贱货看上去瘦,没想到还挺瓷实的!”
另一位寸头男给他一个肘击,他满是胡茬的脸凑到秦霏面前:“我靠,这皮肤细白细白的,业哥,他真的……是那个啊?”
花臂男人笑了笑,他没应这话,只是走到秦霏面前,食指勾了勾那削瘦的下巴,另一只手突然暴力地扒掉秦霏的裤子,露出对方瓷白纤细的大腿,以及腿心处诱敌深处的殷红花蕊。
“你看看,是不是?”
其余二人皆惊叹起来,他们将自己丑陋的头颅凑近秦霏的私处,目光堪比chaoshi处的蛞蝓,在泛红的Yinjing与深红的花蕊间逡巡,啧啧惊叹间,还不忘伸手去戳弄。
“我Cao,我Cao,真的长批诶,哇,好嫩啊!”
“是雏儿吗?我靠,我就戳一下,就流水了啊!”
叫业哥的花臂男人大手一挥:“滚一边去,让我看看!”
男人们意犹未尽的抱怨一声,听话地让步。
业哥的脸上有一道很长的疤,被横rou挤得有些不显眼,但成就了他这副凶相。只见他流连在秦霏的床边,颇为怜惜地用手抚了抚那张细腻Jing致的脸蛋:
“小美人,你跟你弟弟乱lun,你爸妈知道吗?”
秦霏的发丝shi透了,他眨着眼,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断断续续的呜咽。
业哥似乎很喜欢这种逗弄人的喜怒无常,他在秦霏眼里窥见了绝望,他的鸡巴瞬间硬了几分,他趴在秦霏的身上,接着把秦霏的上衣撕掉了。
在看到秦霏微微隆起的圆胸时,三个男人皆低呼出声。
三人都是糙男人,不懂怜香惜玉,他们向来喜欢囫囵吞枣,所以没过多久,秦霏看见了三人裸露出来的黑鸡巴。
鸡巴的大小不一,尽管比不上秦寻处那样的驴玩意,但尺寸都称得上宏伟,秦霏吓得冷汗直冒,神经里不断渗出绝望的信息,空荡荡的下体已经提前预想到接下来的绝望。
业哥随手撸了把Yinjing,他的阳具又紫又胀,像粗糙畸形的虬龙,gui头前端渗出透明的腺ye,让人无端觉得腥臭。
“老子早就想Cao你了,就上次地铁厕所那次,你他妈叫得是真sao啊,可惜你那狗鸡巴弟弟不让,啊,你知道他当时跟我说什么吗?”
记忆回笼,秦霏想起几周前那场屈辱不堪的回忆,他只知道自己当时被秦寻处抱出去洗批,也预料到被别人看到,但他没想到会有人这么设计整他。
“嗯?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业哥豹目圆瞪,登时额角青筋暴突,他用自己硬烫丑陋的性器拍打秦霏战栗的小Yinjing,再转为花蕊,锲而不舍道:“知道吗?”
没等秦霏回答,业哥狞笑着,扶着自己的rou棒,强行往秦霏干涩的Yin道里挤!
!!
“Cao你妈,紧死了。”业哥冷冷评价。
秦霏汗如雨下,他的下体本就没有恢复好,如今没有前戏的润滑,硕大的伞头犹如最伤人的rou刃,无情地劈开他最为脆弱的血rou,莽撞地蹒跚进攻。
看见秦霏痛极的生理泪水,业哥咬着牙笑起来,“大吗?胀死你了吧。”
“你弟弟说,我的鸡巴适合厕所的排水口,那你这个哥哥呢?”
gui头和一小半jing身已经挤进去了,业哥的手指上有粗糙的茧子,他蛮横地掐弄秦霏的小Yin蒂,仿佛将将它拔出,但花蒂顽强着,充血硬挺起来。
不知是后知后觉的性快感,还是生理的保护机制,yInye开始从窄xue深处分泌出来,灌在gui头上,打破了这场煎熬疼痛的僵持。
业哥也感受到了,他兴奋地抓了把那对肥嫩的nai子,很用力,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涌现出泛红的五指印,秦霏断断续续地痛呼,汗泪俱下,下一秒,他感觉到身上的男人腰肢一挺,把整根Yinjing送了进去。
“啊啊!”
业哥紧得牙酸,他咬牙骂了声“草”,大概是太紧了,惊呼了数声,便开始撑着上半身抽插耸动。
“哦…啊…老子果然没等错,这臭婊子批好几把紧啊,妈的,夹我…老子Cao死你!”
秦霏没有多余的动作,药劲的强度太大,他现在还使不出力,能做出的本能反应只有他惨痛的声带,咿咿呀呀的,欢愉一分,痛苦九分。
但这场强jian对于其他人来说,却是一场香艳无比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