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著,一边将药膏涂抹在了自己早已坚硬的下身上。
等瑾反过来明白他的意图的时候,男人的腰身已经挺进了瑾的大腿之间,他根本无法反抗。他联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和前一晚的残暴折磨,脸上充满了恐惧。
“求求你……我不要……”
男人并没有理会瑾的话语,只是缓缓地掰开了少年的tun瓣,用一种缓慢而残忍的姿态一直进入到了瑾的最深处。瑾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少年的肌rou都因为恐惧而在剧烈收缩著,给男人带来了莫大的快感。
“不要闭眼,”男人低沈道,强迫瑾将视线看到了正对的镜子中,“你看著自己,多麽yIn荡的身体啊……”
浴室的四面都装置了落地的巨大玻璃镜,瑾甚至可以通过镜子看到男人在自己身体中进出时牵动出体外的殷红嫩rou,和自己一张一合的xue口。内部的伤口早在男人粗大进入的那一刻就已被再次撕裂,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出血,沿著洗手台的台面滴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瑾已经没有力气再大声嘶喊了,他只是麻木地坐在一旁重复著,“好痛……停下来……求求你……”
“求求你……我会死的……”
听到这一句的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停止了身体的动作,低咒了一声。瑾在片刻间失去了知觉。
瑾病得更严重了。
清醒後他开始剧烈的抽搐呕吐,早餐吐完後继续趴在洗手台边干呕,连胃ye都出来了。下身的伤口由於被撕裂再次大出血,等清理完时他已经完全虚脱了,倒在床上完全不省人事,温度烧地更汹涌了。
倒霉的医生在离开韩家还没多久就再次被迫调头开回了韩家,浑身直冒冷汗,跟死了一回似的。男人的脸色从来没有这麽Yin沈过,抖著针头进行注射的医生连头都不敢回,只希望赶快把床上这个小祖宗给救活过来。由於需要输ye,医生还是在男人表情极度Yin沈的情况下把瑾推进了有更好设备的医疗室。
在病患脱离了险境後,医生用极为宛转谨慎的语气好心地提醒了男人不要再次让病患参与到任何对病情不利的激烈运动中去,这才战战兢兢地离开了韩家。男人坐在床头,一只手抚摸著瑾发烫的脸蛋,看了他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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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5
“我想见他,”瑾躺在床上对著男人说。
“不行。”
瑾没有动,“求求你,让我见他。”
“他还有没死,”男人淡淡道,从一旁的女仆手中拿过了消毒过的银色耳环,亲手为瑾戴回了耳骨上的那个刺口中,“但你要是再这麽继续问下去我就不确定了。”
他拿出另一颗耳钉,刺穿了瑾耳垂上已经结疤的伤口。
耳环上那镶著H纹理的钻石在鲜血的浸染下显得格外妖冶。
瑾沈默不语,半阖的眼睛有些疲倦,狭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表情,任由血珠顺著耳沿从他的脸颊缓缓流下。
末了,男人拿出了一个瑾从未见过的白金色圆环。和耳朵上的那些细小耳环不同,这个金属环直径更长,而衔接口也比普通的耳坠粗了许多。
男人将圆环按在瑾左侧ru首之前,顿时感到少年肌肤在接触冰凉金属时发出的颤抖。他的手势轻轻加重,注视猎物一般地看著自己在瑾身上留下的印记。
瑾的身体微微颤抖著,紧闭的眼睛似乎不愿意去面对眼前的场景。
男人那双鹰眼微微眯起,似乎很满意少年臣服的姿态。他最终并没有拿来穿孔用的针具,只是淡淡道,“再有下一次……你每拿下的一个,我都会以双倍的数量放回去。”
瑾的双手环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低垂的眼中看不出表情,语气逐渐平静,“我明白了……主人。”
瑾现在很累。牵著那个人的手走了一大圈,徘徊到了世界的两侧,一切在最终却还是回归到了原点。最初的地方,最初的人,最初的自己。已经过了三天了,那个人,现在会在哪里……自己其实一开始以为男人会毫不犹豫将自己和叶梓藤杀死,毕竟他一向厌恶背叛者。可如今他们却依旧或者,是男人想放任他们苟延残喘,还是──他还没有折磨够自己……
其实一切已经不重要了……生命,爱情,自由,已经成为了他生命迁徙中某个历史的转角,他已经无法去改变,也无暇去在意了……但是,还有一个人,他还是放不下……
男人的大手缓缓抚上了那处只余下一个浅浅伤痕的腰身,摩挲著那处他留下的印记,俯身在瑾的耳边,声音带著一份警告般的低沈:“我的烙印,一旦打上了,就在也不会掉了……”
瑾绷紧了身体,没有再说话。
好累,真的好累。
瑾在翌日脱离了危险後就在男人的要求下离开了医务室,被重新锁在了主卧的大床上。他当时看著男人,不知道自己夜晚该睡在哪里。他以前一直是在书房二楼角落的老书架的後面裹著毛毯睡觉的,如今身体受到了行动的限制,他站在房间的正中间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