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胎儿顺利通过耻骨,廖戈便松开了手不再继续往下压,他摸了摸陶棋被顶得外凸的产口,手指伸了进去,借羊水的润滑反复抽插,将那松软的小穴撑得更开了些,不多时,他的手指就触到了顶出来的硬物。廖戈松了一口气,刚把手指抽出来,便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人的脚步声,还是各个方向,他神色突变,抬头一看,果不其然空投物资正向着他们这个地方飘过来,眼瞅着就要落地。
廖戈原以为自己这场游戏将以失败告终,结果天色快黑时有一个人寻了过来,廖戈抬起眼看了看,发现正是刚刚和他争夺空投的其中一人,那人嘴角还挂着血,脸上也一块青一块紫,语气却兴奋异常:“终于找到你了,这位兄弟,你队友也丧失资格了吧,不如我们组队?”一边说一边瞟陶棋瘪下去的肚子和赤裸裸带着血迹的大腿。
“呃啊——啊——唔唔唔...”
廖戈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以最快的速度解开了缠在陶棋手脚上的麻绳,然后支起他的双腿,露出下方惨不忍睹的穴口。青紫的胎头仍卡在他的股间,廖戈握住那小小的头颅往外拔了拔,陶棋身子就一阵抽搐,然后下面涌出大量浓稠的血块,血液都泛着黑色,廖戈知道不可再耽误,也顾不上昏迷中的陶棋会不会痛,按着他膨隆的下腹死命往下顺。
“哈...哈...呃——”
肚皮抖动了两下,胎头顺着一小股羊水彻底冲了出来,而陶棋过大的惨叫声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有个人摸了过来,见陶棋胯间卡着个胎头,便笑嘻嘻地去捡他旁边的登山包,陶棋下意识就想拦,却被那人一脚踹倒在地,陶棋捧着肚子哀嚎几声,就挺着腰胯用起力来,眼见着胎肩也要娩出,那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走过来用脚踩住陶棋胯间的胎头,然后高声呼喊队友。
产程进行到最后时刻,陶棋痛得眼冒金星,胸腔也窒息得厉害,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只能将嘴里塞着的软布取了出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陶棋无心去管廖戈的动向,一脱离控制就屁股一撅,双手扒着臀瓣想要把卡在里面的巨物推挤出来。他一口银牙死死咬着软布,面色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而胎儿也在他不顾一切的推动下羞羞答答地冒了头。
廖戈眯起眼打量楚钺,直把楚钺看得心里直发毛才伸出手握住了楚钺,说道:“廖戈。合作愉快。”
“是真的,兄弟你还不知道吧,如果队友失去资格其实是可以再与另一人组队的,我叫楚钺,希望可以和你有一个愉快的合作。”那人继续坚持不懈地劝说。
但廖戈力气是他的好几倍,硬是把挣扎的陶棋拖到了路旁一个大石头后面,然后将背包往旁边一扔,从里面翻出两块软布团成团往陶棋嘴里一塞堵住他的痛呼,便猫着身子向空投的降落地走去。
十分钟后,青紫的胎身也脱离了陶棋血淋淋的产道,廖戈看也没看早没了气息的死胎一眼,继续给陶棋揉腹,直到陶棋下面又排出一团看不清形状的肉块才停止。廖戈把死胎连着胎盘一并埋在了一个小坑里,上面用一块石头挡住,以防山间野兽将其叼了去,随后便又回到原地照顾身下仍在淅淅沥沥出血的陶棋。
陶棋惨叫着想拨开那人的脚,但挺起身坚持不了几秒就又倒了下去,双腿在地上胡乱踢踹,把因为一夜大雨而变得十分潮湿的地面踩出一个个坑,溅起的泥点沾染上他的裤脚、鞋面,直接坐在泥地的臀瓣并股间的胎头也染上一片脏污,可怜那孩子刚刚还气势汹汹地往下走,如今被狠狠一撞击,胎身抽搐一下便渐渐没了动作。
陶棋正打算一鼓作气娩出胎儿,身后的廖戈却一把捂住他的嘴,然后环住他的腰身拖着他往别处走。陶棋猝不及防之下被廖戈硬拽着走了两步,下身憋胀得快要撕裂,他痛苦扭动着身子就想摆脱廖戈的钳制。
因为还要照顾不能动的陶
廖戈一个人没有能力与其他队伍正面抗争,便趁机夺了几支药剂然后利用速度优势将其他人甩开,他围着这一块绕了好大一个圈才摸了回来,等他终于找到石头后面的陶棋时,陶棋已是七魂去了六,脸上都泛出了不详的青灰色。
绑定完成后楚钺就毫不见外地坐在了廖戈身边,还把自己的物资摊出来给廖戈看。
“呃——呃啊——”
那人的队友也赶了过来,见到陶棋的惨状也是一怔,不过他也很快想到生下孩子的陶棋会利用还未被带走的时间差对他们进行报复,虽然良心不安,但还是配合着用绳子将陶棋双手双腿捆了起来,然后两人把奄奄一息的陶棋往石头后面一塞便离开了。
廖戈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搂着陶棋。
陶棋身下的血断断续续流了两个小时才停止,接着又发起高烧来,嘴里说着胡话还一个劲喊冷。廖戈也不敢放这样的陶棋留在原地等待官方救援,给陶棋喂了几口他抢来的营养剂后,便把他颤抖的身子搂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陶棋。
糠,股间也喷出一大股掺着白色絮状物的羊水,随后肚皮一坠,上腹部垮了下去,那圆圆的小脑袋撑开狭窄的耻骨,成功进入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