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等被抱回卧室里,晏之安就趴在许言昭的身上睡着了。那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有点像那种在外面玩累了,被父母抱着回家的小孩子。
终于缓慢回归的意识望着距离自己都有一段不短距离的卧室和浴室,晏之安觉得,他今天可能真的要死在许言昭的鸡巴上了。
“别看、呜……”被放开的那只手发着抖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晏之安脱力地靠在身后的墙上,似是觉得自己的话太没有威慑力,咽下哽咽企图转换语气,“有什么、好看、啊嗯……别……哈啊……”
又一次尖叫着被送上了顶峰,晏之安的双眼都有些涣散,那只在下身摸索的手也无力地滑了开来,又被许言昭牵住,来到他正被不断奸肏的穴口,替代眼睛感受那里此时的模样。
根本没有那个余力去回答,晏之安抽泣着抱住了alpha的肩,张口咬上了他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腺体。
比刚才更加粗沉坚硬的鸡巴一寸寸地碾过刚刚高潮的穴道,借着内里盈沛湿腻的汁液,一口气滑入了紧致窄嫩的生殖腔内,蛮横地破开拼命推挤的内壁,试图将这个娇小的器官开垦出得更加成熟淫荡。
身前的alpha根本不给他低下头,仔细地寻找的时间。
但许言昭却仍不知满足。
下一秒,滚烫的鸡巴和尖利的牙齿一起,刺入了他的生殖腔和腺体。灭顶的快感拍打而下的瞬间,陷入阴茎根部的缎带也一下被扯了开来,晏之安的大脑霎时间有如过载的电脑一样,只剩下的杂乱的信息流,根本无从分辨出任何具备实质意义的东西。大股大股分泌而出的淫水和被射入的精液混在一起,被膨胀成结的龟头牢牢地堵在生殖腔内,将那个娇嫩的部位强硬地撑开,连小腹都能隐约看出一点鼓起的痕迹。
“之安哥被我弄脏了……”心中生出的念头无意识地从口中吐出,许言昭感到夹着自己的肉壁更用力了几分,一双眼睛不由地微微发亮,看得晏之安快要被翻腾上来的羞赧吞没。
“……别顶、了……啊啊……不……不行、嗯、我……要、啊啊……放……哈、呃……呜……”晏之安崩溃般地哭泣着,胡乱地推搡着许言昭的身体,弓起背躲避,可这个alpha甚至没有因他的挣扎而出现任何的失误——对方那份在训练当中习得的,精准的操控力,在这种情况下简直令晏之安感到癫狂。
……
“之安哥哪里都好看,”每一词收缩的内壁都被悍然挺入的鸡巴不留任何余地地破开,操碾到生殖腔内最要命的那处软肉,从体内滋生翻腾的酸胀软麻冲得晏之安的神智都有些迷糊,“……哭着吃我的鸡巴的时候最好看。”
而更让他崩溃的是,那一阵一阵袭来、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射精欲望。那根底部被装饰礼物的缎带缠绕勒紧、时不时地会在身体的晃动间,蹭上许言昭腰腹的肉具早已经憋胀得通红,顶端的小口卖力地翕动着,却只能一点一点地往外吐着透明的腺液。
那只握住一团臀肉的手掌略微下滑,来到晏之安的腿根,蓦地用力,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到了自己肩上,许言昭低下头,看着他在这个姿势之下,彻底地暴露在了自己面前的肉洞。
还在一下一下地增强——晏之安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插穿操烂了。
甚至顾不得再去支撑自己的身体,晏之安抽噎着往下探手,想要把那根勒住自己阴茎的东西给解开——这一回,许言昭没有对他的行为做出任何干扰。但那些属于他自己的、被操出来的、过度盈沛的性液,却早已经将他的下身弄得又湿又滑,在那持续不断的奸操颠晃当中,他甚至没有办法找到那根能够用来拉扯的线头。
难以言喻的羞耻陡然间涌了上来,将晏之安几乎要被冲散的意识又强行聚拢了起来,他抽噎着推抵身前的alpha的胸口,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办法再说出。
但他似乎无论怎么做,都只会让眼前的这个alpha变得愈发亢奋。
“之安哥,”生着薄茧的指腹轻柔地贴着一圈被操得外翻的穴肉,晏之安听到了贴在自己耳畔的低笑,“我们一起好不好?”
刚刚晏之安怎么都摸索不到的缎带末端,很是轻易地就被许言昭捏在了手中,转动着轻扯,牵动那些勒在阴茎根部的部分,给晏之安带去难以言喻的刺激。
低下头亲了亲晏之安还有些泛红的鼻尖,许言昭简单地擦拭了下两人此时还无法分开的、黏黏糊糊的下身,才小心地把人放进被窝里,圈进自己的怀中。
如果他这会儿不是光着身子,屁股里也没有插着自己的鸡巴,身上也没有全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和味道的话。
——那个地方已经彻底被操开了。一圈嫩红的软肉被撑到了极限,可怜地显出半透明的状态,前一次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数次高潮流泻的淫水给彻底冲出来了,有少数凝涸在了穴口,被湿亮的淫液反复地浇淋,呈现出一种粘稠脏污的靡乱感。
敏感的耳朵被软滑的舌头舔过,晏之安哆嗦了一下,意识稍微清明了几分。可他却更愿意直接在刚才就被操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