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停下时,正是三更。
铜滴漏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不远处噪杂的厮杀声渐渐平息。荒废已久的偏殿里野草丛生,蛛网密布,寒风从格格作响的窗棱缝里钻进来,在雪洞般空荡荡的房间里回旋,带走最后一丝热气。
谢宁蜷缩在墙角,象牙白的皮肤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红晕。他藏在大袖里底下的手指在微微发抖,死死掐住大腿,指尖几乎要嵌进rou里。
那杯酒下肚时,他就该感觉到不对。
“老师……”
门扉“吱嘎”一响,接着响起一阵脚步声,进门的是个十七八岁的俊秀少年,穿着青色的文官袍服,背着一个扁扁的包裹。
钟意轻声唤谢宁,缓步走近:“曹公公把追兵引走了,我找到了两身太监衣服,我们换了找机会出去。”
谢宁一声不吭,半张脸都埋在大礼服层层叠叠的繁复布料里,像是没听到一般毫无反应。
“老师?”
钟意又轻轻唤了一声,靠近了一寸。谢宁滚烫的体温几乎要扑到他身上,钟意心下登时一惊,用手心往对方额上探去。青年分明的掌纹和谢宁额头上光洁的皮肤轻轻一碰,还没有按实,他的老师就像被炭火烫到一般往后避过去。
谢宁浓睫微抬,眼尾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水汽。那双眼梢略长、眼尾微吊的眼睛平时总是带着一点拒人于外的冷,此时却像是春天解冻的水……满是春意。
好在室内没有点灯,钟意看得不甚分明。
“您发热了。我去找人。”
“不必。”谢宁难耐地吐出一口滚烫的热气,半响才断断续续道:“来不及……你自己走,出宫去。”
钟意的眼眶发涩:“老师!”
谢宁神志摇摇欲坠,撑着最后一口气,朝钟意缓缓缓道:“覆巢之下……安、安有完卵。皇帝不会放过我,但他不会为难你……,走。去南方,或者去找你的同窗,乖,快去!”
谢宁的胸口重重起伏了一下,他的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感受着身下像有无数细丝软搔过的触感,神志几近崩溃。
朦胧的视线里,钟意下跪行了大礼。谢宁耳边尽是嗡嗡嗡的一片,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等到殿门“吱嘎”一声合上,他再也支撑不住,踉跄锁了殿门,跌在门口,甚至来不及脱掉亵裤,就将手往下伸去。
赶钟意走,并不止因为他说出来的原因。
下身的东西已经竖得笔挺,平日rou粉色的玉柱涨成了深红色,形状漂亮的顶端被清ye沾得一片shi润,顶端的小孔不停朝外吐着浊ye。谢宁难受地皱起眉,张开腿握住了自己那根东西,食指拇指圈成了缓,有些粗暴地上下捋动,不住地喘气。
热涨的快感迅速在小腹内聚集,谢宁的喉结重重地滚动,咽下一口唾沫。修剪整齐的指甲盖像一枚小贝,近乎自虐地抵在顶端摩挲,很快一大股白色的浊ye就喷了出来,淋在了骨结纤长的手指上,吮着指缝shi哒哒地往下淌。
燥意稍解,让人发疯的麻痒却像褪去的chao水一般汹涌而来回来。谢宁几乎在瞬间软了腰,难以抑制地战栗起来,紧咬的牙关终于坚持不住,泄出一声shi软的呻yin。
“啊哈……”
像是被自己声音里的媚意吓住,他骤然咬住了嘴唇,却被体内一股一股的情chao逼得近乎疯魔,双眼失焦地望着曾经金漆彩绘的屋角,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好难受……好痒……想要东西……插进去……
月光被窗外的满地的雪反射进室内,像糖霜一样撒在谢宁掀开的衣摆之下。白色的亵裤已经被褪到了膝弯,两瓣tunrou白得像雪一样的,绵软饱满,除了男子应有的器物,还多了一只颜色浅淡,shi红滑腻的娇嫩花xue。
那处长得实在小巧,两片淡粉的花唇平时该是紧紧地拢在一起,难以瞧出端倪,此时此刻,整个Yin阜却都染上了一层媚红色,顶端的红蕊勃发如豆子,shi漉漉的花唇高高肿起,往两边张开,露出一条细缝。隐约可以见到充满粘ye、红肿涨热的内里。
谢宁闭着眼,微微张着唇喘气,眼皮发颤,实在耐不住奇痒发sao的花xue,满脸都是迷乱神色,控制不住地把手往下伸去。
他的手细长白皙,却不如女子一般柔腻,带着常年执笔留下的茧。张着手用掌侧贴上腿心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两片shi滑无比的软rou瞬间贴了上来,像久旱的鱼一样死死吮住那块肌rou,紧密无间地厮磨着。
“……嗯哈……啊!”
谢宁颤着身子呻yin一声,克制不住地往上挺腰,鞋被蹬掉,他将身下的rouxue往手上压,把shi软的xue口挤得变形。花阜被压迫着绽开,红艳艳地鼓起来,内部红腻滚烫的黏膜被剥开,外翻着贴在微凉的皮肤上,冰得人一个哆嗦,花xue顿时抽搐着绞紧,骤然喷出一大股shi哒哒的sao水。
谢宁一下子张开嘴,脖子高高扬起,却叫不出声音。他眼前一片白光,过了不知多久才回过神,意识稍稍清明,就感觉到身下的花阜阵阵紧缩,咬着掌侧的软rou不停地往里吸,像是恨不得整只手掌都插进那个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