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潢古典雅致的包厢内,清俊秀美的青年被高大的男人架高了腿,掐着纤细的腰肢猛干着,莹白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粉色,又蒙上了一层薄汗。两人相结合处,粗大狰狞的rou棒狠狠抽插着,使得花唇被撞得红肿起来,被yIn水涂得一片狼藉。那美人蹙着眉,面上的神情似是痛楚又像欢愉,殷红的薄唇微微张开,吐出了一截嫩舌,看起来一副被人cao到露出痴态的yIn靡模样。
再荣被那紧致的小xue吸得头皮发麻,子宫口箍的很紧,每次抽插都宛如一张小嘴般用力嘬着rou棒。被压在身下承欢的可怜美人被cao到chao吹了好几次,花xue里充满了yInye,搅弄起来便发出阵阵水声,甚至抽插间也能带出大量yIn水四处喷溅。他贪婪地注视着左岸的yIn态,那雪白的丰ru如同点缀着红樱桃的绵软nai油蛋糕,被cao到颤抖不已的身体带动着剧烈摇曳,浪荡yIn靡。
“好痛……慢…慢点啊……嗯啊……不行了,”左岸情绪失控,不断抽噎哭叫着求饶,由于射了好几次,他的药效已经被解得差不多了,然而原本昏沉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后,却让感官更为敏感,使得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粗长可怕的巨物完全撑开了rou壁的褶皱,粗暴地一下一下cao开那个最敏感的紧窄小口。他崩溃地摇着头,泪水止不住地滑落在地,恐惧地揪着散落在地的衣物。
左岸虽然身体属于双性,却从小被父母当作男人养大,甚至因为身体的不同,使他更加敏感自卑也更加自傲,自尊心很强,也更看不起那些普通又邋遢的男生。平时因为厌恶自身而从不疏解欲望,在有了女朋友之后也因为身体原因从不触碰,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爆jian,甚至连子宫也被jian透了。
那感觉奇怪极了,虽然最开始被jian到子宫时,痛苦的感受不下于被破处,但那时春药的药效还在,于是他感受到的并不仅仅单是痛苦,而是混入了过于强烈的酥麻快感。这快感已经超过了从未自慰过的处男的极限,使得左岸的眼前炸开一片白花,他剧烈抽搐了一下,花xue紧缩,已经射到无法再射出什么东西的Yinjing直直翘着,渗出了一些透明的腺ye。
他浑浑噩噩地承受着这可怕的jianyIn,快感如chao水一般席卷而来,他无助地随着抽插从口中溢出一丝微弱的呻yin,“不要了……要死了……”他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再荣狂暴地抽插。美人面上流露出脆弱不堪的神情,乌黑的秀发散落在地上,有几丝因为之前的挣扎而被汗ye粘在脸上,更显出肌肤的白嫩细腻。
再荣眼神深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看起来有点危险的笑容。他再次一挺腰,顿时巨量的浓Jing入高压水枪般射进了柔嫩脆弱的子宫,粘稠的微凉Jingye打在因为无数次抽插而导致有些发热的子宫内壁上,刺激得左岸再次崩溃挣扎。那可怜的子宫很快被Jingye填满,原本只是凸起rou棒形状的小腹也变得整个隆起,仿佛怀胎三月一般。
左岸不再挣扎,大脑空空的,什么思绪都没有,只是麻木地望着眼前斑驳的色块。他俊秀柔美的脸上自然流露出一种被灌溉滋润后的yIn靡神色,薄薄的嘴唇被自己咬得红肿,微微上挑的凤眼下有着一抹醉人的红痕,在配上浑圆的巨ru与微鼓的小腹,色情的如同一只刚刚吸食过阳Jing的狐妖。
“舒服吗,sao左左?”男人仍是不肯放过他,将他已经完全失去力气的双腿放下盘在自己劲瘦的腰上,然后俯身埋在左岸的颈间轻嗅。淡淡的竹香与包厢里的檀香味熏香混合在一起,是种温和又冷漠的气味,但是其间又杂糅进一股极诱人的nai香和堪称yIn靡的石楠花味,使得整个香调都变得色情起来。
左岸瑟缩着微微颤抖,高大的男人如同一只大狼犬一般扑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喷出的炽热鼻息打在他敏感的脖颈上,引得他既恐惧又紧张,花xue不由自主地又夹紧了一点。男人闷哼一声,沙哑的低沉嗓音勾人心魄,还埋在花xue里的Yinjing被夹地再次发硬起来。“左左好贪吃,又想要了吗?”
你在说什么屁话?左岸两眼一黑,颤声推拒:“求求你不要了,会坏掉的呜呜…”他害怕极了,为了博取同情而将声音放得很轻很软,带着哭腔和软绵绵的鼻音,听起来像nai猫撒娇一样。只可惜他不知道这只会让男人更加性欲高涨。再荣呼吸一滞,一时分不清左岸是真的在求饶还是想勾引他,只不过两者带来的结果都一样,无非就是一顿爆jian。
被男人jian成一汪春水的美人被抱了起来,按在房门上狠cao起来。再荣的个子足有192,而左岸才170,他的腿实在是酸软无力,盘不住腰,软绵绵地垂下来,却又够不着地,使得那rou棒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得他甚至感觉到内脏上移。他哭叫着紧紧抓住男人的肩膀,害怕自己整个掉下去被jian破子宫,小xue因为剧烈的恐惧而紧紧收缩,绷得再荣额头渗出冷汗。
“别怕别怕,”再荣被绞得发疼,赶紧更换姿势,用手穿过白嫩的大腿托住了左岸绵软的tun部,那被吓得不轻的美人终于稍微放松了一点,花xue一松,翻到被恶劣的再荣cao的更深,连Yin囊都进去了一些。再荣是摄影师,总是扛着很重的摄影器材在野外拍照,而平时又注重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