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震声关上,光线倏然暗下。阮临舟揉了揉眉心,吩咐司机开去他市区的一栋私宅。
他升上客舱的隔断,转过脸,拿眼光扫视邢泽,像审视一件商品。邢泽紧靠在后座的另一端,脸上还有未擦尽的血迹。手腕被领带紧缚在身后,摩擦着腕骨,火燎般疼痛。
阮临舟微凉的手指捏住他的后颈,轻轻地抚摸了几下。
他感到手掌下的肌肤正在颤抖。
邢泽抬起头看他,眼里流露出愤恨的神色。
有钱有势的上位者,想要得到一个处于弱势的女人,有得是手段去弄来。这个道理,想必人人都明白。
他唯一没想到的,就是阮临舟可能更喜欢男人。
在阮临舟收紧手掌,施加更大的力度时,他的身体几不可见地一颤,突然说:“一次。”
“什么一次?”
“你说一次。”邢泽别扭地重复。
“是一晚。”阮临舟轻声笑笑,打破了他侥幸的幻想,“一整晚。”
过了几秒钟,邢泽沙哑的声音从牙关里挤出来:“……你就是想找人玩玩,是不是?”他皲裂的嘴唇沾着血迹,在昏暗的光线里开合。阮临舟用手指压住他受伤的下唇,指尖触及温软的舌头,使他的闷哼变得模糊。
“我不是说不用还吗?”
“我不喜欢男人。”邢泽扭过脸。
阮临舟审视了他几秒,低声说:“你这是在拒绝我?”
在这方狭小的密闭空间里,他反而异样地冷静。路灯的光晕闪过他深邃的眼眸。
“我没有办法陪你……睡,”邢泽急切地解释,“我对男人硬不起来,别惹得你不痛快了。钱我会想办法还你,能做的我都尽力,只有这件事不行。”
单看这辆车的牌子,也知道阮临舟的身份普通人招惹不起。然而他对男性产生不了任何的欲望,况且,他的身体还有那样的一个缺陷……
阮临舟抬起另一只手,用指腹揩去邢泽嘴唇上的鲜血。他知道他产生了误会。但这点错误的小认知无伤大雅。
“可以。”他微微地笑了,将邢泽的上身按倒在膝盖上,“但是,你想怎么算利息?”
邢泽偎在他的大腿上,隔着单薄的衣料,阮临舟勃起的性器紧贴着他的脸颊。那灼人的热度令他心惊。
“我想你不愿意再欠下一份高利贷了,”阮临舟眼里带着冰冷的笑意,“舔出来,我就算你百分之十的利息。”
踏入餐厅之前,邢泽绝对想不到,几个小时后的自己,会如此屈辱地为另一个男人疏解性欲。
阮临舟的Yinjing深深顶入他的喉咙时,他竭力放松身体,笨拙地含着性器,用温热的舌头裹住jing身。漫长而机械的吞吐过后,腥膻气息冲刷过舌苔,涌进喉口,引得他空荡荡的胃部绞痛不已。
一只莹白修长的手出现在眼前,牢牢合住他的齿关。邢泽眉头紧缩,喉结上下滚动,将口中粘稠的ye体咽进了胃里。
阮临舟甫一松手,他就猛然转过脸,止不住干呕起来,眼里呛出少许泪水。阮临舟用脚踢开他跪得发麻的膝盖,将他拽起身,双手撩进他的运动短裤,托住他因常年锻炼而紧实挺翘的tun部。
邢泽仍处在缺氧的冲击中,胸膛不住起伏,被他的动作吓得打了个激灵:“别碰我!”
他喉咙灼痛,头发乱糟糟地四翘着,下唇被腺ye沾shi,泛着煽情的水光。阮临舟置若罔闻,抚过他蛰伏的性器,忽地停顿了一下,曲起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往里揉去。
掌下这副可怜的躯体,顷刻间僵硬得如同石头一般。
阮临舟惊讶地笑了一声。这一声笑很轻,甚至有些愉悦。
身边那些上流圈子的消遣玩乐里,更过火的事情比比皆是。于他而言,男人多长了一副女器,并无别的意义,不过是另多了一条供以发泄恶意和欲望的渠道而已。
在短暂的讶异过后,他便决定要尽情地享受这个惊喜。那惊喜的主人显然并不乐意,在他的膝盖上扭来扭去,奋力挣扎,甚至口吐恶语:“赶紧给我松手——Cao你妈,还摸,Cao!是不是心理变态啊,你也不嫌恶心!”
阮临舟闻言,立即产生恶劣念头,一手便把那未经人事的雌xue攥住,压在掌根处揉弄起来,顺势将指节塞进那未经开拓的xue道里,粗暴地抽插了几下。
邢泽发出颤抖的惊喘,猛然间疼得冷汗涔涔,嘴唇泛白。那被自己忽视了十几年的地方传来陌生的触感,被阮临舟折磨得发酸发胀,涌起一阵十分可怕的热意。
手指与xue口相接的部位已然溢出几缕鲜红,染shi了白玉似的指节。阮临舟垂眼一瞥,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第一次?”
邢泽仇恨地瞪着他,面上闪过一丝空白,一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我说……”阮临舟抽出手指,展示指尖点点嫣红,“你这里没被别人Cao过啊?”
邢泽遭了他突如其来的羞辱,脑中理智的弦猛然崩断,破口大骂道:“你他妈才被人Cao过!老子Cao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