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体会到怀着胎又前后一起弄的灭顶快感后,银朱就停不下来了,加之他胎象一直很稳,所以就一直这么弄到了孕晚期,哪怕腹有坠胀之感也毫不在意。
这日早晨泄过之后,银朱感到身子有些疲乏,便在床上又歇到中午。银朱费力地站了起来,这几日肚腹的不适感尤为严重,总是坠胀着,腰酸得不能干活,就连产xue口也胀胀的,感觉往底下坠。
吃过辰儿送来的午膳后,银朱胃有些胀气,想着自己该是出去走走消消食,便双手撑着后腰,一个人出了门。
“公子一个人出门去?”一个孕君打量着银朱的巨腹,有些诧异地问道。确实,怀着双胎的巨腹本来就比寻常的孕肚大上一圈,加上银朱这段时间膳食太好,胎儿养的也大,这肚腹看着就格外夸张。
察觉到了这位孕君的疑虑,银朱连忙笑着回应:“嗯,不打紧,这肚子只是看着大,实际还早着呢。”银朱说的没错,这胎才怀上九月余,一个医官来瞧了瞧,说该是下月生产。
跟嬷嬷打过招呼,银朱就出门了。孕宫的孕君孕娘活动范围有限,像御花园这样的地方那定是不能去的,不过后山的一大片林子和废弃偏殿倒都可以去。
银朱习惯了每日都出来走走,对胎儿也该是有益,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何,肚腹尤其坠胀得厉害,银朱纵然是身强体壮,也感觉有些难受。
孕肚由于太大,垂成了水滴形,腹底轻轻蹭着银朱的大腿,让他不得不稍稍分开腿才能走路。宫腔里胎水鼓鼓囊囊的,挤着两个好动的胎儿。随着他每走一步,那大肚就跟着颠一颠。
“嘶...这是怎么了?坠得慌...”,银朱一只手探到腹底托住孕肚,一只手仍旧撑着腰,自言自语道。
“嗬...嗬...呼──呼──”,银朱沿着林间小路走着,才走了平日一半的路程,就有些撑不住了,只好蹒跚着走向最近的一块大石头,塌着腰撑着石头急急地喘息着。
可是歇了好一会儿,银朱腰腹的难受并没有好转,那孕肚除了坠胀之外,还有些隐痛,银朱不得已只能靠在石头上半坐着歇息,手掌轻轻揉着,在肚脐处打着圈:“好...好孩儿,别闹,别闹爹爹哈。”
“啊...啊...肚子胀啊...嗯...”,银朱半坐着,闭不拢的双腿大开蹬着地,他就这么喘着气揉了一会儿肚子,感觉似乎是轻松些了,想着今日还是回去休息好些,便双手撑着石头,试着站起来。
银朱现在本来是往后靠着,不大好借力,他不知不觉中连肚子也跟着用上了力。“呃啊────”只听一声惊呼,银朱身子一抖,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银朱只来得及护住孕肚,便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两手都抱不拢的大肚此时一抽一抽,他心下一阵绝望:怎么就会闪了腰,现在动了胎气,该不会...要生了吧...
随着孕肚的一阵阵发硬抽动,疼痛也随之袭来。“呃...痛...”银朱忍不住痛呼一声,感觉肚子往下坠得厉害,里面的孩子伴随着宫缩缓缓往下走...不好!怕是真要生了。
“有人吗?我要...我要生了!来人啊──”银朱朝着大路的方向大声喊着,期望有别的孕君或是孕娘经过,能找人来救救自己。可这空旷的树林,回应他的只有一两声鸟叫。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若是没人来,难道自己真要把孩子生在树林里不成?银朱咬了咬牙,提了一口气,抱着肚子站了起来。
“疼...疼啊!”只跌跌撞撞走了几步路,银朱就疼得冷汗直冒,他抱着肚子,双腿像扎马步一样分开着,两脚一点点挪动,双胎大腹的重量让他几乎要往前栽倒,他艰难地扶着小径旁的树干,沿着来路返回。
短短不到百丈的路,银朱忍着腹中的疼痛和坠势,走了足足两刻钟,才终于见到密林外的天光。“啊啊啊...又来了!呃啊──”,宫缩的间隙越来越短,来势越来越猛,银朱几乎喘不过气,指甲死死抠着树皮,大腿不停地打着颤。
银朱弯着腰抱着硬如石头的大肚子,哀嚎了好一会儿才稍稍缓过劲来,他刚刚直起身子,便感觉下腹那里猛地一坠──一个胎儿就这么入盆了!
“嘶──要生了!真要生了...”,银朱痛苦地喊着,再也顾不上其他,咬牙聚起力气,姿势怪异地向着孕宫挪去。
“啊──忍忍啊!回去...回去再生!”,原本圆润的孕肚现在已经变形,一个入盆的胎儿正在狠狠往下钻,另一个则在剧烈的宫缩中拳打脚踢,银朱痛得腰都直不起来,还是坚持往孕宫走去。
“啊──不成了──痛死我了...”,又一波产痛袭来,像是一把铲子在自己体内挖着,硬硬的胎头抵着宫口的胎膜,憋胀得不行,银朱哀嚎了几声,似乎是走不动了。
“啪!”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银朱努力抬起头向前方看去,一个赢弱女子被吓得脸色发白,地上的果子滚落一地。
银朱像是见到了救星,冲着女子大喊:“我──我要生了...要生孩子了──帮帮我!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