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
贺为余绷紧身体,眼睁睁地看着赵玠将另一只猪膀胱也接在了他Yinjing里插着的那根苇杆上。
赵玠手指徐徐用力,冰凉的白油很快再次进入体内。
自幼阉割入宫后从未经历过性愉悦,让太监们内心永远都有着极为肮脏变态的一面。
于是借着本次宴会,赵玠的这一面不受控地自内心深处迸发而起,骨子里那些兽欲被他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抬起眼睑视线直勾勾地盯在贺为余脸上,嘴角诡异地漾着笑,丝毫不想放过omega脸上任何一丝痛苦神情。
“别......肚子要、要炸了......别灌了......”
贺为余脱力地悬在调教架下,两手紧紧攥住绳索。他上半身丝毫不敢弯曲绷动,而大腿以下早已经在一阵颤抖过后酥酥地弯曲着软了下来。
尿ye将他的膀胱撑得异常饱满,肚子已经胀得有如怀胎三月的孕o。此时托盘上第二只猪膀胱内ye体又已经用下了一多半,贺为余甚至不敢用力呼吸,他现在脑子里已经只剩下疯狂的排泄欲了。
除了赵玠外,在场其他来客也并不想让贺为余好受。绿衣服男人饮下了一杯酒后,戏谑地走上前,手指没轻没重地戳在了贺为余小腹上。
“——啊!”
排泄欲仿佛要冲垮脊髓似地陡然而起,贺为余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快要昏迷了,被他这么戳弄,顿时全身猛地一颤,人又清醒过来。
“sao货......”
男人瞥了眼贺为余chao漉漉的两腿间笑骂了一句。
以往这样被人侮辱,贺为余多少有些羞怯。可今天,他只想尽早结束这种折磨,哪怕将自尊出卖到极限。
视线再度变得清晰时,贺为余抬头看向赵玠手里盘子,此刻第二只猪膀胱也已经被用完了。
不要再有第三只,求求你......贺为余兀自在内心乞求着,也就是这时,赵玠一把抽出了插在贺为余Yinjing上的苇杆。
“轻、轻点......贱奴尿洞——啊!”贺为余猛地昂起脖颈,冷汗沿着脊背划过肥tun滴滴答答洒在地板上。
苇杆沿着尿道粗暴地擦过黏膜,再次掀起了一股类似于排泄的错觉。一小缕尿ye紧随其后,却在即将破口涌出瞬间被赵玠及时地用尿道软栓堵了回去。
尿ye逆向流回小腹,酸胀感更加剧烈地冲击着前列腺控制下的膀胱颈。贺为余虚脱得毫无意识地放松那里,又是一阵尿ye进入甬道,继而因尿道栓堵住出口流了回去。
白油ye体激荡地折磨着贺为余脆弱敏感的身体,可在外人看来,他不过是大着肚子又发媚欠干了。
绿衣服rou棒高昂,同时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赵太监,”他对赵玠指了指贺为余道,“不是说要这贱货骑木驴吗?这都过了半柱香时间了,总该开始了吧?”
“是、是!”赵玠瞥了眼贺为余的大肚子,连忙谄笑着弓手作揖道,“劳您就等了,我们这就给您开始!”
“木驴抬进来吧——”
赵玠来到后院门前,示意性地拍了拍手。随后几个小太监咋呼着,将一架沉重的马背形木雕推入大厅中。
这是一架教坊特制的调教用梨木驴,高约三尺左右,胸tun处花纹暧昧,木脚下铸有两只沉重的铁镣铐。“鞍”颜色偏深,中心有一处小洞,洞口看去里面布满了各式机关。
还有鞍背部正中,这里竖着根粗细约一小指、长约三寸余的软木棒,棒体shi润,味道闻上去显然已经被媚泡透了。
只是位置,似乎与omega的花xue不甚契合,大概有什么其他用途。
“这东西是什么?”绿衣服男人也注意到了鞍上那根生硬高翘的细棒,指着它问道。
“回官爷,是用在奴隶下面那处尿洞的。”赵玠解释着,手指点了点墙边另一个小倌。
小倌原本蜷缩在地上,听到这话神情忽然一凛,尽管怕得发抖,却只得遵照着主子意思怯生生地打开腿露出xue口。
一条被扩张至约两指来宽的小rou洞呈现在男孩两腿间,那是原属于omega雌xue的尿道。小洞口边软rou向外翻出,里面嫩红色的壁膜随着空气陡然灌入的刺激感不时绞弄一下。
敏感程度完全不必花xue迟钝,绿衣服男人表情顿时更玩味了。他视线落在男孩rou洞上仔细打量了番,而后转向贺为余两腿间,停留在那片才被麻绳摩擦得红肿高挺的地方。
“他也有这东西?”男人挑挑眉,指着贺为余对赵玠问道,表情更兴奋了。
“官爷您明鉴,小的确实留着呢~”赵玠立刻阿谀地笑着答道,“咱们教坊并不是每个奴隶都开过苞。像贺家这个......还得诸位大人先亲自赏玩过了奴才才敢处置!”
还没开过?绿衣服顿时眯起眼,目光中闪过一道yIn狞的狠意。接着他看向身旁几个同僚,他们内心yIn欲形于言表,特别是紫袍那位。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开始?”绿衣服jian笑着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