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咬,他蛮横地直直撞了上去,两人的牙齿就直接撞在一块,发出清脆的声音,接着席暮用舌头撬开了孙思凡的贝齿,在他口腔内肆意索取,交换完一波津液后,席暮又用牙齿咬上孙思凡的下嘴唇,直将他咬破了皮,渗出血丝来。孙思凡被他吓傻了,手摸到席暮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坚硬的一团就不管不顾地往外推。
“呃——别...”席暮被他推得腹痛更甚,身下的憋胀感也愈发明显,匆忙攥住了孙思凡的手腕,便又伏身上去,将孙思凡整个压在身下,先是用舌头轻轻舔去孙思凡唇上渗出的血珠,再在孙思凡身上细细吻起来,从额头,到脸庞,再到脖颈,席暮看着孙思凡被激出一汪春水的眼,身体又开始发热,连因为疼痛而软趴趴垂着的小兄弟也微微抬起头来。
“你...你做什么呀...”孙思凡挣不开他,心里愈发害怕,开口的声音里都带着浓浓委屈,他以前隔着屏幕看大佬生孩子的时候大佬都是很冷静地就把孩子生下来了呀。
“唔...别动...我疼...”席暮本就疼的厉害,为了制住乱动的孙思凡更是不断拉扯到坠痛的腹部,他痛得声音都有些不对了,喘着粗气虚弱地求饶。
“那你好好躺下呀,我怕...”孙思凡感觉到有个抵在大腿附近的物什开始发硬发烫起来,像一根棍子直直地戳着他的皮肤,让他心里聚起对未知事物的惶恐不安。
“在车上的时候,我为了你被他们打了好几下肚子...呃...现在只是压你身上你都不愿意...嗯...”席暮撑起身子想要起来,结果起到一半身子一软又趴了回去,席暮把脸埋进孙思凡的肩窝处,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嘴里断断续续地泄漏出来,下半身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胎头自进入产道就卡住不动了,他稍微动一下腿都快疼得背过气去,与此同时,身前那玩意儿也挺立起来,将内裤撑起一个小帐篷,席暮难受地闷哼一声,将那玩意儿直往孙思凡大腿内侧蹭,却总是隔靴搔痒不得缓解,那处愈发胀痛,席暮浑身燥热,低喘着说道:“我、我不动你...嗯...你帮我摸摸...呃...摸摸就好...”
孙思凡也听说过有人生产时会因为胎儿压迫到前列腺而情欲高涨,想到席暮应该就是这种情况,他心里的大石头彻底放下,握住席暮的肩膀轻轻将他放平,然后看向席暮那撑起一小块的内裤。特殊材质的内裤只能靠剪刀直接剪开,这一时半会他也找不来剪刀,因此只能隔着那薄薄一层布料握住了那巨大的物什,席暮那小兄弟体积可真不小,握在手心还一跳一跳的,并且灼热得像一块烫手山芋,孙思凡回过头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到他们这个小角落,便赶紧套弄起来。
“呃——呼...呼...”五分钟后,席暮释放在了裤裆里,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像是快要窒息一样,身下黏腻的液体弄得他十分难受,想要痛痛快快的洗个澡,同时,随着情欲的褪去,被他忽略的肚子的坠痛,胯骨的裂痛,腰部的酸痛也一并回到了身体里,席暮顺着本能打开双腿,开始随着宫缩往下用力。
但不正的胎位加大了胎儿的娩出难度,席暮拼命推挤了七八分钟,身下那个大石头还是卡在原地纹丝不动。
“去看看、看看...呃嗯...比赛什么时候能开始...哈...哈...”痛着痛着也就麻木了,席暮找回点理智,才想起迟迟未准备好场地的跳高项目,跳高需要站起来助跑然后挺腰起跳,也许能让这不懂事的孩子快点出来,并且如非必要,他实在不想体验一下惩罚是什么。
孙思凡点点头,听话地跑了出去。
“呃——”又是一阵坠疼,席暮觉得自己像是被车狠狠碾了过去,他挺了挺胯,身下挤出大量热流,胎儿总算往下拱出了一点点,耳边不断传来其他人的尖叫声和哀求声,刺激得他愈发想要生产,席暮烦躁地砸了下地面,腿叉开成M形,脚背紧绷着拱起,脚趾则死死地抠着地面,许久,才重新瘫软下来。
身边的人开始陆续离开了帐篷,状态良好的自己走着离开,差一点的则被黑衣人架着胳膊拖了出去,正当席暮打算自己硬撑着起身时,孙思凡终于回来了,还拿来了剪刀和他之前被医护人员换下来的衣服。
孙思凡动作尽可能轻柔地将席暮扶了起来,然后用剪刀剪开内裤脱下来,便见席暮下身污浊不堪,乳白的精液、清透的羊水还有一点点血丝糊在一块,他连忙用毛巾沾着清水替席暮擦洗下身,擦到产口处时感觉触感不太对,移开来便见到席暮红肿的穴肉被孩子青黑色的头皮顶得外翻,席暮轻哼一声,腹痛平息下去,而那小脑袋便又缩了回去。孙思凡知道很可能下一次宫缩时胎头就会着冠了,连忙加快速度,替席暮套好上衣,到穿裤子时席暮实在抬不起腿,便只好用外套在他胯下打了个结,好歹把私密部位遮一遮。
刚弄好黑衣人就过来想要把席暮架出去,孙思凡怕他们动作太重平白加剧席暮的痛苦,就连忙说自己来将席暮扶出去,黑衣人正好还要搬其他人,点点头便离开了。
“疼...”孙思凡没法抱起席暮,只能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