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递进xue口,被软rou下意识吮住。李策发出一声轻笑,“这算不算……‘有事,弟子服其劳’。”
是戏谑的口吻。
谢宁侧过头,没有说话,屈辱地垂下眼,感受着体内两只手指分开,恶意抵住红软濡shi的内壁,来回转动勾弄,引出乱七八糟的yIn水。
他浑身肌rou不自觉绷紧。却没什么反抗的动作,像是已经习惯了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凌辱,只是轻促地吸了一口气。
水面上,谢宁清俊的脸上除了泛红的眼尾和微肿的嘴唇,没有任何端倪。隔着雾蒙蒙的水汽,越发显得形容葳蕤,风骨清艳。水下看不见处,手掌却死死攥成拳头,暴露出紧缩的内心。
他闭着眼,连李策在水中破碎的倒影都不想看,等到手指终于从体内抽出来,带着水“哗啦”一声爬出浴池,撑着手脚躲到屏风后,后用细布擦干身上的水,撕开一张布裹好胸,穿好衣服,一言不发地走进寝殿,吹灭了蜡烛,直接躺到了床上。
帐外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皇帝掀开窗帘,坐到床边。室内光线很暗,还是可以看清谢宁脊背朝外、线条紧绷的身体。
窗外天寒地冻,室内烧着地龙,并不算冷。李策伸手搭在了谢宁脚踝上,捏了捏,还带着温泉的余温。
经过了开始的惊和怒后,谢宁心底只剩下了麻木。
他安静地等待着又一次jianyIn。李策却只是拨了拨他耳边的头发:“不弄你了。”
“别睡,头发还是shi的。”
谢宁闻言,愣了一瞬,接着凉凉地笑了一声,只觉得既荒谬、又疲惫。
明天自己的脑袋都不一定都还在,皇帝却关心自己的头发shi不shi。
他一动不动,白皙匀称的身体包裹在衣袍下,背影充满了拒绝的意味。
李策深吸一口气,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掰着谢宁的脸,强迫他转头,看向自己。
谢宁的五官隐没在黑暗里,唯独一双极其好看的眼睛映着点点光华,眼神流转,却像一潭深水,无风无波,看皇帝的时候,好像吝惜于多给予半点情绪。
看得李策心生恨意。
他想起自己和谢宁第一次见面时,四岁自己时候还是个胖乎乎的明黄色团子,元宵夜,穿着虎头鞋,提着老虎灯去皇后的宫殿讨甜点吃。
平时爱围着他打转的宫女们全都呼啦啦往中殿跑,小李策竖起耳朵,就听到她们说父皇新任的中书侍郎和大皇子一起进宫了。
李策撇嘴。
不就是个人。
两只眼睛两个耳朵一张嘴,不知道有什么稀奇的。结果一转弯,就碰上了十六岁的谢宁。
老虎灯“啪”一下被撞到在地,李策张开嘴,顾不上厉声呵斥,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红衣乌发,谪仙一样的漂亮哥哥,发不出一点声音。
“谢宁,快点,父皇在前面等我们。”
李策没有说话,他大哥倒是在不远处催了声。
谢宁单膝跪下,把老虎灯捡起来,重新递到了李策手里,说了声“太子恕罪”,展颜一笑,就匆匆忙忙地跟了上去。
甚至没多给李策半个眼神。
后来谢宁成了他的老师,李策高兴的要死,像只热乎乎的小狗凑上去,对方的眼神却鲜少停留在他身上,总是目光灼灼追随着先帝的背影。
先帝驾崩,李策继位,谢宁只剩下他一个人可以看,可是却像是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
看得李策心头发冷。
元嘉八年,他的母后被谢宁一杯鸩酒灌下肚子,抽搐着一口一口吐血而亡。李策抱着她,感受着怀里的躯体一点点僵硬。衣襟上血ye变冷,却源源不断地滴上热泪。
谢宁说太后因为国舅弄权,心怀愧疚,忧愤而死,李策笑了笑,说丞相说得对。
皇帝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了谢宁脖颈,越收越紧。双眼里全是戾气,有一瞬间,想把谢宁活深深掐死。
他看着谢宁因为缺氧两眼上翻,张着嘴却无法呼吸、浑身颤抖的样子,突然松手,并起两根手指插入谢宁口中,搅弄着那条粉红柔软的舌头。
谢宁几乎瞬间干呕起来。李策的手指太长,骤然压住的舌头,几乎要扣住他的喉咙,折磨得他舌根发麻,眼角带泪,挣扎着向后退。
他眼睛浅,好像天生就盛不下泪,倒不是性格软弱,只是身体敏感,有一丁点刺激,眼泪就会不由自主地往下滴。
李策看着谢宁,眼里布满血丝,喉结猛地一滚,一把将人拖到地上,松了手,把他的脸朝自己两腿之间按。
“咳、咳……咳……”
谢宁猛地吸了一大口空气,呼吸不畅带来的眩晕刚有所缓解,就被浓重的麝香味和龙涎香呛得咳嗽连连,几乎要把肺腑都咳出来。
微shi的头发搭在他的脊背上,带来凉润的触感,李策双腿之间勃发的阳物却无比热烫,隔着一层细滑绸缎,贴在脸上。
谢宁有些昏沉地眨了眨眼睛,尺寸恐怖的阳具就从亵裤中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