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诓骗!”
而很快,美少妇也见到这小老头难得的吹胡子瞪眼起来,但紧接着,又展露出了那和气的笑意:“老奴我骗你做甚——”
“就在前阵子,那月影阁的阁主便已公然放出话来,就连各处衙门的榜单都张贴上了——若是寻常武夫,欲娶他阁中女子,除了比武比那胯下之物之外,便是——
“嘿嘿,还需比一比那文墨文采之术。”
而说完后,他亦是笑意盎然的看着这位异常美丽的少妇女子,看着她在他那丑陋的皮囊之下吃惊,紧接着不可置信——然后这次是真的不得不信。
而少妇女子这回是真的吃惊了,因为她自己曾经就是从那月影阁出来的,从而非常有幸的嫁于了现在“顶天立地”一般却也早已将她抛之脑后的那位夫君,让她只能在“妇道”的禁锢中,日日夜夜的思念他,也十足盼望着有朝一日将那宝贝儿子真正养育成“才”之后
——
再次重归他的“胯下”,然后好任由他再次来万分罪恶的亵渎她。
不管怎样的代价也好!
而现在,她在这再宝贝不过儿子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的帮助下,不但因祸得福,甚至还能——在这快十多年的完全念歪了经的教育之下,还真能有很大的好处不曾?
一时之间,美少妇发现自己忽然失了言语,而在好不容易镇静下来之后,亦是在喃喃自语中,轻声的念出三个字来——
“月影阁?”
话说这月影阁不但是曾经养育她之地,更是区别于朝廷之外那踏入仙门,却始终不得而入的这么一处所在。
而那里的女子,自然比那在世俗之中,几乎任何的女子都要美艳,也本领高强出奇一些,甚至比这大安朝那深宫之中的所谓三千佳丽们,比那绝大多数还要再能歌善舞,让人欲罢不能哩。
她的名号,虽然不像蜀山派,逍遥派,明月宫,以及琅环玉洞和慈航静斋那么鼎鼎大名,却也是一个有着不少玉女们坐镇的伪仙门不是。
“不错——就是夫人您的那月影阁啊!”
而伴随着这三个字,这次,美妇人再不存疑惑,是深深的信了。
可问题是,这月影阁现如今的阁主人,纵然在世俗之中大受人尊敬,是大大的让人无比艳羡之人,可这胆儿也太大了些吧——居然在那些武者的头上动土,胆敢挑战这如此坚如磐石的重武轻文,甚至是“男尊女贱”的世俗?
不,说这是挑战,到也过了些,但说道“标新立异”,确实有那么一些在的。
所以这究竟是有什么在支撑着他?
又或者自己那个在世俗之中有着不小的影响,在各个仙门之中却平平无奇,不显山不露水的小门派,却突然之间得了那莫大的机缘成了仙门之中数一数二的大门大户从而底气十足了不成?那这也太扯了吧!
美妇人不禁微微有些心惊肉跳。
要知道在这无比极端的男尊女卑的世俗之下,那些异常尊贵的,身躯大“好”的好男儿的脾气可一向不怎么好——他们就算纵然能对那些众多未出嫁的姑娘们,尤其是让人万分令人唾涎的玉女仙子们在迎娶前十足以礼相待,装模作样的让人不忍发笑,可在这“文艺”之上——
这般一改,却也文质彬彬的未必过于伤风败俗了吧!
“老夫子,这——”
“这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不禁然的,美少妇真的开始好奇的问道。
“呵呵,夫人,你可是觉得此举有那么些不可思议。”
“又或者干脆在想——这般的做法是风俗败坏,难容于世吧?”
但是就犹如肚里的虫儿般,却听那已入半截之土的丑陋小老头却这般面露笑意的又再次戏弄她起来。
“莫要废话,快说!”
而闻言,美丽少妇顿时又瞪了他一眼,顿时将他那得意忘形之态给瞪得快灰飞湮灭一般:“好,莫急,莫急——我说。”
见状,那小老头儿顿时便连连罢手,紧接着似乎也逗弄足了眼前这位在他的眼里如今已经愈发明艳了一些的美妇人,在她的“娇嗔”中似乎也终于不再卖关子道:“嘿嘿,夫人——您可听说过襄王无梦,襄无梦这个人么?”
襄王无梦?听到这个陌生的称谓,美少妇顿时美目微微一亮,果然好有文色的称呼。
而且既然带了一个王字,那就必然不是世俗之人,而是早早便被仙门之人内定,从而被朝廷更赶紧欢天喜地敲锣打鼓的册封之士了吧——
还真是个天之骄子啊。
“不曾听闻。”
但是对这文雅的称谓羡艳归羡艳,美妇却真的不曾听闻,起码在她和先夫在十多年前一起驰骋江湖的这段无比“美好”时日之中,她当然未有任何落耳之举。
“这些年来我几乎足不出户,一心育儿守足妇道,也正因此这才将夫君他恩赐与我的仙法在无上上苍的监看之下维持至今,在这十里平湖之中谬赞了一个平湖贞洁夫人的美誉。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