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相声一样,他的节拍打得非常响:“不错, 不错, 一石二鸟, 声东击西,杀鸡儆猴……你都用得出神入化, 你很喜欢古代战争史吗?”
江晚桥看不透衡昀哲这小人,用人不疑, 疑人不用, 这家伙既然愿意找到他, 跟他合作, 那么就不应该怀疑他, 与其说衡昀哲拿冉沫弥去牵制衡昀晔, 倒不如说他是拿冉沫弥去威慑他, 要不然不会当着他的面跟衡昀晔说这些, 还说得那样理所当然, 血腥暴/力,表面上对衡昀晔一个人说,实际上也是说给他听得。
“喜欢,我最喜欢古代的战争史,怎么了,我以为江先生会对欧美的战争史有莫大的兴趣, 难道江先生也对中国古代的战争史有非常浓厚的兴趣吗?”衡昀哲戏谑反问着。
江晚桥笑了笑,摇了摇头:“我对所有的东西都不感兴趣,但是也对所有的东西都感兴趣。”
衡昀晔猛然一敲桌子:“我对你两那些扯淡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他伸出手,指着衡昀哲:“你最好说话算话,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衡昀哲笑了笑,戏谑的点点头:“放心,我说话算话。我没必须给自己树敌,得罪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对吧,江先生……”
他突然看向江晚桥,江晚桥摊开手无奈一笑,看不清是讽刺还是什么,衡昀晔对这些都没有兴趣,他转身走了。
这次事件过后,他就又回到了一穷二白的境地,没有什么家族企业,也没什么股份,更加没什么分红,然后赚钱养家,养小爸爸,养着冉沫弥,不养老爸……
……
冉沫境使劲的拖,才将丰左骆拖出去,才一拖到客厅,腹部被人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打得他目龇口咧,手的力量顿时悬空,丰左骆神色恍恍惚惚的站起来,一脚踹在冉沫境的腿上将他踹到,伸手抓到茶几上的玻璃杯就砸下去……
冉沫境一阵头昏脑涨,血从脑门上滑过眼角,流进眼睛里,他一阵Jing神恍惚就倒在地上,看着客厅上方的台灯一晃晃的,他的嘴唇一张一合想要说着什么!
丰左骆猛然摇晃了一下脑袋,开始朝着地下室走去,冉沫弥大半个身体已经浸泡在水里,地下室台阶被水淹了没办法进入,丰左骆拿着旁边的一把锤子慢慢的踩着水,深入地下室,他扬起手中的锤子砸了一下,那锁纹丝不动,没什么反应……
突然一股烟味窜到地下室,丰左骆听着流水声看着外面,一些烟朝着地势低处涌入,他拍拍门,冲着里面喊着:“沫弥,我一会儿来救你,马上,我出去打个电话……”
等他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家里已经失火了,一个女人站在客厅中央笑着,手里的打火机随手一扔,洋洋洒洒。
“别扔……”丰左骆没说出来,陈旭就把手里的打火机扔掉了。
大伙迅速从毛绒的地摊开始烧起,迅速撩燃,丰左骆猛然一推陈旭,陈旭高跟鞋歪倒,摔倒在地上,腿上蹭破一大块,血涌出来……
丰左骆拿出手机,正要打电话,突然手机被人拍掉,冉沫境血流满面的瞪着他,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他的下巴……
陈旭脚崴了,一瘸一拐的站起来,正要朝着外面走去。忽然被门口的大火挡回来。
她等这一天很久了,久到筹谋了那么久已经丧心病狂了,从衡昀晔当众让她出丑开始,日日怨恨,终于等到现在这个机会,她看到冉沫弥自从回到家里就没有出去过,她也几次打听到这个时间点,家里就一个傻子在,所以一把火烧了这里,毁尸灭迹……
大火很快吞噬这栋别墅,火舌席卷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丰左骆把冉沫境扔出去,冉沫境撞在茶几上,身上被点燃,他叫喊着扑火,没想到火越烧越旺,丰左骆全身被烧着也没管,慢慢的朝着地下室移动,走到地下室的台阶处一脚踩在水上,脚下打滑,一下子跌倒在水里,水里一股rou被烧的腐味,浓烟从水中升腾起来……
丰左骆踩着通向地下室台阶的积水慢慢的在水中行走靠近那扇门,水已经淹没到他的脖子那里,那么就到了冉沫弥下巴的位置。
水已经蔓延到下巴,冉沫弥只有昂着头水才不会呛入喉咙里,他靠着门,听到外面的动静,问了一声:“左骆,是你吗?”
丰左骆撑着最后一口气,看着外面的浓烟涌入,呛得他只咳嗽,他敲了敲门,如今恐怕只有地下室是最安全的,有水,火烧不进去,门关得非常紧浓烟进不去,他伸手在门边敲了敲:“沫弥,你听说我说……你就待在里面,使劲……踮着脚尖……千万别睡,等救护车来了,来了,来了再睡……”
冉沫弥已经在水里泡了大半天了,头昏昏沉沉的,一旦闭眼,Jing神不济,就会跌入水里,水就会呛入喉咙,所以他逼着自己不能睡,逼着自己踮起脚尖昂着头,不让水流进他的呼吸道,可是这样的情况也许坚持不到半个小时,就差半个小时,水会把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淹没……
“左骆?外面发生了什么?”冉沫弥问了一声,似乎听着声音,外面的动静让他捉摸不透发生了什么,可是没有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