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荣拿着一箱“玩具”用备用钥匙进入左岸的家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他从监控里看到左岸早上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看剧,到了中午吃完午饭就上床睡午觉,把之前的jianyIn全抛在脑后,一副只想沉醉于玩乐中的样子,于是准备去给左岸一个“惊喜”。
沉睡的美人抱着被子蜷缩在床的角落,没有穿睡衣,那姿势宛如婴儿在母胎中,一副很没安全感的样子。他秀美的脸上即使在睡梦中也带着不安的表情,看起来脆弱而无助。因为姿势的问题,两个小xue完整地暴露在外面,再荣将箱子放在一边,然后用手覆盖上去轻轻摩挲了一下。大概是有认真上药,两个小xue已经消肿了,又恢复了粉嫩的模样。他慢条斯理地将衣服褪去,爬上床铺从背后抱住了左岸。
好小,好软,好香。再荣贪婪地埋在左岸的颈间轻嗅,如墨的顺滑青丝上带着浓郁的茉莉花洗发水的香气,但仔细闻,却能从那馥郁的芬芳下,还有着一丝淡淡的竹香。怀里的美人睡得很沉,即使被人抱在怀里却还是没有醒来。
再荣紧紧贴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再也忍不住,轻轻吻在耳垂上,随后又将美人翻成正面朝上的姿势,双手分开两条纤细白嫩的玉腿,沿着细长的脖颈一路亲吻。一直亲到花xue那,稍稍含住Yin蒂舔弄啃噬了几下,又用舌头舔着那条重新闭合的rou缝。rou缝昨日被cao到合不拢,今天却又紧紧合起,宛如处子,只是稍微舔弄几下就被破开,再荣用舌头模仿性器抽插着那条rou缝。
左岸还是没醒来,微蹙着黛眉,或许是因为再荣放肆的动作,鼻息微微急促了些许,双颊也浮上不自然的chao红,娇艳欲滴。玉jing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马眼微张,吐露出几滴晶莹的露珠。只没过多久,粉嫩的rou缝被舌头cao成了yIn靡的熟红色,大股黏腻的yInye从花xue中溢出。再荣贪婪地大口吮吸着,啧啧作响,顿时那娇躯被刺激地弹动了几下,似乎被唤醒了。
“唔嗯…什么…”什么情况。左岸迷茫地从无梦的睡眠中惊醒,只觉得花xue酥麻,有什么软物撑开rou缝百般舔弄。他才刚刚睡醒,就被拉入yIn欲的极乐世界,有些混乱地摇头想挣扎,却因过于舒服与被人钳制住双腿而无法逃脱,只能难耐地哼出甜腻的鼻音。“不要…不要cao了嗯啊……要……要到了……”随着一声高昂的yIn叫,美人一挺纤腰,玉jing中吐出了一小股Jingye。再荣这才停止用舌头cao弄左岸,转而直起身来,抬手看似温柔地拨开散在左岸面上的发丝。
左岸喘息着,双眸已经含了一层水雾,有些委屈地抿着嘴,努力平复下一下呼吸,在模糊的色块中准确分辨出再荣,然后将头转向了他。美人哽咽着说:“你还没报复完吗?为什么又来这样对我。”
原身的意识全然以为再荣只是因为他对许绮云下药而想羞辱报复于他,原身虽然身为双性,但性取向为女,且厌恶男性,被这样当成女人来jian污,对他来说已经是最恶毒的报复了。他以为这报复已经止于昨日,再荣答应送他回家就是放过他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又将他一顿cao弄,但过了一天就因这记忆太过可怕而被抛到脑后不再多想。谁知道再荣竟又潜入了他家。
“为什么?”再荣低低地笑了,眼眸深黑,神色Yin郁,“我cao我老婆不是很正常吗?”他掐住左岸的下巴,用手指分开红润的薄唇插入进去,恶劣地搅弄着,没等左岸咬下去,又将软舌拉出来,惹得美人呜呜哭yin。左岸双手用力扒着那只作乱的大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力,两条玉腿绞在一起轻轻摩擦着,花xue中的那条rou缝已经饥渴地开阖起来。
再荣看着左岸一副情意迷乱的yIn靡模样,心中欲火高涨,抽出手指,转而低头衔住那张红唇细细舔咬起来,长舌轻易撬开牙关,一寸一寸贴着内壁搜刮着口中香甜的气息,捉住软舌一阵纠缠。
“呃啊……唔嗯…嗯嗯…”左岸被亲得晕头转向,一时半会喘不过气来,崩溃地发出些破碎的急促短音,试图让再荣放开他。然而再荣宛如疯魔了一般,全然不顾左岸的反抗,甚至还牢牢捧住那张意图逃避的脸,将舌头当作性器,狠狠cao进喉腔,恶意侵犯着那张小嘴。再荣个子高,骨架大,舌头也比一般人长很多,一下子就jian到深处,使得左岸喉咙紧缩,想要干呕。
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窒息感让左岸身体更加敏感,他白皙的皮肤早已泛红,散发出热气,浑身剧烈颤抖着,四肢乏力,瞳孔涣散,一副被jian到失神的模样。等再荣放开左岸时,可怜的美人竟抽搐着失禁了,玉jing一跳一跳,从里溢出了透明的尿ye,他瘫软在床上,两眼无神,整张脸都哭得shi漉漉的,舌头歪在嘴边收不回去。
左岸无助地倒在床上,耳朵嗡鸣,大脑一片混乱,感受着再荣温和地抚摸着他的脸庞,缓了好久,缺氧的大脑才缓过来。长而卷翘的睫毛轻颤着,他泪眼朦胧,惶恐不安地小声问:“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放过你?”再荣恶劣地揉搓着雪白的双ru,又揪扯了一下颤颤巍巍的艳红ru尖。他语带笑意,眼神却透露着Yin冷:“很简单,你当我的模特,随我玩弄拍摄3个月,等我玩腻了再放过你……不要想着逃,我已经拍摄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