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这不是当年贺家那个小儿子吗?”台下一个男人谑笑地用扇子指着贺为余对旁人嘲侃道。
“还真是,”另一个人咋了咋牙,“模样上等身材也还清瘦,送到馆子里妥妥做花魁的料儿,难怪当年被尹家那个吃喝嫖赌的混不吝惦记。”
“谁惦记谁还说不定呢,”男人瞥了眼说,“树倒猢狲散,当年贺家出事,就属他尹家逃得快,还不是连婚都退了......”
“换我我也退,伴儿连教坊都进了,传出去岂不败坏门楣?”
“算了,不过我说你们听说过没,从教坊司出来的omega都能用后面那个洞撒尿——”
说到这儿,几个男人抬起头看向贺为余,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那几个混账离拍卖台最近,话自然也尽数被贺为余听到了。他有些恍惚,不知所措地别过头,同时脸上一阵火辣辣地难受。
“愣着干什么,上来呀!”这时,主管拍卖的太监在贺为余身后厉声催促道。
贺为余忐忑地咽了下口水,躲着不看台下视线慢慢回过头。在他身后,嵌在地上那樽木马刚被人潦草清洗过,水光淋漓地偷着股yIn靡劲儿,而底下脚料那里,还残留着几滴上一个男孩分泌下的水渍,带着那只omega特有的花香味。
尤其是马鞍背部,换上了一根更为粗壮的木质假阳具。那东西越有婴儿胳膊那么粗,顶端嵌着数颗平滑头铆钉,从位置看不难判断它是用来按摩什么地方的。
自己这是被人花钱存心折磨了,贺为余立刻意识到。作为曾经济水颇负盛名的贺家,当年因贺云山的耿直,结下的旧怨必然也不少。现如今墙倒众人推,更是连他这个堕落进教坊里的小少爷都不肯放过。
想到这儿,贺为余更加害怕了。于是他咬咬牙,在地上跪着慢慢蹭到了太监脚底下。
“公公,昨天贱奴那里被人弄得疼,能不能求您......”他悄声乞求。
这是教坊教奴隶求人的小话术,原本只在某些场合奏效。和贺为余已经被人洗了记忆,因此完全没察觉这句话说在这里有多么不合时宜。
“这里疼?这里是哪里?”主管太监嘲讽地扫了他一眼,扯着嗓子大声质问。
这一问将贺为余见不得人的央求话在大庭广众面前宣之于口,台下紧跟着泛起一阵轻笑,视线也都落在了贺为余略红肿的小鲍rou上。
“想不到贺家公子还有这么yIn荡的一面!”
“我早就说过,这长了逼的美人呀,最适合进窑子了......”
听着台下肆意妄为的调侃,贺为余顿感更加羞愧难当了。
见贺为余垂着头半天没动静,主管太监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你,”他朝旁边壮硕alpha仰了仰下巴,“把他给我拖上来。”
“是。”
男人应声作了个礼回应,接着他上前将地上omega一把捞起,而后粗暴地往木马上拖去。
“慢、慢点,我......”贺为余反射性地绷紧身体,整个人骤然脱离地面,毫无挣扎余地。
“慢点?”壮汉嗤笑了声,脸上顿时露出仿佛听到奇闻怪谈似的表情。
“讲话前不晓得自称贱奴目无尊卑,教坊可从没有这规矩。”男人说着,伸过手去探到贺为余花xue间,惩罚性质地一把掐在了肥软rou瓣上。
他掐得用力,指痕之下立刻泛起了片淤青。特别是指甲刚好划在了贺为余柔嫩的Yin蒂上,疼得他浑身软rou不由得向上一蹿。
“疼......贱奴疼......”
贺为余立刻哽咽着咬紧了嘴唇,只得放低姿态顺从地乞求。然而还没等他从疼痛里回过神,整个rou逼就被壮汉蛮横地掰开,套在了马鞍上那根粗长狰狞的假阳具上。
“坐上去吧你个小sao货。”壮汉狞笑着,按住贺为余腰两侧,用力地将假阳具压进了omegarou洞深处。
“嗯啊~——”
被插入之际,贺为余喉咙里随即溢出一声绵长的呻yin。这具身体在教坊里被调教了长达两年,敏感无比,在木头假阳具进入xue口同时,rou洞深处倏地涌出了一股粘腻香甜、带着焦糖气味的yIn汁。
“贺家那小美人这么快就喷汁了?”下面有人惊异地感叹。
“可不是,在教坊里待了两年早该被调教成上等货色了哈哈——”又有人打趣道。
来客们的yIn亵议论让贺为余脸红不已。
没有,才没有......他很想开口给自己辩解几句,然而嘴唇一打开,流露出来的就只有猫儿叫似的媚yin。
贺为余又连忙重新咬住嘴唇。或许那些混蛋没说错,两年的时间让他rou体变得敏感无比,经受过教坊调教的身子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自己了。
早就脏掉了,无论是被标记时,还是进了教坊后。
贺为余把控不住自己的信息素,这让拍卖场空气里始终弥漫着一股香甜味。
台下氛围yIn靡,每个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