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清纯的俏脸上显露出一种沦陷于肉欲的痴态,形成了一种绝妙的反差,她一双美目向上翻白,泪水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樱桃小嘴大大的张开,粉嫩的舌头被吐了出来,挂在唇边,口水拉长成淫靡的丝状不断地滴落在枕头上,就好像她下面早已泛滥,潮水奔涌的小穴一般。
「莫琪!」
低吼一声,宁子服用的向前一挺,肉棒深深地没入了蜜穴深处,紧紧地抵住了花心,温热的精液自马眼一股股的激射而出,打在了花心上,也让聂莫琪的娇躯不停地耸动着。
紧凑的蜜穴腔道紧紧地裹住肉棒,一圈圈肉壁好似榨取一般的蠕动着,甚至让宁子服都感觉到了疼痛。
几秒的射精时间结束后,宁子服松开了手,抽出了开始变软的肉棒。
失去了支撑和依托的聂莫琪赤身裸体的趴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已然因为又一次抵达高潮巅峰而昏死过去,双腿略微分开,其间的蜜穴口一时竟无法合拢,乳色的精液混杂着爱液等分泌物不断地流出,一股怪异的腥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
宁子服也是体力消耗极大,向前趴卧在了床上。
他将聂莫琪的胴体翻了个身,面朝向自己,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后,自头上的青丝向下轻轻抚到光洁白皙的背部,另一只手抓住了一团乳肉,在手中揉捏把玩
,享受着惊人的弹性与绵软,时不时挑动顶端的乳尖,让已经硬邦邦的乳头更加坚硬。
他的嘴巴则是不停地在聂莫琪的脸颊上亲吻着,轻咬住她吐露在外的舌头吸吮着,又或者含住她珠圆玉润的小巧耳垂,在她敏感的耳边吹着痒痒的热气,尽情的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
这场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的性爱,对双方的体力都是极大的耗损,宁子服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实施他计划中的鸳鸯戏水,再战三百回合便深深地睡着了。
房间里渐渐陷入了深夜的宁静,而在宁、聂二人房间的对角处,这套房子另一个拐角的房间,正有人辗转反侧,无心睡眠。
「嘶……哈……哈……」
侧卧在床上,宁子仁的一只手拿着一块飞机杯,在被窝的下面不断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他的面前放着一个手机,上面是一对男女正在做爱的画面,正是宁子服与聂莫琪二人。
因为镜头的隐蔽性考虑,画质方面不得不做出牺牲,宁子仁并不能从4.7寸的手机屏上能看到岛国AV一般的近景演出,但不妨碍他可以用想象力进行弥补与修正。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聂莫琪那娇媚的呻吟声通过手机传达出来的时候已经失真,但对于宁子仁还是拥有伟哥一般的刺激效果。
他咬着牙,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将自己替换成画面中正在操着聂莫琪小穴的宁子服,他将飞机杯想象成聂莫琪紧致的蜜穴,他的一只手虚握着好似在把玩聂莫琪丰满的乳房……他幻想着此时正在和聂莫琪共赴巫山云雨的人是自己。
这对他几乎没有任何难度,因为他是宁子服的双胞胎弟弟,二人在身材、容貌上几乎一模一样,他就好像在看自己主演的AV电影。
终于,他胯下的肉棒迎来了一阵总爆发,狭小的飞机杯里灌满了精液,几乎要满溢出来。
宁子仁在心中不断的大喊着聂莫琪的名字,在漆黑的屋子里,宁子仁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他的眼中闪烁着野兽一般的凶戾。
射精之后的空虚感不请自来,宁子仁躺在床上,一股恶意开始在他的心中升腾、充盈,逐渐占据了他那颗单纯、清白的心。
【如果这个故事里没有他就好了……】宁子仁不由得抱住了头,显露出满脸的痛苦,他咬牙切齿,他头疼欲裂,他是如此的嫉恨宁子服,嫉恨着自己的哥哥,恨不得他立刻去死,这样自己便可以得到朝思暮想的聂莫琪。
但他也一样恨自己,恨自己当初无能,此时却又无端怪罪和嫉恨宁子服。
宁子服有做错什么吗?宁子服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吗?都没有。
父母逝去之后,长兄如父,宁子服尽力地维持这个家,维持兄弟俩的生计,殚精竭虑,绝无半点对不起他宁子仁的地方。
这就更让宁子仁痛苦了。
两行晶莹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出,宁子仁此时虽已二十三岁,但一直被保护的很好的他在心态上还远未成熟,只是一个大男孩儿,他始终坚守的朴素道德观与现实发生了激烈的对撞,是遵从道德约束还是服从于本能的欲望,宁子仁无从取舍。
众生皆苦,最苦求不得。
无声的流泪渐渐升级为低声的啜泣,他一边哽咽着,一边在心里想明天一定要去一下父母的坟墓,和他们做一下倾诉,或者说发泄,否则他这样下去真的会被逼疯的。
「啪嗒……」
一些响动在静谧的屋子里显得异常明显,宁子仁几乎是立刻止住了啜泣,竖起耳朵静静地倾听。
那是有人拖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