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又如何从哪里去得知这样一个奇人异士。”
“难不成,这奇士侠客还是一个文人不曾?”
而在猜测臆想之中,美妇也将她在这数年以来的经历一一道来,就像她所言的,如今的她,在她的那位无上夫君登入仙台成为那真正的人上之仙之后,早已脱离了靠男人的某些“恩赐”才能幸苦修炼并维持法术的境地。而是在某种“参拜”之中,而相对体面的被他赐与了某种异常不同反响的“神术”,从而让她在这普通尘世之间,暂时得享那不同于寻常女子的尊贵之处。
简而言之,在这普通的尘世之间,她就是比所有的女子都要高贵一些——因为谁让她的丈夫是仙界的一员呢,谁让无上的“上天”已经暂时认可她为“贞洁之妇”的一员了呢。
是以——
嘻嘻。
“不错,夫人所言甚是!”
而见状,只见她对面的这位丑陋老书生也忽然展眉附和道;“夫人虽不知那无梦公子,但就如夫人所言,据说这无梦居士从小便喜舞文弄墨,那性子虽和众多豪侠之人略有亲和,少不得各种点头之交,但——听说更喜和我等文人墨客相互印证文采。”
“哦,还有这等奇事!”美少妇闻言顿时眼神又是一亮——这般自降身份之举,要么,是得了那失心疯不知好歹。要么——便惊才绝艳到确实有那嚣张的本钱,从而让人不得不服!
“嗯,确如夫人所言,这人不但如此出奇,却有他出奇的更大资本——此奇士出道与五六年之前,也就是少公子他拜我为师之时。传说此人自出道之后,却只在偶得一仙子扶助的境遇之下,竟自创格局,在这几年中不但为我大安朝除去了近千头大小妖兽,更是频频击败各路前来挑衅滋事,好勇斗狠之辈。可谓一时之间——嘿嘿嘿名声大噪啊。”
“你说甚么——数年之中除去近千头妖兽,这如何可能!更是——他仅仅只有一位仙子相伴左右,这更是如何可能?纵然那位仙子,不——那还是仙子吗,还是个出尘的快与那仙女相媲美的凡人之体吗!”
而这次闻言之后,美妇顿时真的再吃惊不过——要知晓这两人仅仅就在五六年之间就斩杀千头妖物是个什么概念?那是就算一天到晚不吃不喝,那“唯一”的仙子纵然对她那夫君不行任何的“侍奉”之举,连那恢复身体的时间都省去了,她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降了那么多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妖物吧!
这还到底是不是算“人”了——
而对于此,美妇自然是深有体会的——在她曾经相伴她那位夫君左右,还是个比现下还要明艳的出色玉女之时,面对那最为低等的妖兽,她恐怕还需要另一个和她实力想当的女子的帮衬才好应付哩。
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
这天底下的任何一个女子,虽然能击倒妖物,却“伤”的,杀不得。
至于缘由,确是再简单不过——,在这普通的凡尘之内,女子身内所聚养之灵气,都具是那再原始纯净不过的“和睦”灵气,自然无法和男子体内那强取豪夺的“暴虐”之力相比。
是以,这天下的所有奇女子们,在面对那无比噩梦般的妖魔之时,能做到的,便是只能用各种秘法降之,而无法杀之。哪怕是神兵利器在身,却仍在相斗之时亦是不免在这“温和之力”的侵蚀之下,而徒然被那妖魔白白利用了去。
而此种魔物若是让它不小心逃脱,那那些借了女子灵气而被“侵害”的妖物,今后在出山之时便必然更为暴虐,亦是难以对付。
介时,这些暴虐到极致的魔物,也只怕只能祷告这无上的上苍,祈祷那些位列仙班的真正仙人们前来劳驾收服之了。
所以就算那所有的妖物们具是那男子身边更无比出奇的出尘之女所降,可将其都杀灭之——这份“暴虐”之力,自然是如何的了得是那般的让人难以置信!
更何况,这老奴公已然明说了,这桩奇事又仅仅是“两人”所为,所以难不成,这“文弱书生”公子还能像她们女子一般,不但从这无比广袤天地间不但源源不断的吸纳灵气,更能不行那男女“欢好”之事,便可自行强行转化成那“暴虐”之力不曾?
简直荒谬!
一时之间,美妇不经有些哑然失笑,这如何可能?自古以来,若是男子们真能这般行事,那那些真正的文弱书生们,不早就一个个全变成那通天之能,哪还有那些武夫什么事不是么。
是以,这其中必有隐情。
嗯,是以且再听听他是如何说,如何将这其中的妙处,一一道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