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风尘仆仆,两人为了工作的事也忙的没法好好休息,如今又是千里迢迢地赶过来,脸上的疲惫十分的明显,这让班主任也难以说出责备的话,都是为了孩子。
但他的职责不容许他不说,只好向刘母刘父讲了近日来刘知的情况,二人得知,向老师表示了歉意后,和儿子离开了学校。
到家后,刘母刘父逼问刘知,刘知也不回答,就那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当时气的刘父想抄起拖鞋打自个儿子,奈何上头还有个上司压着。
后来,刘母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沉思了一会儿,开口:“既然你没心思在本地学,就去外地吧。外地不行,我们送你去国外。”
刘母的决定一向无人能改,刘父也没有异议。也就此敲定了刘知去外地上高中。
换个地方后,刘知也出乎意料地认识了少些朋友,说的上来话,闹得开来。刘知也慢慢走出了失去春晓的痛苦中,暗自下了找回春晓的决心。
上了大学后,他便认识了两个现在的挚友,一个就是沈长风,另一个现在还在国外呆着,被逼无奈地继承家业。
春晓一觉醒来,睁开好似有千斤重的眼皮,迷糊间看到环着自己的手臂,一个激灵地动了一下。
刘知啊!是刘知啊!!!!
他激动地想着,回想起之前刘知的话,嘴角止不住地扬起,整个人都快幸福地冒着泡泡。
“醒了?”
被春晓压在身下的胸腔振动了几下,呼过的热气拂过春晓的头顶,春晓不由得脸红了一下,闷闷地开口:“恩。”
刘知看到春晓发间微红的耳尖,恶作剧般地伸手捏了捏,道:“睡那么久也不见你动,就这么乖乖地趴着,你怎么那么可爱?”
春晓脸上愈发热起来,他没想到刘知现在说起话来比以前还流氓。
不过,他喜欢。恩。
他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挣扎着撑了起来,凑到刘知的耳边,压低声音:“因为你在。”
刘知被他的热气撩的不行,两眼一弯,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头压了下来,两人唇/齿相交,刘知将舌/头/伸到了春晓的嘴里,将春晓勾的喘不过气来。
两人浓情蜜意了一会儿,才难舍地分了开来。春晓感觉到有硬/物戳到了自己的大腿,他的脑子轰然,顿时一片空白。
刘知笑出了声,用鼻子蹭蹭他的鬓角,道:“要不是在别人家,早把你给/办了。”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情/欲和温柔,还有一丝丝的无奈。
只要是刘知,春晓做什么都是愿意的,他也不介意。
他犹豫了一会儿,道:“不然,我用手吧?”
刘知吻了吻他的耳朵,嘶哑着声音道:“好。”
两个人在书房里你浓我浓,就这么错过了春母和张姨一起烧的中饭,坐在桌边的三个大人一脸哭笑不得,也不去打扰,都认为是昨天睡的太晚两个人都累着了。
对此,春母挺开心的,白多了个儿子,谁不开心?
那两人从书房里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刘知对春母略为调侃的眼神表示无奈,他也放下心来,春母是真的接受了自己。
春晓看春母这么看着他们两个人,暗戳戳地捏了把刘知的手臂,还瞪了他一眼,谁让他一直缠着自己!
在刘知眼里,春晓这模样特别撩人,如果不是碍着有春母在,都快忍不住啵他一口又一口了。他摸了摸春晓的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春晓见张姨和张叔不在,问道:“妈,张姨和张叔呢?”
“春照阳那一家子被jin/cha叫去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中午的就被逮回去,吵吵嚷嚷的,你张叔跟着去看了,你姨去菜场了,说是去买点好菜,要庆祝下那一家子倒霉。不过领头的那个jin/cha长的还很俏啊。”春母稀奇地咂舌道。
春晓心中疑惑,他也没有报jin,张叔更不会,这是怎么回事?虽然说春照阳被逮走对他来说是件好事,但也是件坏事。
春照阳如果很快被放的话,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恐怕就是前不久威胁过他的自己,到时候遭殃的可不止他和春母两人而已了。
春晓本来还是想在等等,等到那一家子从对面搬出去后,他在去春照阳那儿磨一磨。这一出戏是哪儿自己加进来的?
刘知心下了然,自己刚跟沈长风说了这件事,才半天他倒是开始办了,平时这人看起来吊儿郎当了点,做事还挺利落。
春晓转了转眼珠子,疑惑地看向刘知,见刘知没有一丝疑惑,反而一副放心的样子,道:“刘知,是你帮的忙吗?”
刘知见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他不紧不慢地笑道:“恩,拜托了一个朋友。”
春晓本来和刘知身高就差一截,他仰着头,鼻子突然酸涩了一下,眼睛微热。
从春晓有能力养活自己和母亲以后,他很少去依赖别人,即使是欠下的人情也一一地还上了。
刘知的存在,让他一下子有了可以后靠的勇气,有点措