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硬朗刚强的他,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喊着张开腿生下一个孩子,摸着自己脸上的shi迹,银朱顿感无地自容。生孩子的产夫向来是没有尊严的,没想到自己竟然也逃不脱这诅咒。
不过银朱肚里的孩子并没有给他多少感慨的时间,他刚刚生下一个孩子,产xue的憋胀才刚刚松了些,孕肚那密集的疼痛又袭来。“哎哟!哎哟!”银朱抱着仍旧巨大的肚子在榻上打着滚。
嬷嬷早就差人去叫产公了,可是银朱这胎实在是太急了,这时嬷嬷正抱着刚刚出生的孩子清理,当她看到孩子两腿间的器官时,心里一凉:是个哥儿!这...不知皇家会不会允许皇嗣是哥儿这种荒唐事。
民间的哥儿都不多见,更别说皇家了,那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可是...这毕竟是真龙血脉,那总归不能...想到这里,嬷嬷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命运如何,哪是她这个下人能决定的?她又看了一眼抱着肚子直叫唤的银朱,只希望肚子里的另一个别是个哥儿。
“啊!嗬啊──嗬啊──要死了...”胎儿在银朱的身体里面挣得厉害,他感觉竟比方才路上还要痛些,那宫缩也好像更加剧烈,每一次都让他感觉那肚腹要破开一般。
银朱刚刚产下第一个孩子,现在还产xue大开,他匀了匀呼吸,感觉自己还有些力气,就想着一鼓作气把第二个孩子也赶紧生下来。
他撑起身体,改为跪趴在榻上,那大肚便猛地向前一耸,“啊啊啊啊啊啊!痛啊!”,银朱惨叫了起来,口中止不住呼喊:“肚子!肚子哟!要破了...”。
床榻上方有根横杠,银朱下意识地挺起身子,伸手去抓,就像刚刚的树枝那般,再晃一晃孩儿就下来了。
“嗬啊──嗬啊!用力...哦哦哦!咿嗯──”他果真就抓着那横杠努力地前后摇着tun部,那大腹便跟着一挺一挺。
银朱憋着劲往下推了好一会儿,产xue却始终没有刚刚的憋胀感,银朱急得满头是汗:“嗬啊!怎么下不来啊...痛啊!”,嬷嬷这时才回头,看着银朱撅着沾了脏污的tun部,一摆一摆地用力,连忙呵止:“不能用力啊!等!等产公来!”
她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几个孕君,顿时急火攻心:“你们!你们就这么干看着...气死老身了!”这时大家才围上去把银朱按在床上。
过了一刻钟,产公才迈着小步子跑来,众人连忙让开给产公检查,他伸手在那大腹下面摁了几下,银朱立刻疯狂地尖叫起来。他又埋头看了看那腿间黑乎乎的洞口,摇摇头说,胎水太少了,而且这龙胎位置靠上,还没入盆。
“当务之急是让胎儿入盆,届时再灌些水进去,怕是才可以生。”产公没说完的话是,只是这么做对产夫身体伤害非常大,可能会留下病根。他想着,同情地看了银朱一眼。
在嬷嬷的命令下,两个孕君不由分说就把银朱从床上拉了起来,架着他在窄小的屋内来回走。
“不要...不要...我自己会生!别碰我...啊!”银朱哪里还走得了,几乎是瘫软地挂在另两人身上,口中发出一声声痛呼。
第二个孩子下来得慢,扶人的孕君都换了几轮了,那胎位也只下来了一些。就在产公一筹莫展时,银朱突然自己发了狠,把双手覆在腹顶,狠狠往下一压──骨盆关节发出“喀”的一声,接着是银朱的一声惨叫:“啊────”
只见那小麦色的大腹往下狠狠一坠,有带着血丝的胎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过了好一会儿,银朱才抬起惨白的脸,用低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下...下来了...”
产公连忙指挥众人把银朱放在床上,他细细地检查了,果然孩子头已经抵在宫口附近了。产公拿过早就准备好的木管和温水,准备给银朱补充羊水。
被空心的木管捅进深处,银朱痛苦得瞪着双眼哀嚎:“不...不啊!捅到...孩子了...疼啊!”产公继续深入,回他到:“还没到宫口呢,不会捅到的。”
可是银朱咿咿啊啊地叫着,根本没有听他在说什么。触到宫口的时候,“啊哈──”,银朱骤然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yin,前面的阳具竟然慢慢地向上抬着,很快就半立起来了。
插进的那一下,银朱只感觉宫口处除了钝痛,还有着酸胀伴随着酥麻地快感,一阵一阵地顺着脊柱往上窜。他低头看着自己双腿大开、Yinjing翘起的模样,不禁有些脸红了。
产公见多识广,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可银朱羞愧难当,他捂住脸,希望下面能消下去,可是这非但没有用,反而使他注意力完全集中的下体越翘越高。
木管终于稳稳地进去了,产公便起身去拿温水,银朱的阳具胀得通红,直挺挺地一根,贴着孕肚向上指着,铃口渗出晶亮的ye体。
好想...好想摸一摸...应该没关系的吧。银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那炙热的阳根,腹中的产痛和前端的快感累加再一起,让他难耐地往上挺腰,那木管也跟着在大开的产道里上下蹭动,戳得宫口酸软发胀。
“嗯哦...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