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将厚重的门紧紧的锁牢。
“谁在里面?”丰左骆喊了一声。
冉沫弥听到声音,不是冉沫境,立马喊了一声:“我,左骆……”他拍了一下门,喊了一声:“左骆,小心……”
丰左骆听到冉沫弥的声音,再看看这水,水已经漫上了他的腰际,衣服瞬间shi了一大半,他拽了拽那锁:“怎么回事儿?小心什么……”
丰左骆专注那把锁,没有看背后,背后来了一个人,漆黑的地下室通道里一道亮光闪过,照的那人的面目异常的狰狞,冉沫境突然变得如同黑夜中的鬼魅,举起手里的棒球棒一下子打下去。
丰左骆还没来得及惊惧就倒在地上,冉沫境把他往出拖……
冉沫弥听到声音,喊了声:“冉沫境,你干什么?左骆呢?他人呢?”
冉沫境冷笑着,“别指望别人会来救你,谁都不会来救你,再过一会儿,你就去死吧……”
……
衡昀晔一步步的踏入衡昀哲的办公室,在办公室里,衡昀哲一脸得意的看着他,在他的身边坐了一个人,他的背影很熟悉,等到衡昀晔走近一点儿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人不只是熟悉而已,而是非常的熟悉,他惊讶的看着他:“黑,黑老大,你怎么会在这里……”
再看看衡昀哲,他似乎明白了一点儿什么,“你们……”
黑老大笑了笑:“别误会,我跟他没有关系,我对你风叔叔是诚心的。”
衡昀晔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谁问你这句话,你对谁有意思关我什么事?我就问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哦。”黑老大眉目含笑,笑得一脸老狐狸的样子:“我今天只是来看戏,只是不小心遇到衡总,他说请我喝一杯,我就过来了?”
“只是不小心遇到?”衡昀晔不是一般的诧异,为什么刚好遇到刚刚好,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交易……
衡昀晔顿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他淡淡的看着江晚桥:“沫弥不见了,你知道不?”
“我又不是他亲爸,更不是他亲妈,我怎么会知道?”黑老大故弄玄虚的看着他笑了笑:“看你这样子,我觉得他应该是安全的吧?”
衡昀晔不否认,冉沫川既然敢那样保证,那么他也就相信了,冉沫川不是他的那几个哥哥,他对沫弥来说很重要,而沫弥对于他来讲也非常的重要,但是他心慌,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看到黑老大之后,他更是摸不着头脑,为什么江晚桥会在这里,他为什么会在衡昀哲的办公室里。
“你们谈吧,当我空气。”江晚桥笑了笑:“我对你们要谈的事情没兴趣,但是,衡总,我总感觉你没一点儿诚意啊……”
“哦?”衡昀哲很诧异:“我很有诚意啊,只要江先生帮我这一次,我一定会做到令您满意,事情成功之后,我们各取所需不是一样的吗?”
江晚桥笑了笑:“可是你该不会不知道我的规矩吧,我最讨厌别人一边跟我交易的同时,一边给我捅刀子,你明知道冉沫弥于情于理来说都是我侄子,可是你们把他藏起来,这让我怎么安心给你办事?又怎么把事情办好?”
“不,不,不,这笔账不应该这么算?侄子是侄子,江先生我们在商言商,不谈感情,我为你办事,你给我办事,咱们各取所需,这叫做交易,更何况,冉沫弥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他是回家了,冉沫川想要把自己的亲弟弟留在家里,于情于理也说得过去吧?人家兄弟的事情,我怎么能干预?您说是吧?”衡昀哲笑了笑。
衡昀晔哼一声,淡淡看着他:“说吧,你要我帮你什么?”
衡昀哲笑了笑,也并不避开江晚桥:“没有什么,动动嘴皮子的事情,你也知道集团早已经被衡起父子掏空,现在剩下的rou也已经被挖的差不多了,而老爷子冥顽不灵,想要弥补空/虚,当然是从内部挖起……所以,我想对外宣布公司资不抵债,已经无力周转……”
衡昀晔不知道衡昀哲葫芦里卖的什么样,H-E这么多年再不济也不至于沦落到破产的地步,甚至也只是内部空虚,为什么衡昀哲会宣布这一项不利于公司的言论,只要宣传资不抵债,并且是从这样的领导人嘴里说出来的,那么公司离破产也不远了。
“你是想公司破产?”衡昀哲诧异的问着。
“是,江先生就是为了收购H-E来的。”衡昀哲笑了笑,真觉得这就是报应,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这棵树终于要倒下了。
衡昀晔不想管衡昀哲有什么意图,也不想管江晚桥真正的目的,他就想见到冉沫弥,现在心里一阵慌乱。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衡昀晔冷冷的看着衡昀哲,这个人跟衡昀承是一丘之貉,只不过衡昀承的目的很简单,只是单纯的想要继承公司,而衡昀哲则是狼子野心。
“第一,老爷子心里的继承人不是我,更不会是你,是老五,第二,H-E倒闭的事情已经是无力回天,你可以不答应,但是你不答应有任何作用吗?一点儿也没有。第三,冉沫弥还在冉沫川手上,你也不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