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要…要坏掉了…求求你…救命…哈啊…子宫要破了…”左岸双眼无神,嘴里轻声呢喃着,他两个xue里被粗大的按摩棒塞满,又被绳子捆绑住,根本无法逃脱这yIn刑,稍微晕过去一会,又马上会被yIn虐得清醒过来,脑子始终昏昏沉沉,Jing神不断向深渊滑落。他只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不配拥有自我意识的性爱玩具,被人稍微触碰就能进入高chao。
小腹不断隆起夸张的弧度,子宫里的串珠跳蛋还在震动着,搅得宫腔内yIn水哗啦作响。他的Yinjing被假玫瑰的花梗堵住了,想射却射不出来,于是Jingye倒流,刺痛鼓胀,憋得发紫。他不知道再荣去哪了,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浑浑噩噩地承受这些yIn器的jian污,心理完全崩溃了。
当再荣做完饭回到房间时,左岸已经被放置了一个多小时,可怜的美人再次晕厥了过去,当他关掉跳蛋和按摩棒,拔出玫瑰花后,Yinjing什么都没流出来,倒是雌xue的尿道口不断涌出透明的尿ye。他稍微有些心疼,更多的却是一种yIn欲被满足的兴奋感,温柔地解开束缚,又拔出按摩棒之后,将美人抱去浴室清理。
“唔嗯……”左岸迷迷糊糊地醒来,感受到温暖的大手在触摸他的身体,顿时花xue又失禁似的chao喷了,他下意识地缩进再荣的怀里像只温顺的白兔般瑟瑟发抖,而有两根手指还在后xue里搅弄清理。美人轻轻吐出色气到极点的沙哑呻yin,眼神迷蒙,面颊泛红,xue道夹紧还在抠挖的手指,“不要挖了……”他轻声哀求,纤长的手指软软地搭在再荣的小臂上。
“再忍忍,很快就清理干净了。”再荣温声安慰,他缓缓抽出手指,剩余的些许浓Jing被带出。左岸咬着下唇,手指用力地捏着再荣的手臂,指尖发白。再荣看着他麻木的眼神,突然心脏抽痛,他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只是在他的人生中,从小到大他都乐衷于欣赏别人痛苦崩溃的模样,可惜他被父母管制着,被迫强行忍耐住欲望,只能在网上浏览,并没有机会实施。
而当左岸倒在他面前面含春色的时候,他再也克制不住,也不想克制。因为左岸的恶行,导致再荣的恶也有了可倾泻的对象,他以为自己只是在报复,实际上却迅速沉沦了下去,可怕的占有欲汹涌澎湃。一开始还稍有掩饰,但也许是这美人的滋味太过甘美,导致他愈来愈过分,甚至感觉自己有些失控了。
“对不起。”再荣将左岸搂在怀里,大手轻轻抚摸着美人光滑细腻的脊背,试图安慰他,只是那娇躯还在不自觉地颤抖着。
左岸试图平息情绪,却怎么也无法冷静,他下意识想躲开,但微弱的挣扎根本不起作用,感受到大面积皮肤接触所带来的温暖触感,男人呼吸中带着浅浅的薄荷味,终于他开口了,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你要不还是杀了我算了。”
“你说什么?”再荣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声音冷得吓人,他松开左岸,一把钳住那张秀美的脸,仔细端详,看着美人眼神躲闪,一脸惊惶的可怜模样。他神经质地笑了几声,即使知道左岸的视力奇差,在没戴眼镜的时候不一定能看清楚他的脸,但还是挂上了一个温柔的笑脸,轻轻将左岸脸颊的发丝拨到耳后,语气亲昵:“乖,别胡思乱想,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杀你呢?”
美人眼角绯红,看起来脆弱又敏感,他微垂浓黑的双睫,薄唇微张,勾出一个软弱可欺的弧度,隐约可以看见一截嫩红软舌。他声音颤抖,隐藏着微不可闻的怒气:“你不杀我?你差点cao死我。”
“哦?”再荣摸了摸绵软的双ru,又一路向下,揉了几下萎靡不振的玉jing,然后用指尖狠狠地从Yin蒂一直刮到rou缝,顿时美人身体剧烈颤抖,花xue又喷出了大股yIn水。“我是cao了你的saonai子,sao鸡巴,saoxue,sao屁眼……”他毫不留情地将长长的手指捅进rou缝,一直插到子宫口,“sao子宫也被我cao了。”他恶劣地用指甲刮着脆弱的宫口,把美人刮得chao喷不止,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唔…不……别刮了……”左岸哀声求饶,大滴的泪珠滚落面颊,他额头抵在再荣炽热的皮肤上,身体也软成一滩,被轻易桎梏,最隐秘敏感的地方被人恶意刮弄,刺激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尖锐的快感从脆弱的宫口传来,几乎把他逼得想要发疯。好爽,爽过头了,他双腿大开坐在再荣的腰间,挺起的rou棒与再荣硬到不行的rou棒并在一起,被再荣抓着用力撸动。很快就射得一塌糊涂。
当再荣抽出手指时,美人两腿都在打颤,一张俏脸红得鲜艳欲滴,下唇被贝齿咬出了血丝,眼神涣散,一副被玩坏了的可怜模样。再荣心中一软,检查了一下两个小xue。那两个小xue刚经受过性爱玩具的yIn刑,又被手指暴力抽插玩弄,此刻沾满了Jingye和yIn水,看起来一片狼籍,红肿不堪。他拿起莲蓬头对准花xue打开,顿时近距离的强水流喷得左岸哭叫挣扎,42度的水温远高于体表温度,烫的柔嫩的花xue一阵瑟缩。
等被清洗完擦干净又抹上药之后,左岸已经饿得不行了,他有气无力地提醒再荣还有吃饭这回事,等被再荣抱到餐桌前,他看着一碗皮蛋瘦rou粥陷入了无言。为什么会是粥?他困惑地看向再荣,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