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朱不希望申儿常常来帮忙还有一个难言的原因:他生完双胎后,就常常胀ru得厉害。那平日里平坦健硕的肌rou,现在已被两团柔软肿胀的nai袋所取代。银朱一走路便能感觉到那两团晃个不停,更要命的是,由于没有婴儿需要喂养,那ru汁淤积,胸部胀痛难忍,让他夜不能寐。
今日便又是这般情形,银朱胸口的内衫已经被溢出的ru汁浸shi透了,那浸shi的布料和那脆弱的茱萸摩擦着,让那敏感的两点又痒又痛,shi漉漉的。双ru像两个馒头似的挂坠在胸口,胀痛得不能碰,偏偏那男子的衣衫还紧紧地束着那里。
“嗯啊...”银朱拉下床上的帐子就解开了上衣,骤然的放松让他舒服地轻yin出声来。那可怜的ru尖被磨得鲜红,好像已经破皮了一般,上面还挂着一点点白色的痕迹。
银朱的手小心地移到ru房下方的边缘处,刚刚一碰到,那难忍的疼痛就让他“嘶”出了声。“哎哟...胀死了...”,银朱的手轻轻地沿着那狐仙揉了揉,可那憋胀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
银朱打算像往常一样强行挤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两手托住左ru,忍着疼痛揉捏了几下,接着狠狠地往中间一挤──
“啊啊啊啊啊啊!”剧痛如约而至,但那期待的白线却并没有看到,ru汁堵住挤不出的痛苦让银朱向后仰倒在床上,痛苦地吼出声。
“嗯──嗯──嗯──出来啊...”银朱缓过气来,换了另一边的ru房挤弄起来,之前溢出的nai汁满胸口都是,他的手借着nai水的润滑,慢慢沿着胸的外缘往ru尖上推着,难受地一声声哼着。
有一两滴白色的ru汁从那通红的ru尖泌出,可是ru房的胀痛丝毫不能缓解,银朱终于下定决心,他想着在家时给那母牛挤nai的样子,宽大的两掌合拢包住一侧胸部,手由轻到重地往那顶上撸。
申儿就是在此时再次听到了银朱房里的动静。孕宫的夜晚本就寂静,申儿在睡梦中听到一声模糊的惊叫,醒来后却没有什么动静,他竖着耳朵听了半天,隐约有声音从正房里传来。
该不会是银朱有什么不适吧?说不定在求救呢!申儿越想越担心,连外衣也来不及穿,一阵风似的直接冲进了正房的里间,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银朱的床前。
“啊啊啊啊────”,那憋胀了许久的ru汁终于喷射而出,一道极细的弧线划过空中,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了申儿的脸上。
银朱呆住了,一时手上竟忘了使劲,只尴尬地看着申儿。一股甜腻的nai香味在窄小的内间蔓延开,申儿看着平日里英武健硕的男人,胸上却是两团柔软曼妙的弧度,他衣衫敞开、面色chao红地自己给自己挤nai,申儿感觉脑中好像有一根弦崩断了。
申儿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瓣,那里只有一点nai汁,淡淡的nai味就这样浸入了他的唇齿间!“...公子...”,申儿只感到口干舌燥,他脑子一片混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银朱也害臊得不行,这...这样子怎么能让别人看见呢?他磕磕绊绊地解释:“没孩子喂,胀...胀得慌,不挤出来,不行的。”他不自然地看着申儿,希望对方说点什么,可是那人怔怔站着,就是不说话。
申儿盯着那扁圆的胸部出了神,鬼使神差地蹲下凑近,细细地察看。银朱哪怕平日一个人时再放浪,看着申儿脸上还挂着nai汁,已经尴尬得不行,他刚想说别看,申儿却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率先行动,好奇地伸出舌尖,在刚刚喷nai的ru头处舔了一下。
“啊呀...”,银朱一激灵,难耐的呻yin就从口间泄出。申儿一听,更加激动了,直接张口包住了一枚肿胀的茱萸,轻轻一嘬,就有滴滴ru汁被吮吸出来,唇齿间满是人ru的味道。
这刺激太过强烈,银朱一时间也思考不了什么廉耻礼节,他猛地绷紧身子挺起胸,把那胀痛的ru房往申儿嘴里送,口中高叫着:“啊啊啊啊──帮我,帮我吸啊!”
不用他说,申儿已经对着那ru头又舔又吸,含得“啧啧”作响,带出银朱一连串“呃呃哦哦”的呻yin。奇怪的是,那nai子明明胀大得很,可吸出来的nai汁却没有几滴,申儿有些奇怪地抬起头:“公子这ru,好似不通啊。”
银朱也觉得难受,最敏感的ru尖被口齿刺激着,可那ru汁只溢了些许,胸依旧发着胀,一跳一跳的疼痛愈发地剧烈起来。“啊──堵住了!难受──难受啊...胀...nai子好胀...要流nai出来...”,银朱胡乱地叫喊着,伸手在另一边胸上毫无节奏地揉着。
“公子莫急,我这就帮你!”申儿将那茱萸含得更进去些,深粉色的ru晕鼓鼓的,也被完全包住,他大力地吮吸了起来,白嫩的双手托住那蜜色的ru就开始按揉挤弄。
银朱差点没尖叫出声,申儿看着柔弱,没想到手劲这么大,nai汁依旧没有喷出的意思,银朱左胸的胀痛到了极点,他喘息着求饶:“啊呀,好...好申儿...痛...胀啊!”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不行,不要了...”,晃着身子后撤。
申儿刚刚才尝到一丝甜味,那肯就这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