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漠眼前几次发黑 ,喉咙里的血涌上来又咽下去,意识几次陷入了模糊。
迷迷糊糊的时候,淌下血迹的嘴被强行掰开,滑溜溜冷冰冰的被灌进了嘴里玩,他咬着牙努力睁开眼,模模糊糊看到一个黑衣人攥着他身上的银链,拿着一个黑乎乎的碗喂他,一股腥臭之气迎面而来。
他咬紧牙关不松口,屏气凝神,那人便一拳砸中他的腹部,让他疼得蜷缩起来,张口呼吸的同时,腥臭的ye体被灌入喉咙,他慌慌张张地侧过脸想呕出来,但根本于事无补。
胃里阵阵翻搅,低哑的声音从干涩的喉间响起来,“你们给我喂的是什么?”
萧漠此时浑身都是鞭子打的血痕,挣扎的时候绳子将他身体勒出了瘀紫,鼓而有力的肌rou无力地微微颤抖,原本明亮的黑眸开始蒙上了水雾。
鸿郅已经迫不及待要看他之后的反应,空气弥漫着令人兴奋的血腥味,他没回答萧漠,转向了武易,快速问道,“赢心多久开始起效?”
“半个时辰。”武易说完后,令人拿过来一个Jing致的檀木盒,摸出怀里的一把钥匙仔细分辨,咔哒一声打开,取出了一支香,亲自点上,插在了香炉里,“引路香,会让蛊虫加快占据他的经脉,时间大幅度缩短,效果会更强。”
鸿郅满意地点点头,饶有兴趣地坐下来,端起来了一盏茶。
萧漠全身的疼痛已经到了极限,身上一寸寸开麻木,原本鞭子上微不足道的药物激起的酥痒越发明显,全身几处敏感点像被蚊子叮了似的,想让人忍不住去挠一下。
他脑子里各种蜂鸣,倒在长凳上静静呼吸,想忽略这种不适感,放弃挣扎,想着还不如攒着力气应对接下来的折磨。
事到如今,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最多就是受辱而死,或者稍获自由后自我了断,鸿郅想让他求饶甚至说出真相,是绝无可能的。
然而半刻之后,他的身体明明既不冷也不热,伤口也没有感染的迹象,但痒处似乎越来越多,他渐渐分辨不出哪一寸皮肤在痒,是腰眼还是腋下,是ru头还是肚脐,痒处连成片,下腹部难以启齿的分身、雌xue甚至后方都瘙痒难当,而他哪一处都丝毫不能触及,不由自主地只想要缩紧雌xue和后方的肌rou。
他收紧背脊想跪坐起来,想摩擦一下那些地方,却只是将粗糙的绳子蹭得更加紧缚,“唔……”,身体在一片血红中泛起了热烫,尤其是下体,无法令人忽视的空虚从内部传来,愈演愈烈!
他能够忍受极致的痛苦,却很难忍受这种剥夺神志的慢性折磨。
鸿郅站了起来,在他面前慢慢踱步,仿佛在欣赏他被情欲折磨的模样,抬起他英俊的脸,“不错,赢心又名yIn心,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中蛊之人会变成一头没有意识的yIn兽。”
他说着,悠悠然地从墙上取下一截檀木做成的玉势,看也不看,直接掰腿就捅进了萧漠的下体!
“啊啊啊!”萧漠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惨叫,绳子被绷到了极致,空空如也的内力仍然使不出半分。
“你太心急了。”武易轻叹了一声,一副暴殄天物的遗憾之色。
檀木被削成了男根的形状,顶端被砂纸磨得圆润而粗糙,又在特制的药水中浸泡数日,用低温蜂蜡封住药性,表面极为滑润,猛地进入萧漠体内就被高热的内壁吮住,一寸寸蠕动吞没,只剩手柄留在体外。
萧漠缓过疼痛,冰冷硬物凉意直袭他最脆弱柔嫩的地方,他咬牙为自己的惨叫感到羞愧,“你……”
他喉咙极痛,咳嗽了数声才发出声音 ,“你要杀要剐随便,何必拖拖拉拉不像个男人!”
他本意是激怒对方,但求一死,谁知鸿郅嗤笑一声,转动檀木玉势的手柄,缓缓搅动甬道的rou壁,故意模拟性交的频率前后抽动起来。
“唔……啊啊……滚!无耻小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他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可是翻来覆去也只有这几句,可怕的是,随着鸿郅的抽插,体内越来越热,连欲根都晃晃悠悠地立了起来。
跳动的rou根被人握住,上下摩挲,快感更加强烈,违背意志地让紧缩tun部,高热的体温让檀木的蜂蜡融化,粗糙的表面无情磨砺着娇嫩的rou壁,激起一圈圈欲望的涟漪……
手腕被勒出来血,脉搏之处被紧紧压着,青筋剧烈跳动,他的脑子里逐渐被一个念头占据:再深一点!
“把他抬起来!”鸿郅道。
武易解开萧漠脚上的束缚,摇动墙上的机关,铁链立刻吱嘎吱嘎地收紧往上升,胳膊被拉扯起来,萧漠不得不起身,武易抓住他的两侧膝盖,往两边掰开,他的下体几乎完全露出,这还不够,他进一步将束缚在脚踝上的绳子绕在他悬空的手臂上,双腿大大岔开,几乎跟手臂绑在了一起。
这个姿势太过于羞耻,更何况他本不该存在的rou洞里还插着黑色的檀木,被这一番搅弄地更深了。
“不……”他根本不敢往下看,不敢相信自己自己最隐秘脆弱的地方被两双眼睛紧紧盯着,像器物一样被玩弄观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