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左岸从无梦的睡眠中醒来,他感觉自己似乎被人搂住了,略微转头,就看到了一张俊美的脸庞。意识回笼,他的脸瞬间就涨红了。他也不知道昨天自己怎么回事,被cao了一次之后就跟上瘾了一样,百般勾引文奕璋再cao他几次,直到最后被cao晕过去了才停止。就像个索求无度的,吸男人阳气的妖Jing一样。
只是刚刚想到男人压在他身上狠狠抽插的滋味,他就又感受到了花xue涌出了一股yInye,瘙痒难耐,他又想要了。
救命啊这是怎么回事。努力回忆了一下原身,似乎手yIn过一次后就停不下来了,而他被开苞cao了一次后也停不下来,听起来好像没毛病的样子……不不不,问题可大了去了啊!原身该不会有性瘾之类的吧?虽说他以前看小黄书看到双性都很沉迷性爱,但是因为自己一直无欲无求,就以为书里在胡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真的这样yIn荡饥渴。
“要不...”左岸注意到文奕璋下身因为正常晨勃而高高支起的Yinjing,他舔了舔嘴唇,小心移开男人搭在他身上的手,又掀开了被子,试探着撸动了一下那根粗大的Yinjing。发现男人没有醒来后,他就伸手揉搓了几下自己微微红肿的Yin蒂,又用手指扩张了一会儿又恢复了紧致的花xue,然后难耐地两腿分开跪在文奕璋的腰两侧,支起身体,扶着那根rou棒抵住了已经不断淌下yIn水的花xue。那张饥渴的小嘴一点一点吞进了粗长的rou棒,一直顶到紧闭的宫口才停止。
要不要塞进去呢?左岸迟疑地晃动了几下身体,感受着gui头摩擦在敏感宫口的酥麻快感,觉得自己的腿软的不行。只是没等他犹豫多久,还在睡眠中的文奕璋竟如同无意之举一般一挺腰,那gui头就硬生生挤进了那个被摩擦地微微张开的隐秘小嘴。
“啊呃...”左岸惊呼一声,腿一软就坐了下去,那根rou棒就紧随着破开宫口的gui头直直挺入。太深了,左岸眼前一黑,gui头重重的撞击在子宫内壁上,顶得他的小腹凸起了一个夸张的弧度,这个体位使得rou棒进的格外的深,他甚至有种被顶穿了的错觉。缓了好一会,他才有种重回人间的感觉,抽抽噎噎地轻轻捂住被顶的凸起的小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太色了,老婆怎么会那么色。文奕璋其实一早就醒了,只是看到左岸还在沉睡,怕自己起床会吵醒他,这才继续合眼躺着。只是因为香软美人在怀,以及晨勃,他的Yinjing高高竖起,原本想忍一下,但完全没想到左岸那么快就醒了,而且醒来的第一件时间竟然就是自己坐上了那根硬的不行的Yinjing。
文奕璋睁开了眼睛,看着那个捂着肚子不断落泪的美人,止不住恶劣的想法,“这是你自找的。到时候被cao烂屁股下不了床,可不能怪我。”他支起了身体牢牢抓住了因为看到他醒来而显得有些慌乱的美人,用力往上顶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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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晨Cao结束,左岸的小腹又被射鼓起来了,文奕璋按着雪白的肌肤,感受着那色情的弧度,哑着嗓子说:“老婆又被射大了,会不会怀上宝宝呢?”
左岸瘫在床上,彻底被cao得腿软了,他含着眼泪望着文奕璋,害怕地撒娇:“文奕璋,我是不是不太正常?”他拉着那只按在小腹上的手,一路向上,直到盖在昨天被咬肿后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殷红nai头上。他语带哭腔,“被你上过之后,我就和坏掉了一样,一直想要。”
“...坏掉了,”文奕璋心中重复了一遍那软软的抱怨,“我大概也坏掉了,一直想cao老婆。”他抱住左岸,埋在美人的肩颈处深吸了一口气,好香,馥郁的玫瑰芬芳宛如从骨子里溢出来,即使经过薄荷味沐浴露的清洗覆盖也依旧没有消散。
“老婆,我们结婚吧。”文奕璋嗅着香甜的气息,不过脑就说出了一句话。不过刚刚话音刚落,他就卡壳了,救命啊他都在说啥,正常恋爱不都是先告白再恋爱,最后求婚吗。他先上了对方已经够离谱了,为什么想要补偿,脱口而出的会是求婚啊???
“?”左岸任由那么文奕璋在身上嗅来嗅去,实际上已经在努力联络系统,想看看杀戮欲有没有掉光,就听到了这句话。到底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左岸有点懵,原身残留的意识已经禁不住诱惑雀跃不已,大概就是想着结婚了就能绑定这根让他很满足的大鸡巴了吧。而想到结婚说不定会掉更多杀戮欲,左岸当然也会同意啦,这感觉大概就跟有人自愿帮你做工作一样吧。
“好啊。”左岸理所当然地答应了。有人自愿帮忙工作,傻子才不占这个便宜,而且那根rou棒确实够大,cao得他很爽。
完蛋了,老婆是不是被cao傻了。文奕璋惊恐地起身,摸上左岸的额头,担心他是不是发烧了。虽然面容还是沉稳冷静,眼神却已经不安起来。但是或许是因为激情褪去,原本泛红的肌肤已经变成了原先的苍白,那额头不但不热,甚至还有点凉。
“?”左岸困惑地望向文奕璋,明明是他先问的,怎么自己同意了之后反而害怕起来了呢?“...老公?”他迟疑地开口,不确定文奕璋是不是因为自己答应的太快了而觉得不真实,于是想用称呼来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