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怎么办?”
虽然两个人想到这句问话的初衷不同,但此刻迷茫的心情却是类似。文奕璋的手指还埋在shi滑的rou逼里,他察觉到左岸的醒来,一时竟有点不知所措,只不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出口解释。“我在清理。”我到底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脱口而出的是那么冷漠的态度。
左岸有些懵懂地抚摸上那只还搭在他小腹上的手,有些沙哑地说:“好胀...都塞满了,这里...这里能清理干净吗?”
这是一个好问题。文奕璋也不知道能不能清理干净,一时语塞,他趁左岸背对着他,无法看见他的脸,急忙四下打量,用手指是够不着了,他虽然很想再用自己的Yinjing插进去试试,但是理智告诉自己做人不能太人渣。忽然,他的眼神瞥到了放在洗手台上的插着一根红玫瑰的细颈玻璃瓶,它很长,并且只要抬手就能够着。于是他抽出来插在花xue中的手指,伸手拿来了那个玻璃瓶认真冲洗了一下。
看着文奕璋的举措,左岸有点发怔,他还以为文奕璋会直接cao进来用Yinjing打开那个紧闭的小嘴,谁知道文奕璋会拿来一个细颈玻璃瓶。似乎是觉得这样不方便插入,他被文奕璋抱着换了个姿势,背靠着浴缸内壁坐在凸起的与浴缸一体的沐浴凳上,正面对着文奕璋。左岸只坐了半个屁股,整个花xue都露在外面,无力地倚着浴缸壁,看着文奕璋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搁在浴缸两边,将那个细颈玻璃瓶的口对准了花xue,一点一点按了进去。
好凉,好硬。花xue里shi得厉害,完全不用做润滑,那个瓶子就这样直直插了进去,很快就撞在了宫口上。
“嗯啊...”左岸难耐地呻yin着,如玉般的圆润脚趾蜷缩着,他恍惚地眯起眼睛,感受着那冰冷坚硬的物体破开了宫口,然后轻轻搅动着试图导出里面的ye体。他似乎幻听到了体内被搅得咕叽咕叽作响的ye体,顿时两颊又染上了绯红。好舒服,他想伸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再吐露更多yIn荡的呻yin,却被文奕璋阻拦,两片薄唇再次被捕捉了。
文奕璋一边捏着玻璃瓶小心抽插,一边吻上了美人的红唇。他没想到醒来之后的左岸竟然如此平和,也没挣扎,也没咒骂,乖顺地惹人心疼,那张秾丽的脸上面色含春,微微张开吐出细微呻yin的软唇仿佛邀约一般,他再也没忍住,直接亲吻了上去。
这次文奕璋的亲吻格外温柔,和风细雨般,将左岸吻得心旌荡漾,他温驯地张开嘴,任由文奕璋伸舌探入,一点一点舔弄着自己的软舌。他被吻得舒服极了,情不自禁地像小动物一般哼哼唧唧地,伸手轻轻抱住了文奕璋的脖子。
太奇怪了。文奕璋竟有些惶恐不安了,他完全没想到左岸在被cao了一次后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但是还是先清理完比较重要。随后他完全导出了那些混杂着yInye的浓Jing,看着隆起的小腹又恢复了平坦,然后轻轻抽出玻璃瓶,惹得美人微弱地颤抖着身体,花xue处又涌出来大股yInye。
好色。细颈玻璃瓶中也被灌进了很多白浊体ye,此刻被重新放在洗手台上,那根玫瑰也被草草插了进去,仿佛是被玷污了一样,花jing软软地从瓶口垂下。
清洗完身体的左岸被文奕璋一点一点擦干,然后抱起来放到床上,他赤身裸体地坐在漆黑的被子上,被映衬得更是白的惊人,配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与绯红的脸颊,就仿佛刚刚经历过初拥的血族一般。
“你还硬着诶。”左岸捏住了文奕璋的指尖,不让他离开。文奕璋此刻也没穿衣服,之前在做的时候,他穿着衬衣,导致左岸没发现他也是那种有着流畅肌rou的类型,八块腹肌与人鱼线之下,是还直直挺立着的紫红色Yinjing,看起来憋了好久,正不断从马眼处渗出透明的露珠。
“啊,嗯,我去解决一下。”文奕璋呼吸一重,左岸醒来后的一举一动都仿佛在勾引他一般,使得他总是想再按住美人爆炒一顿,理智之弦绷得紧紧的,几乎差点就要断裂。他得赶紧去浴室解决问题,不然他可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禽兽之举来。
“你别走好不好?”左岸红着脸看向文奕璋,琥珀色的眼睛里含着晃荡的泪珠,看起来像只委屈的猫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松开捏住指尖的手,转而轻轻捧住了那根粗大的狰狞rou棒。
好粗,好大,一只手都握不住,一想到就是这样的rou棒给他稚嫩的雌xue开了苞,捣进子宫里,将他cao到晕厥过去,左岸的下体便又涌出了一股热意。
白嫩细腻的纤细玉手与狰狞粗大的紫红色rou棒的对比实在是过于强烈,刺激的文奕璋呼吸一乱,那根rou棒竟然又胀大了一圈。然后,他眼睁睁看着那个平时从来没给他好脸色过的美人,就这样俯下头,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一口手中的Yinjing。
“嘶,左左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文奕璋被吓了一跳,那柔软的舌头舔在下身的感觉差点让他的理智之弦崩断,他一把按住美人的薄肩,却没下一步的动作,他只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控制是把左岸推开还是拉近了,他只是眼睁睁看着那条软舌从马眼一路舔到了最下面。然后,他的gui头就被一张紧致的小嘴含住了。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