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公,你说,我儿他若不得这病,那他这最最重要的宝贝若是没有像如今,如今这般让人满意,那——”
“以他如今专心一志,发奋苦读书文的劲头,以后能有多大的成就?也能做多大的官儿,更能取得那怎样优秀的窈窕女子啊。”
而不久之后,小老头儿见到这少妇脸上那让人心醉的红晕在有所稍退之后,这般有些小心翼翼的向他询问道。
“嗯,依老奴我看——”
“公子他文根聪慧,且品貌端正谦谦有礼,是以若考取功名,今后必能被朝
廷所青睐,步步高升之下,十年之内成就那三品文官应是不成问题的。”
“而至于所迎女子嘛——”
“自古以来,夫人你也知晓向来文远不如武,不过也无需太过介怀,不说我文人身体羸弱,像老奴我一般所寿有限,不被那绝顶女子所青睐。但寻常女子,乃至于朝廷所供养的优良女子甚至是宫中那三千秀雅佳丽,便足以让我等心满意足,大加赞叹了。”
“所以公子若是从文,若是不出意外,今后从那宫中的三千丽质中喜得一二人,如这诗句中说写鸳鸯般温存而戏——”
“呵呵呵,如此温良有礼,那可不是一场让我等文人再羡艳不过的佳话么。”
不过这一次,这小老头却是不再戏弄与眼前的这位艳丽妇人,而是在捻了捻那半白胡须之后,正色作答道。
但那少妇闻言之后却是微微一皱眉目,仿佛对这犹如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之言异常的鄙视不过,又或者对那让平常人或者说天底下众多的芸芸众生理应羡艳不已的三千秀雅之女更失了兴趣般,只稍稍一顿,便完全忍不住心中那明知故问的答案而急切追问道:“那武官呢?”
“又或者——我儿他今后若是能拜入仙家门派成为那有侠之士呢!”
“哈哈哈——”
“武官不但犹如强盗土匪一般对身为普通人的凡品女子行那强取豪夺之举,甚至听说就连那玉女,有时候都会青睐于他们那再粗鄙不堪行经,而委身于他们呢。”
“而被仙家承认为侠士,自然更上一层楼,或许可将那让人在初见之下,便忍不住顶礼膜拜的如仙女下凡的绝色出尘仙子,迎门而入——”
“哈哈哈,夫人您又何必明知故问呢——介时在那对于真正的大好男儿来说的洞天福地般的洞房中,会有如何的造化发生,夫人您当初不也是一个响当当的玉女佳人,是以您还会不清楚吗哈哈哈哈哈。”
只听随着一阵好似无比羡慕的大笑声,如同被感染了一般,亦或是忽然之间想到了以后某种就在这期待间那突然会“幸福”的无以复加的好日子——特别是对她那现在那或许已经变得无比宝贝不过的“宝贝儿子”来说大好的兴奋且激情的日子的即将到来,这美妇人的一张脸上也渐渐的变得温柔似水起来。但最终,她的喜悦却依旧被一道再明显不过的忧色所阻隔:“唉——这诗。”
“唉。”
“老先生,你说,这该如何是好?明明我儿的这场大病是好事,那无比大大的好事,可事到如今,我却不知该如何对他说了。”
却见这美妇舒展着那完全得不到尽兴的温情,默默而叹,而那老头在闻见之后,也微微一蹙眉而言道:“嗯,果真确实如此,这确实有些不那么好说。”
“不过有一句话不是这般说的吗——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是不是如此啊夫人呵呵呵。”
只见在这美妇些许哀怨的眼神之中,这个被换做老奴公的老先生在应答中先是让她愈加的苦恼了些,但很快,美妇发现自己的眼色却稍许亮了一亮——
闻言,美妇道是期许了一些,用那渐渐溢出一丝春色般的目光对这所谓的男人望去,而这丑老头也在这美少妇的眉目中侃侃而谈道:
“夫人您所虑者,无非便是——其一:少公子他在这大病之后,这身体从实打实的文弱书生及普通之人体质,变成了那狰狞丑陋之体,他便会在这一时之间而迷失了自己,从而从今往后在这悲懦之下更是自卑不已,乃至于一不小心便埋没了这极好身躯——与那属于武者甚至是侠士的真正精彩人生失之交臂吧?”
闻言之后,这话虽然稍微绕了点,但美妇却只稍稍一思索,却发现还真是字字句句都说中了她的心思,于是默默点头道:“是极,是极。”
“而这其二嘛——”
“便是少公子以往所习之教育,可叹已然在那原本无望成为武夫尊者的体质中被限制,以至于现下早已定型,真的成了一个谦和有礼,以诚待人的谦谦公子。更为叹息的是,哎——他对那真正的男女之事却一窍不通,而我们——无论是夫人你,更是我这个老夫子如今不知如何对他从头说起是也不是?”
“是啊这该如何是好!”
而闻言,美妇人顿时没了主意更差点没了心窍,眼见着这小老头老奴公说的道是头头是道,一如那读书人的本质,可偏偏他说了半天——那这主意呢?
忽然之间,美妇用那曾经所习虽不甚精湛,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