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意识不清地从口中溢出破碎的哭yin,原本清润的声音变得绵软甜腻,“热…好闷呜呜…”他紧闭着的双眼不断滚落泪水,与曾经再荣从许绮云手机里看到的清冷傲慢的模样截然不同,脆弱无助的样子看起来倒有了几分可爱。“求求你……”左岸哀求着,他再次睁开了眼睛,一片雾气,不知是因为本身的高度近视还是喝了太多酒,他什么都分不清楚,只能哭着乞求面前男人,他胸口闷的厉害,觉得自己真的要闷死了。
……再荣眼神发暗,干渴似的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漫不经心地放开了左岸的领子,转而扯开了那腰间的细带,将层层叠叠的衣服剥开,心里冷笑:这可是你求我的,到时候可别后悔。
3月末的天气,不冷不热,或许是因为Yin天的缘故,还有些凉,左岸穿了三层半,束胸之外还有棉质打底汗衫,缎面贴里和最外层的豆绿道袍,层层叠叠的,之前觉得刚刚好,此刻却裹得他喘不过气。或许是因为酒,又或许是因为春药,那张白皙秀美的脸上散发出热气来,蒸得整个人都泛出粉色,额上也渗出了些细密的汗珠。
再荣很轻松地扒开了左岸的衣服和裤子,露出了底下同样泛出粉色的白皙肌肤,只是……那是什么,骨节分明的大手摸上了那件紧紧裹住胸部位置的黑色束胸,他拉下了正中间的隐藏拉链,顿时,束胸往两侧散开,一对浑圆饱满的玉兔跳了出来,白的晃眼。那可怜的美人似乎终于能够自在地呼吸了,他大口喘息着,仿佛差点溺水的人被救上岸一般,那巨ru因为用力的呼吸而翻滚摇曳。
“居然还有胸?”再荣伸手摸上一边,却发现自己不能完全包裹,“好大。”虽然左岸是平躺着的姿势,那胸部却还是高高耸起,ru头和ru晕都不大,颜色娇妍粉嫩。再荣捏了一下,雪白的rurou溢出指缝,柔软又充满弹性。
左岸的相貌是那种清秀俊美的类型,身材瘦削,有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平时穿着也一本正经,戴着金丝边眼镜,一副书生模样。此时却被人剥去了层层衣物,露出了与形象截然不同的身体,不像书生,倒像是再浪荡不过的ji子。
“呜嗯…”左岸娇yin一声,被捏得浑身酥软,他有些害怕地想侧身躲避,却被再荣察觉了他的意图,原本只是轻捏的大手顿时就加重了力气,一顿揉捏亵玩后,在ru头上狠狠一掐。“啊!”左岸痛呼一声,泪眼朦胧地伸手去推再荣,却被轻易压制,那高大的男人附身含住了被掐红的ru头。“!”左岸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努力憋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浪叫。
被掐红了的ru头敏感异常,即使稍微触碰都觉得刺痛,更别说被人用有些粗糙的舌尖在ru孔上碾压摩擦,又用力吮吸咀嚼。只是这刺痛在春药的作用下反而化成了快感,惹得左岸下体一片濡shi。而另一边的ru房也没被忽视,一会被狠狠揉捏,一会又被揪住ru头摩挲着。
好香,哪里来的香气?再荣埋头舔咬着软弹的ru尖,只觉得那一小块软rou宛如嚼不烂的橡皮糖一样,散发出淡淡的香甜气息,那种香甜仿佛清洌的竹香混杂着甜腻的nai香,勾得他欲罢不能。他如同婴儿吮吸母ru一般用力地吸着,恨不得疏通那窄小的ru孔,好让这浑圆饱满的巨ru喷出ru汁来。
“别吸了…我…我没有nai的……”左岸抽噎着,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牧场里的nai牛,此刻正在被牧场主粗暴地挤nai,胸部又痛又爽,而下面却空虚得不行,两条长腿合拢摩擦着,想给予自己更多的快感。
再荣终于放开了两个被玩得一片狼籍的ru房,可怜的ru头饱经摧残,已经从稚嫩的粉色变成了熟樱桃般软烂多汁的模样,颤颤巍巍的,可爱极了。他的视线移向左岸下体,宽松平角内裤的档口已经被yInye打shi了,似乎意识到再荣的目光在看哪儿,美人羞耻地夹起白玉似的双腿,想掩饰一下,却被再荣用力分开。
内裤被剥下来,白嫩的Yinjing高高翘起,小小的囊袋下是一小片Yin阜和粉色的花xue。也许是被注视的感觉过于刺激,花xue又吐出了一股yInye。真色,再荣的眼睛深黑,嘴角微微上扬,他用有些粗糙的宽大手掌一下一下用力摩擦着花xue,使得左岸忍不住发出了小nai猫似的呻yin,粉嫩的花xue被摩擦到充血发红,花唇被恶意扒开,而可怜的Yin蒂在又一次摩擦中被夹入指缝,硬生生被拉扯着上下移动。
“不要…不要碰我……”左岸无助地颤抖着,大脑一片混乱,一面渴求着被更粗暴地对待,另一面却理智而清醒,作为辅助用的模拟原身意识的虚拟人格因为自身的缺陷而恐惧男性的触碰。复杂的情绪以及药物的作用使他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猥亵jianyIn,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前女友的哥哥。
他最想掩藏的秘密就这样被别人发现,除了日常洗澡时才会触碰清理的花xue被这样恶意玩弄,对于一直禁欲的他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了。
“哈啊…好难受,”左岸眼前一片模糊重影,甚至还有些扭曲,虹膜异色症导致他视力很差,离开眼镜就无法看清楚东西。此时他眼神涣散空茫,恐惧地伸手想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了空气,垂落下去后触碰到了被脱下的衣服,下意识双手捏住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