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他,怎么我辛苦上了一早上朝,也没有听见你一句好听的?”
傅柏舟刚放下筷子,就听到傅卿维护傅靖那小兔崽子,他不由拉起她的手,慢慢在殿内走着消食。
迎着他哀怨的眼神,傅卿不由好笑:“小孩子的醋也吃,你要不要脸?”
她眉目上扬,眉眼间的风情让人心口微滞。
傅柏舟突然低头亲了她的脸颊一口,笑道:“你不是知道吗?在你面前,我早就不要脸了。”
他凑近傅卿的耳畔,呼吸拂在她莹白的耳边:“我记得有一回,卿卿就躺在御书房的桌案上,衣衫半褪,红着脸骂我不要脸。还有你逃跑被我抓回来的那回,在我寝宫的床上......\"
他眼神炙热而不正经,傅卿果真又恼羞得红了脸,她后退了两步,却被傅柏舟压在了屏风上。
“当真是不要脸了,你,你不许说了!”傅卿一把捂住傅柏舟朱红的唇瓣,手心却突然被舔了一下。
又痒又酥。
傅卿立即收回了手,她呼吸有些不稳。
两人距离很近,呼吸都相互交缠在一起,他碎金一样的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情意,莫名的撩拨人的神经。
“不能不说。”
傅柏舟含住傅卿发红的耳垂,嗓音低哑:“怎么办?我就想对卿卿不要脸呢。”
自从确定关系后,傅柏舟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都能说出口了。
“不许再胡说八道。”
傅卿面上发烫,却故作镇定的伸手,拧了一把他腹腰上暗藏的肌rou,然后感觉他身子微僵。
傅柏舟本来没什么绮念,他只想逗逗傅卿玩的。
只是她娇柔又有些无措的在他身边,眉间上有一抹含羞带怯,眼中却仿佛含了一汪春水一样,星眸瀚海,朱艳酡些,让人心颤的艳色仿若牡丹滴露,勾得人蠢蠢欲动。
傅柏舟把傅卿柔软的身躯抵在屏风上,正要低头含住她的唇时,殿门便被敲响了。
“有人来了!”傅卿紧张得一把推开他,避得远远的,“你不许再胡来啊。”
实在是傅柏舟有前科,很早之前,他就不管来人,把傅卿压在了桌上。虽说那次多半是带有故意吓吓她的意味,但傅卿还是怕他现在乱来。
傅柏舟看傅卿一脸警惕地捂住自己的领口,有些好气又好笑:“怎么,你还不放心我?你皇兄有这么不分时间、地点吗?”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心里有数。”有前科的人,不配得到她的信任。傅卿轻哼了一声,转身朝内殿走去。
“有什么事快点去办,等办好了再来找我,我有些事情同你说。”
傅卿本来是要当着傅柏舟的面,用那个抽到的【牵丝红线】的,岂料刚刚被他一打岔,就忘记说了。
傅柏舟心里好奇,奈何现在又被其他事情拖住了脚,于是他只好先办事了。
扬声含了一句“进来”后,一个身着青衣,面戴半张面具的青年人脚步轻捷灵敏的走了进来。
“回禀陛下,前方同北戎交战的程秋将军已传来了首胜的消息。”
青年顿了顿,继续道:“按照陛下的吩咐,卑职等已抓住了正借踏春的由头,打算悄悄混出我大燕的逆臣贼子,萧藏全家。”
预料之中的事情,傅柏舟也没什么好欣喜的,他沉yin片刻:“把人押送监.牢,等我大军破了北戎,活捉萧如晦了和他表兄贺长渊后,再让他们一家子好好团聚团聚。”
青衣青年恭敬地应了,他正欲退下时,傅柏舟却叫住了他:“听北戎来的探子来报,贺长渊企图将傅璎的私生女瑶晚芯,也送到落雪庵?”
“正是如此,只是贺长渊怕庵中人生疑,才不敢轻举妄动。”
瑶晚芯自从那次跌落崖底后,贺长渊怕萧如晦旧情难忘,就把她一同带着去了北戎。
瑶晚芯虽然心思不纯,好歹也算自己的救命恩人,贺长渊因自己在秋草围场,恩将仇报算计了而她稍微有些愧疚。
于是他就打算养闲人一样,把她禁锢在将军府中养着。
岂料不久前,傅柏舟把他送去大燕,给傅卿的聘礼尽数退回,还让人带来了极尽羞辱的口信。
那些话恰好被瑶晚芯听见。
她被禁锢在北戎,处境非常不好。几乎是谁都可以嘲讽她,谁都可以随意欺辱她,在瑶晚芯心里,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傅卿害的。
原本喜欢她的竹马萧如晦也喜欢上了傅卿,而原本对她有三分好感的贺长渊也故意害她。
这一切都和傅卿有关,若不是她狐媚勾引,萧如晦怎会变心得这样快?贺长渊怎会故意害她?而现在这两人都对傅卿求而不得,痴心无比。
瑶晚芯的心脏如同被虫蚁啃咬着,她对对傅卿一时又妒又恨,对背叛她的贺长渊和萧如晦更是恨到了骨子里。
此刻见贺长渊没脸,她便忍不住去百般嘲讽,说他心肠恶毒又自以为是,分明想要攻打大燕,却还妄想娶大燕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