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包子,新鲜出炉的热包子——
时至午后,尹乐安离开了梁瑁的东大营,驱车返回回济水城中。
现在刚好是午饭时间,马车经过城中心闹市,四面街上都是小商贩叫卖的声音。食肆里热腾腾的饭菜香裹着酒楼里陈年佳酿的味道在整条街道上弥漫,哪怕只是路过,都足以叫人垂涎欲滴。
驾车的是四喜,尹乐安掀起窗帘望过去,只见平日里一处僻静胡同里眼下停满了车轿。
“那边今天怎这么热闹?”出于习惯,尹乐安随口问道。
“哦,那边是颠鸾坊,”一个东大营差出来的随行小厮回答说,“属下听人说今天姚守业带了几个漂亮小倌来,所以平日里与十二监交好那些官员今天都去坊子里凑热闹了。”
“为官不尊还与教坊太监搅合在一起,嘁......”尹乐安鄙夷地瞥了眼巷子,放下了布帘。
车架再往前就要进入食肆街了。
“一会儿路口左拐,先去桃源楼打包点吃的。”尹乐安敲敲马车前窗对四喜说道。
“我这新婚老婆说不定已经在家里等饿了,就——松鼠鳜鱼,老酱汤牛rou,桂花莲藕,这些。”
清楚自家主子不喜姚守业,四喜驾着车很快离开了这条街。可他们完全不知道,在那条深邃且危机四伏的巷子深处、颠鸾坊里,贺为余已经被一条绳子折磨得七荤八素了。
“轻点......主子,贱洞、贱洞快要......呜啊啊!”
麻绳再度擦过贺为余的xue口,刺痛感火辣辣地传来,激得omega不禁绷直了身子。
不到三分之一柱香时间,贺为余的rouxue已经被麻绳浸着酒擦过七八下。他脚底此时已经滴滴答答落了一层或粘腻或清澈的汁ye,烈性酒水沾染在麻绳缝隙间,借着摩擦侵到了红肿的Yin蒂上,先是热辣麻痒,继而又掀起一阵尖锐灼热的痛。
按照约定俗成,罗盘上每一项内容客人只玩半柱香时间。
贺为余双眼不住地瞥向香炉,就在乞求着、又是几下狠磨之后,香炉里那只香燃掉了半截,赵玠手里的绳子也应时停了下来。
背后力道松开,贺为余腿一软顿时扑通一声跌到了大理石台下,整个人粗喘着瘫软在地上。
他的Yin蒂肿得硕大,颤颤巍巍地垂在两腿间,小腹随后又是一阵抽搐,rouxue紧跟着徐徐淌出了一股清澈的汁ye,把腿心浸了个shi透。
媚药越发猛烈地侵蚀着神经,此刻区区一条绳子就已经把贺为余给玩chao吹了。随即而来的排泄让腿心rou瓣泛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抽动,尿ye热辣辣地将高肿的xue口烫得生疼。
这些alpha总算......该去找别人了吧?贺为余脱力地倒在地上,双眼半阖,短路的脑子里天真地想道。
墙那边还拴着五六个小倌,有那么一瞬间,贺为余甚至恶毒地希望接下来时间里这些男人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们身上。
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这次前来赴宴者中许多男人就是冲着他贺为余来的。
早年他父亲贺云山做吏部尚书,作为太子一党,他没少得罪十二监,特别是掌印大太监房连胜一伙人。
可随着老皇帝病重,掌印加上礼部一行逆党很快凭借着通政司把持了朝政。
第一批清算冲着太子身边的人,来得极快,贺家首当其冲。彼时房连胜借老皇帝名义将贺云山冠以重罪,抄家问斩,而后又泄愤地将贺云山全家男女老少送进了教坊做奴隶,其中包括后来被送去当性奴贺为余。
特别是贺为余,他曾是贺云山最为宠爱的幼子,作为omega面容又极其姣好,因此才有了今日这些恶毒歹人们的觊觎。
因此贺为余失算了,他们根本不打算去玩墙边那排作陪小倌,他们想看的就是贺云山儿子被人凌辱践踏成为yIn荡媚货的样子。
“这轮——诸位主子爷打算选谁作陪呀?”第二轮转盘很快就开始了,赵玠命人端上飞镖,恭维着再次问男人们道。
“还用问吗?我们到这儿来,就是为了他!”这次轮到了绿衣服,他指着地上瘫软的贺为余高声道。
赵玠心下暗爽,叫人上去将贺为余从地上硬生生又拉扯起来,重新带到罗盘前。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次回过神时,贺为余有看见了那张可怕的罗盘。
“贱奴求、求公公......让贱奴休息一阵子吧......”贺为余怕得眼眶通红,哽咽着就快要哭出来了。
“我呸!”赵玠怒得用掌底直接照omega脸上抡了一拳,贺为余被打得忽地偏过头去,洁白的脸蛋上顿时显示出一片红印。
“还以为自己是贺家纡尊金贵的小主子呢,到了这儿,就得伺候咱们这些真主子!”
贺为余挨过一掌,怕受到更大责罚,一时噤声哽咽着也不敢乱说了。
赵玠叫人将盘子端至绿衣服男人面前,接着绿衣服拿起一只飞镖,用嘴吹了吹气,对准罗盘中心嗖地丢了过去。
乓!飞镖砸中盘心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