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左岸被亲地情欲迷乱,脑海中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明明文奕璋吃了中饭,怎么嘴里却还是一股薄荷味。只是没等他想明白,就被发现了他在开小差的文奕璋咬了一下嘴唇,他吃痛,忍不住夹了一下花xue,顿时,那根原本只是半硬的rou棒迅速变硬膨胀起来。“不是吧……还做?”左岸崩溃地想着。
絮乱纷杂的念头很快消散,他被强行又拖下了欲海,意识迷乱间,觉得自己仿佛被文奕璋以这样插入的姿态搀扶着挪步到了窗边,文奕璋比他高,导致每一步都往深处一捣,让他腿软得不行,要不是被紧紧抱着,几乎要软倒在地。而他很快就被按在了落地玻璃窗上,正面对着窗外,连ru头都紧紧贴住了玻璃。
“不!”他惊恐地想挣扎,却又不敢用力按玻璃,只能提心吊胆地承受着文奕璋用力的抽插,只是他很快想起来他们在二楼,而对面楼离这公司很近,那边二楼咖啡厅正对着他们的玻璃窗就有一排靠窗的吧台,他甚至看到了有好几个人坐在那边边喝咖啡边看向窗外。左岸的心重重地往下坠去,哽咽着哀求到:“不要在这里呜呜……”他磕磕巴巴地哭诉,“会被看到的。”
“看到什么,看到你这个sao货在被cao吗?”文奕璋掐着纤细的腰肢发狠似的用力cao弄着,“一想到会被看到就兴奋得不行了?”那花xue又涌出了大股yInye,rou壁紧紧收缩着,被刺激得再次高chao了。左岸悲哀地想反驳,然而他这yIn荡的身体确实因为这若有若无的被窥视似的感觉和这粗鲁的荤话而激动颤抖,恨不得被更粗暴地对待。
“吃不下了,真的要被cao死了。”左岸浑浑噩噩地想着。他不敢再去看向窗外,只能紧闭双眼,而眼前被阳光照得一片通红,他感受着那根火热的rou棒如此用力地cao着他,几乎想楔入他的身体一般,腰肢被掐得发痛,可以预料到结束后又是会变成一片青紫。美人双颊绯红,一副已经羞耻崩溃到不行的样子。
他开始后悔起自己的嘴贱,早知如此不如老老实实地安抚文奕璋,说不定文奕璋知道他们两情相悦后还会对他温柔一点,但是他心里又忍不住烧起一股怒意。凭什么,要不是为了任务,谁会喜欢一个强jian犯,即使那个强jian犯确实是因为他的金手指造成的。“冷静一点,就当是十八禁游戏,只要不交心,被cao起来还是很爽的。”左岸努力平复心情。
“左左,睁开眼睛看,对面的人在拍照哦。”文奕璋的语调上扬,恶劣地说着,逼迫羞耻到整个人都红彤彤的美人去看向窗外。
“…嗯啊,”左岸刚刚睁眼,就被突然加速的抽插刺激到呻yin出声,他泪眼婆娑地望向窗外,却真的发现一个年轻女孩正在对着他们的位置拍照。而文奕璋还在说着更加可怕的话语:“你说对面的人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你是个勾着金主想往上爬的小艺人?会不会拍下视频发到网上,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个漂亮的小sao货是怎样被cao大肚子的?”
左岸彻底被文奕璋说的话语击溃了,再也无法忍受爆发的羞耻心,哭着挣扎着想往后退,却将整个人都送进了高大男人的怀里,那rou棒顿时插得更深,如同想cao破子宫内壁般,在小腹上支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求求你…求…嗯啊……”可怜的美人声泪俱下,崩溃似的不顾一切地后缩,又被cao得软成一汪春水,要不是被文奕璋一把搂住,就要瘫倒了。他实在是太过害怕了,整个人瑟缩着,花xue紧紧绞起来,夹得文奕璋忍不住“嘶”了一声。
“别怕别怕,”文奕璋被这一绞倒是稍微清醒了一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他赶紧安抚起来,“我刚才骗你的,这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看不到里面。玻璃也很厚很硬,不会碎的。”只是美人惊惶的模样太过可爱,使得他忍不住想更恶劣地欺负左岸。
左岸发颤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哭着骂道:“你有病啊?”
“对不起!”文奕璋紧紧抱住左岸,轻轻抚着左岸的小腹,那里被他的rou棒和Jingye撑起了一个色情的弧度,他又摸向了被玩得绵软的胸rou,努力抚慰着逐渐停止发颤的左岸,想再次将他带入情欲中去。只是没等他抚摸两下,手就被左岸拽住了,力道很轻,却使得他一时不敢再动。
“你觉得我很冷漠无情,只有你一个人爱我爱道要死要活对吗?”左岸哽咽着问到,他已经不再紧绷着,只是声音还是发颤得厉害,听起来随时都会崩溃似的,“你平时cao我cao的还不够爽吗?总是突然发疯就算了,我都说了可以和你结婚也不听,非要我把心交出来给你玩是吗?”
文奕璋委屈地开口小声解释:“我没有那么想,你是我第一次喜欢上的人,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你从来不正面回应,要么就是拿结婚搪塞……”
“你……你有病?”左岸懒得演了,他努力压抑着哭腔,冷漠地说:“之前直接强暴我,后面我都顺着你了,还老动不动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发疯,你他妈能不能正常追人?第一次喜欢人,没常识你不能上网查查怎么追人?再说不是你先求婚的吗?我答应了有错吗?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拔出来!”
“不…对不起……”文奕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