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驿年一根筋的脑袋面对感情问题时,总是傻乎乎的。
“年年。”朝倦舔着卢驿年的脸颊,黑沉沉的目光是看着自己专属物的爱怜与志在必得。
卢驿年感到莫名心慌,只觉得自己被只披着人皮的猛兽盯上了,但是老实人脑瓜子一点都不机灵,没有想到什么好借口讨饶,只能僵着身体任由朝倦作为。
他不能惹怒朝倦。
而且…
很可耻,卢驿年也在心里暗啐自己的圣父以及愚蠢,他因为朝倦的哭泣哽咽,早已不知不觉在心里为他开脱——
他也不想这样…
他不是故意的…
朝倦这样的天之骄子,以前正眼都不愿意瞧自己一眼,怎么可能对着自己又是哭泣又是解释?
朝倦是被本能控制…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那等你恢复以后…就、就不要再找我了…”卢驿年颤巍巍组织了好多次语言,最后才说出口。
他小心翼翼观察着朝倦的表情,怕对方生气之后的暴行。
朝倦其实听见自己的sao老婆想要摆脱掉自己,他肯定第一时间是极度怒火中烧,然而刚饕足一顿的朝狗也是有理智的。
年年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岂不是默认了这段他能变成狗的时间,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这从某种方面来说,年年已经开始接受他了。
朝倦美艳锋利的面容上露出甜蜜的笑容,他俯下身“仄仄”舔吮着卢驿年的rou体,青年表情无辜又感动:“如果年年希望的话,等我不再受本能影响以后,我一定会尊重你的想法的。”
他表面上这般说的信誓旦旦,可是嘴上猥亵的动作可一点也不带停的。
卢驿年僵着身体任由对方舔舐抚摸,傻年年把这所有的猥亵与不正常对待全然当做了对方只是被狗的本能所控制罢了。
他只能相信这个解释,也唯有这个解释能让卢驿年心里好受一点。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
不然呢?
要然卢驿年面对自己被一个正常男人强jian吗?
所以只有相信朝倦出自狗的本能,在有朝一日卢驿年才会有摆脱疯狗,恢复自己正常生活的希望。
所以哪怕当朝倦舔到敏感处,卢驿年也没有挣扎,只是红着眼眶隐忍低喘出声。
太、太难堪了…
唔…
傻乎乎的年年老婆,好可爱。
朝倦舔咬着卢驿年强壮劲瘦的腰肢上那块蜜色皮rou,红艳艳的舌头yIn邪划过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舌头在卢驿年腹肌以及胸肌的沟壑处滑动打转,每每都能引得卢驿年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发抖。
乌黑的发丝遮住了朝倦狭长眼眸,青年温柔缱倦的眼里写满了癫狂与浓稠的黑色占有欲。
属于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傻老婆。
门铃声打碎了卢驿年的尴尬,可也将卢驿年推向另一种尴尬和社死的深渊——
卢驿年是个温和老实的人,他在公司里风评很好,各个同事谈起卢秘书时那都赞不绝口。
卢驿年是个对所有人都软和真诚的人,但由于过去的遭遇,真正能深入和他相交并不多。
可以说,只有很少的人才会知道卢驿年的住址。
那么此时门外的会是谁呢?
卢驿年陡然想到了先生。
有人替他请了病假,中午时先生还说要不要来看看自己,哪怕自己已经拒绝了,董事长不会真的来了吧…?!
卢驿年赶紧借着这个机会,手忙脚乱推开贴在他身上的朝倦,老实人焦急道:“有人来了,别添了,你快躲起来…唔!”
卢驿年被胸口突然而来的刺激给激弯了腰,朝倦将老实人红肿的saonai子含在嘴里,雪白的犬牙慢条斯理的碾磨着那颗娇嫩肿大的nai头。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美艳的疯子不满的说,他含着卢驿年的saonai头叽叽歪歪,朝倦恶劣的勾唇道,“要真有人,就说我是你男朋友啊。”
——那自己会失业的。
卢驿年心想,如果门外真的是先生的话。
当然,朝倦自诩自己虽然是个疯子,但是他正常时也是个超级宠老婆的疯子。
门口的铃声依然不紧不慢的响着,但每多一次就让卢驿年更加惊慌失措。
“你到底要什么才愿意躲起来!”
卢驿年磕磕绊绊的吼道,他在朝倦的禁锢下想要挣扎,于是傻乎乎的老实人只能一头栽进朝倦布下的陷阱里。
不管卢驿年再如何挣扎,无数的事实血泪都证明了,朝倦的力道大的吓人,无论身下壮壮老婆再如何的努力,青年禁锢住卢驿年的手依旧纹丝不动。
朝倦露出甜蜜又无辜微笑。
“老婆,你后面shi了。”
卢驿年除却双腿间那畸形的女xue外,他的身体就是正常男人的身体,并不存在被人舔高chao以后另一个xue也跟着chao喷。
卢驿年知道,朝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