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深的感情。」短短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刺穿了文奕璋的心。他一时半会甚至没能反应过来,怔怔地望着左岸,眼神中充斥着不可置信和悲伤,惶恐不安得犹如一只突然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不是……”言语的表达是如此苍白,手中的筷子跌落在桌面上,文奕璋磕巴地想解释什么,视线却直直撞进了左岸的眼睛里。美人沐浴在阳光下,整张脸被照射着,白到发光,他嘴角那么温和地上扬着,琥珀色的眼睛里却毫无波澜,让人无法辨别出情绪。文奕璋突然就语塞了,他悲哀的意识到,左岸明确看出来这是一场拙劣的闹剧,但是却故意不想戳穿。
秾艳的美人站起身来,他的眼里透露着漠然,与平时或温柔或可怜的模样完全不同,语气讥讽,“你要是真就只把我当作个鸡巴套子就早说啊,用得着这样试探我吗?怕我纠缠你?如果觉得厌倦我了,那我完全可以搬走啊。”左岸彻底厌烦了文奕璋起起伏伏变个不停的杀戮欲,他看着眼前弹出的光屏上直直上升的杀戮欲,满心麻木,赶紧毁灭吧,就现在,大不了一死。
不是……文奕璋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他想说:我只是想问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但是看着左岸转身就想离开,他下意识站起来冲过去一把抓住了左岸的手,然后从背后死死抱住了左岸。既惶恐又愤怒,他不知道左岸是怎样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自污的话语的,又完全不理解左岸为什么故意假装没看出这场闹剧,而是用最锋利的言语来刺穿他的心脏。
“放开我!”左岸在文奕璋的怀里挣扎着,被强壮男人紧抱在怀里,力量完全被压制,他这才有些紧张起来。口嗨的时候很爽,但是他又不是真的就那么漠视死亡,上升到85%的杀戮欲足以让他上头的情绪完全冷却,但恐惧又让他忍不住做出了无用的挣扎。
“放手,然后看着你离开我对吗?”文奕璋恨恨地问,心中满是绝望,他腾出一只手从宽松的卫衣底端探进去,捏住一颗ru头揉搓着,听着怀中人的口中溢出呻yin,肢体也软了下来,他怀着恶意面露得色,啃咬着左岸的耳垂道:“你这被我cao熟的身体真的离得开我吗?”语气残忍中带着炫耀的意味。
两人自从那次开荤后就一直黏在一起享受情欲的快感,而左岸的身体也确实被完全cao开了,只需稍微拨撩,就觉得下面涌出一股热流。混账!这里可是你公司的会议室啊!左岸羞恼得想打文奕璋一顿,但是却浑身酥软,胸前敏感的ru尖被这般粗暴地掐按着,惹得他情不自禁想往后靠去,而这一动又察觉到一个火热的硬物抵上了他的后腰。
“你……”左岸刚想开口阻止文奕璋,就发现胸前作乱的手停了下来,离开了卫衣,被玩得红肿起来的ru头摩擦着垂下来的卫衣,又痛又爽。左岸吸了口气,试图用手去扯开一些卫衣,使得可怜的ru尖免受折磨,却觉得下体一凉,图方便穿的灰色宽松运动裤十分好扒,此刻已经整个垂下来掉在了地上,露出了两条光洁细腻的长腿。
左岸想反击,但显然成天被压着cao弄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感觉,他毫无抵抗力的被整个压在了会议桌上,卫衣也被扒了下来,浑身上下只剩了条内裤和一双袜子。桌子比较高,使得他的脚只能踮着,只是没等他想使劲挣脱,就被文奕璋分开了双腿,腿部再也没了力气,只有足尖能勉强触碰到地,颤颤巍巍的。
他挣扎着去掰压在他后背的那只大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力,反倒让自己的ru尖摩擦在光滑的桌面上,那凉凉的温度顿时使得ru头被刺激得硬了起来,酥麻得想被温暖的手好好抚慰一下。只是左岸已经完全顾不上ru尖了,文奕璋的手正沿着内裤的缝隙探进去,恶劣地揉捏着tun部,又用手掌沿着tun部一直摩擦到花xue,使得他花xue濡shi,饥渴得一开一阖,恨不得咬住那个在xue口打转试探的手指。
“嗯啊……”左岸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到想发疯,他情不自禁地微微抬起tun部想去追逐那根手指,但勉强还存在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那么放荡,而没等他心里挣扎几下,那根手指就转而捏住了花xue前端的rou蒂,开始恶劣地用指甲盖去掐弄。痛楚和快感同时席卷而来,冲击着他本来就已经不怎么牢固的心防。
“唔…好痛啊……”身下的美人难耐地呻yin着,两腿想并拢绞紧,却因为无力而被轻易分开,脆弱的下体被肆意玩弄着,yIn水四溢。那颗被数次恶意碾压摩擦的Yin蒂已经鼓胀起来,甚至无法被Yin阜遮蔽,红艳艳的探出来,又被向下压着按到了女xue尿道口的位置。“不,不要磨了……”左岸的声音颤抖着,已经带出了一些哭腔,他摇摆着tun部想逃避这可怕的快感,而展现出来的却更像是在勾引。
饱满的柔软tun部上印着好几个红艳的指印,一副饱经凌虐过的模样,此刻左右摇晃着,雪白的rou浪摇曳,勾得文奕璋再也忍耐不住,他只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了已经硬到不行的rou棒,顺着雪白的双丘插了进去,直接抵上了那个还在吐出yIn水的花xue。那花xue也早已饥渴难耐,不管左岸挣扎抖动的tun部,很容易的就咬住了粗大的gui头。
“啊…”左岸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想吐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