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
朝倦的唇舌终于放过了sao老婆shi答答的rou洞,他指尖沾起一抹卢驿年射在腹肌上的白浊,狭长的漂亮眼眸里流露饕足笑意。
“真的好想把年年射出来的每一滴Jingye,小rou洞里流出来的每一点sao水,都把它全部喝干净。”
美艳的青年嗓音慵懒甜蜜,当中却充斥着浓稠的黑色欲念,让听者不禁毛骨悚然。
“年年,抖什么抖,我说了不会碰你的。”
朝倦眸中流淌着宛如深渊的黑色,明明他嘴里说着安慰的话,那炙热滚烫的眼神却看得卢驿年浑身僵硬,宛如被一只yIn邪可怖的大手寸寸抚过身体。
朝倦看着因为恐惧而无法动弹的卢驿年,他漂亮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怜惜,但是他可是变态欸——变态之所以变态,便是因为他见到老婆如此可怜、可爱,心中便想要将人折腾到更加可怜凄惨的地步。
朝倦自诩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他是说过今天不会cao老婆的小逼,但是并没有说,不会将年年这性感有力的躯体玩成风sao熟妇对吧?
朝倦舔完卢驿年腹肌上最后的Jingye以后,他心中早已叫嚣的野兽已经被打开了囚笼,嘶吼着扑向属于自己的猎物。
“唔!不要——”
卢驿年骤然低喘出声,男人已经摸上了老实人饱满的大nai子,那对柔韧肥厚的nai子还因为触碰,saonai头都在空气中颤了颤。
朝倦的手生的极好,肌肤白皙,甚至能看见其中黛色的血管,骨节修长如玉,那是在大屏幕上都找不出一丝瑕疵的完美,放在某些性癖小众的人眼里,这样的手简直是行走的春药。
他们会渴望被这双手揉捏、碾碎,渴望被它深喉,以及入侵到身体里的最深处。
总而言之,这是双纤长优雅的手。
而现在,这双手正yIn邪笼着男人饱满的胸肌肆意揉捏,感受着收下紧致弹软的触感。
朝倦因为内心暴虐汹涌的欲望,在老实人那蜜色的丰满nai子上留下无数鲜红指痕,他的十指因为用力极大,已经深深陷入了软弹饱满的nairou中,蜜色的rurou从指缝溢出,色情到了极致。
卢驿年挺着被肆意蹂躏的胸膛想要挣扎,却给了男人惩罚他在床上不够温驯的机会,朝倦一手大力揉弄着那片蜜nai,将之弄成各种形状,一边低下头狠命嘬吸着那俏生生挺立的saonai头,他吮吸的力道大得卢驿年几乎含着泪绝望认为,自己nai头会被男人吸下来。
卢驿年的胸口之前只是接受惩罚的地方,可现在却被人用手、用唇舌当做另一敏感点肆意亵玩。
肌rou健壮的老实人慌乱的扭动nai子想要挣扎,胸前的大nai子除了被疯狂吮吸的疼痛以外,竟然从nai头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感让卢驿年心生恐惧。
可是无论他如何摇晃着身躯想要挣扎,可nai子却永远不能逃离青年yIn邪的唇舌以及手掌,反倒是他扭动的姿态,更像是个大nai熟妇嫌弃被玩得不够狠,还要更饥渴的将nai子往别人嘴里送。
“唔啊…不要舔…”
卢驿年嗓音沙哑,透着一股被欺压到了极致的绝望凄苦。
“呜…不要吸了啊啊啊啊——好痒——唔!”
卢驿年的喘息求饶得不到任何怜惜,他所有的声音只是身上作恶男人的催情药。卢驿年在这样疯狂的yIn玩中终于承受不住,宛如一件上等的泄欲玩具,被迫展屈辱露出所有身体,供着男人肆意品尝自己的身体。
等到朝倦终于依依不舍放开sao老婆的肥硕蜜nai之后,卢驿年本就饱满的nai子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水,柔嫩的蜜色nairou已经鼓胀了一圈,两颗被嘬吸得鲜红肿大的saonai头硬挺在nairou上。
卢驿年带着满脸屈辱的chao红,眼睛里含着生理性的水雾,明明是如此英俊的带着男性魅力的面容,却挺着那么sao的一对肥硕蜜nai,这样的反差足以让所有男人疯狂,恨不得日日将这sao货压在身下,用鸡巴将他两只rou洞捣烂捅松!
看着sao老婆被自己完成这副yIn荡凄惨的样子,朝倦内心充斥着着满满的怜惜和暴虐感。
不过他还是想要好好做人的,所以今天可不能太过分了,朝狗遗憾的想到。
年年昨晚的小逼才被自己开苞,估计里面现在还肿着,现在这对nai子也被自己吃的又红又肿,要真再对年年下手,估计自己壮壮的sao老婆可真就哭着崩溃了。
虽然崩溃了以后全无神志的年年真的可爱得要命,可惜自己还是有些不忍心的。
内心仅存着微末良心的朝倦想到。
他从狗崽子变成的人身上,其实存留着毛茸茸的狗狗耳的。
能将小流浪狗捡回家的人,怎么可能拒绝一只狗崽崽的贴贴呢?
将自己的老婆洗干净,又重新给年年一颗一颗扣上衬衫扣子以后,朝倦故意露出毛茸茸的耳朵,以及身后的毛茸茸尾巴去轻轻蹭着卢驿年。
朝倦容貌生的是那种没有女气的漂亮,因此当他真正想用甜蜜笑容和小狗狗的耳朵以及尾巴去讨好一个人时,他简直就像个甜蜜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