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寮是青岩教一个特殊机构,进去的人比作为祭品的舞者更加地位低贱。
青岩教自成立以来,只允许和元加入,对其他两性都极为排斥,而作为社会地位本就十分低下男子坤洚在青岩教根不允许出现在台面上,除非是作为教中掌权者的宠物被牢牢关起来,否则只有一个去处,就是“ji寮”。
鸿州让萧漠作为祭品出现在仪式上实际上是违反规矩的,但鸿州亲自带去的也没人敢认真查验萧漠的性别,加上他给萧漠带的皮制项圈掩饰了临时标记和信引,所以并没有引起怀疑。
但不巧的是,鸿郅发现了萧漠的异常。
出事之后,他被临时派去审讯可疑之人,武功不俗,又让他在鸿面前出糗的萧漠自然逃不出他的重点“关照”。
由于青岩教不允许教众缔结婚姻,上到教主,下到普通教众,都必须为了传道布道而保持独身,因此,“ji寮”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教众有一个合理发泄欲望的地方,里面全是被调教得顺服而yIn荡的男子坤洚,只要有功在身的教众,就能进去肆意取乐。
管理ji寮的主事是一位年近六旬的男子和元,武易早年也是跟随叶炳贡走南闯北立下无数功勋的天罡十二帅之一,后来不知犯了什么事惹怒了叶炳贡,被生生施以宫刑,遣来组建ji寮,直接从一个受到重用掌握实权的人沦落为一个边缘机构的管理人。
结果三年之后,他做得风生水起,不但将ji寮里的坤洚男子调教得服服帖帖,伺候人的手段花样百出,让进去取乐的教众上上下下没有不满意的,还让ji寮成了教内举足轻重的部门。
ji寮里面的玩物也分三六九等,对应服务地位不同的教众,有的身怀绝活,有的姿容出众,最末等的自然是什么都不沾的rou壶。
此时,武易为新送来的“货物”打开了一间专门的训练室,恭恭敬敬地请示来者, “右史,这里是我们为新人准备的地方,顺利的话,五日之后他就可以接客了。”
“不急,你先验货。”鸿郅负手在后,他受伤的左臂已经被处理好了,丝毫看不出异常。
武易脸上沟壑细纹不少,但也难掩年轻时的明丽五官,说话细而声哑,语气令人十分舒适,他看了一眼鸿郅身后被押解的人,皱了皱细致长眉。
“一副野性难训的样子,皮肤粗糙,五官也不甚出众,只有nai子和屁股尚可。”武易直言道。
萧漠垂着头,已经晕了过去,被两个人左右搀住,任由武易细白的手指在他身上东捏西扳,武易弓身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掀开了萧漠腰上的下摆,撩开握住软垂的性器,掰开他的股缝,多看了几眼就愣住了。
“这是……”他马上站直身体,眼神发亮地看向鸿郅,拱手道,“大人放心,他一定会成为我们这里第一等的新魁!”
鸿郅冷笑了一下,意味不明,“你急什么,我怀疑他是jian细,一切等我审讯过后再说。”
“大人说得是。”武易一副了然的模样,立刻让开了道路,“不会有人打扰大人讯问,您有什么要求,请按一下门上的铜铃。”
“不必,你留下帮我就成。”鸿郅道。
黑暗的陋室里,昏暗的油灯如豆。
萧漠在一阵冷水中被泼醒了,他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被绳子绑得结结实实地躺在冰冷的长石凳上。
背后的手腕上系着筷子粗细的铁链,在微弱火光下反射着银白的光,一头锁着他的双腕,一头固定在墙上,他试着用内力震断,却丹田空空,什么也使不出来。
睁开眼环顾四周,墙上密密麻麻全是看不懂的刑具,恍然间觉得自己回到了昕风楼刑堂的囚室里。
而墙上昏暗的火光照射不全的Yin影深处,暗红的衣衫的人坐在椅子上,戴着黑锦手套的腕上绕着一节鞭子,在有节奏地敲打着扶手。
“鸿……”他刚吐出来一个字,那个身影站了起来,形貌逐渐清晰。
他心里咯噔一下,落入了谷底。
不是鸿州,是鸿郅。
“这里是ji寮,鸿州跟你说过这是什么地方吧?”镔铁的鞭柄抵在萧漠下颌上,微微抬起了那张俊朗的脸。
萧漠想了想,没有任何记忆,但是顾名思义,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心脏一颤,继而沉默了。
“看来你有觉悟了啊,说说看,你进入本教的目的是什么?老实一点,我让你舒舒服服地留在这里当魁首,否则,你的下场会比祭品更加凄惨,毕竟在这个地方,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多了去了。”鸿郅食指勾住萧漠脖子上的绳子,微微收紧 ,“比如,让一群人轮流cao你,快死的时候救回来,又继续下一轮,在药物的作用下你不知道疼痛只会发sao,从此沦为只会求欢的母狗……”
萧漠身上的粗绳从脖子绕道后背、胸口、腰胯、私处、大腿,以一种色情的绑缚手法将他的身体困最,绳子稍微拉扯一下,立刻摩擦到他身上的敏感点,刺痒又耻辱地会产生反应。
萧漠的脸色变了。
“我……我没什么目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